衣玲性子再冷都闹了个面红耳赤,松开握住陈来虎胳膊的手,就扯住裙子要往屋里走,谁料陈来虎突然抱住她,一手提起一只长腿,将她抱在腰上,嘿嘿的傻笑着在院里绕圈。
“黑黝黑,一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举起来,放下去,黑黝黑……”
衣玲完全石化了,她可不是宁嫣,她那腿没一个男人碰过,跟别说被陈来虎这样抱住兜圈。那裙子整个都揭起来了,裙底风光一览无余。
更可恨的是他那个地方,就抵在她臀下,这样每走一步,每颠一下都有实在的感受,这令她全身都烧起来。
“你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
举起粉拳就砸在陈来虎的脸上,陈来虎嗷哟一声,将她摔在地上,脸上显出一副痴傻的模样,指着衣玲的长裙就掉口水:“紫,紫,紫色的……”
衣玲这时已气得浑身发抖,上前就要打他脸。
胖婶听到动静跑出来,一把将她拦住:“衣村长,来虎有病,有傻病,你要打他,这刺激得他病更重可怎么办?”
“你别骗我!他怎么有病!他,他是要占我便宜!”
衣玲气得脸都白了,想这胖婶是拿她当外村人,这才找个由头护着陈来虎。
“我骗你做啥,你到村里去问啊,来虎这病都病了十好几年了,这几天才稍稍好转,你要打他,打坏了他,你赔得了?”
胖婶抱住还在傻笑的陈来虎,一阵心疼。
衣玲脸色阴晴不定,胖婶敢这样说,那肯定有根据,这事只要去村里问问就知道了,万万不会拿这事来骗她。
要这陈来虎真有傻病,那就不好打他了,这要上县里知道,就是欺负傻子了。
可是……就让他这样白白的调戏了?
瞅着陈来虎在胖婶怀里傻呵呵的在笑,还拿手拍着地上的泥,衣玲咬牙心想:可恶,这事没完!
不再看陈来虎,转身回屋,被摔在地上,屁股还伤了,走路都感到有些肿胀的痛,裙子也脏了都得进屋去换。
“哎哟,你咋又犯傻病了,这可咋办喽……”
胖婶原已拿陈来虎做主心骨了,这一闹腾,可就让她不知所措了。
陈来虎趁她不留神,眼瞳中精光一闪,突地想到胖婶还算不算陈村人这事来。
陈安仁死了,按陈村的道理,胖婶这就不算村里人了,那在她跟前要不要再装傻?
得把老和尚留下的字条再翻出来瞧过再说……
胖婶帮着扶他起来,就要带他回家。
“婶,我这是咋了?”
陈来虎突地问道,胖婶就红着眼眶说:“我的老天呐,你可算是清醒过来了,你刚又犯傻病了,你把人衣村长给……抱起来绕圈了。”
“哎呀,这可真对不住她,我给她道个不是。”
陈来虎说着要去拍衣玲的门,就瞧屋门一开,衣玲冷着脸看他,像要瞧一只爬虫。
“你可以走了。”
“对不起,刚我是犯病了……”
“砰!”
门又关上了,屋檐还落了些灰。
胖婶推着他说:“你先回家吧,我帮你道歉。”
陈来虎一出胖婶院子,就吹起口哨,这姓衣的女人,那双腿还真够滑的,也没穿丝袜,那腿就像是打了滑石粉,摸起来滑腻得紧,那触感更是……要说这腿也就大腿跟小腿紧实,可这姓衣的,连那腿弯上边一些的地方,都紧实得像肉丸子,啧啧。
摸着下巴,陈来虎突然又绕回来,就在胖婶的院外,打开天眼,去瞅衣玲的屋子。
她坐在床边,长裙被她脱下来扔在床上,只穿了紫红色的内衣,成套的,那胸部比不了胖婶的规模,却也不算太小。跟她那纤细的腰腿形成美妙的曲线,全身上下竟然像连半点赘肉都没生。
再仔细瞧那大腿深处,真是一点褶子都没有,真不知咋个长的。跟陈村的女人完全不一样。脸蛋也是美到毫巅,有一二分跟宁嫣相似,却又有些区别,更加的精致和有线条感。
这样的女人就是电视里的明星,都要相形见拙吧。
衣玲在行李箱中翻出一件连身的细圆点长裙,蓝色的,有些飘逸,套上去,扭动了下臀拉扯好。那动作,瞧得陈来虎那鸟杆子都快硬成钢了。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陈来虎才离开。
这眼睛也不知咋地有些发胀,想必是看的时间太长了。
回家翻出老和尚留的字条,瞧上头还真写了就瞒住陈村人就好,外姓的都不必在意,还提到至少要在陈村待了三代以上才不算外姓,也并非要姓陈。
这般说连梁三跟前都不用扮傻了?
梁家到梁三这代才两代人,老梁头那辈才来陈村的,梁三就算第二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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