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在苏燕子完美的躯体上,陈来虎的手从她雪白的脖颈一路顺到她的肚脐。指尖的滑动令她浑身颤动,饶是才做过那事,她都受不住。
够了……苏燕子轻声的说,陈来虎哪会理会她,抱住她就往她胸上吻去。
触电般的感觉让她再度晕眩,张嘴咬住陈来虎的头发……
两人爬起来时,都有些力乏,陈来虎主动,使力的是他,苏燕子却是头一遭,那种撞击让她全身到现在还是适应不过来。
“好麻……”
苏燕子瞧他走到湖里洗了个干净,还找到个树窟窿,拿它做盛器,接了水递过来,她才低声说。陈来虎就低下头将她大腿掰开,惹得她哎呀一声,将他推翻在地。
“不是很疼吧,你还有力呢。”
陈来虎取笑她,她就抓起地上的湖沙砸他。
这堰塞湖也怪,往往这类山中的堰塞湖,都是由于地质变迁而形成,多半都是像是泥石流造成的山体滑坡,伴随着的暴雨,让水流不出去,也渗不下去而造成的。
这种情况下,湖边堆积的都是些碎石的多,连鹅卵石都不会见,哪来的湖沙。
鹅卵石都是被岁月冲积而成的,再想变成沙那得有多难?
除非这地方很早的时候,还有一条河,这些不是湖沙,而是河沙,几度的地质变动,也没将这些河沙给变不见,反倒一直都在这里,直到形成了堰塞湖,让人误以为是湖沙。
陈来虎没来及去想这些,眼睛瞇了沙子,就坐在那里揉眼,苏燕子瞧见,就急忙上去帮他,衣服也没穿,就蹲在那里,吹出一团香气。
陈来虎睁开半只眼,就瞅着她那由于倾斜着身体而垂下些的面团,跟那藤蔓上长着的大南瓜一样,可不是小金瓜那样的。
手便自觉的伸过去,托住左边那颗,揉了一下。
苏燕子抬手打他:“你再乱摸,我不帮你吹了。”
“吹啥?吹眼睛还是吹那地方……”
“去死!”
苏燕子总听说过女人帮男人嘬那鸟杆子的事,那叫吹萧。
陈来虎没心肝的拿她开涮,她就掐他大腿,一使力,那上头就红起来一块,可没留下半分情分。眼睛倒是干净了,腿上疼了,就抱住她,亲她,拿她的口水去抹。
有些脏,可苏燕子心里却感到有点说不清的柔软。
被他抱着,她也反手抱住他,就在他怀里抬头望着他。
“你那地方为啥大成那样。”
“你看过多少个男人那地方?有比较?”
陈来虎哪不知她是第一次,那沙上还有斑斑血迹,就是拿话逗她。
苏燕子就瞪他:“我在课堂上学的……”
“噗嗤!”陈来虎笑了笑,就说,“是挺大的,要不你再用用。”
“去你的。”
两人打闹了一阵,就换上衣服回陈村。该要看的都瞧了,路上苏燕子不用陈来虎提醒,就将他抱得紧紧的,在摩托车上安分得很。
“要能将那片地给弄下来就好了……”
苏燕子说,“让人去挖,要被那里的人瞧见咋办?”
“你跟林叔说一声,就用春耕的名义去试试能不能把地租了?那地方也是荒山,都是野草,一千亩也不值几个钱。”
苏燕子点头答应。
回村里,先送她去胖婶那,陈来虎跟着就跑到村委会,没找到陈风波,一拍脑袋才想起,梁三那边砖都运来了,这该是要准备动工盖小洋楼了。
走到宅基地那头,就见三牲都摆上了,点了长香,陈风波和赵秀梅就等他来。
“你跑哪儿去了?这都快过时辰了。”
村里人讲究这个,要挖地基前,先得搞个仪式,拜拜土地公。
“我跟燕子去瞧那扶阳草了,去之前不跟你说了。”
“我把这事忘了,快,还有十分钟,咱们先拜了土地公,回头你再跟我说这事。”
拉住陈来虎,陈风波和赵秀梅在前,摊了张垫子,就跪在地上磕头。
跟着上香,又求土地公保佑这工程做得顺风顺水的,才在鞭炮声中结束。
“嗯,这样说咱村那边荒山都要种扶阳草了?”
陈风波将院门一关,就问陈来虎。
他还在担心那扶阳草要是没销路咋办,这时陈来虎就接到林胖子的电话。
“燕子跟我说了你那个壮阳药的事,药厂我帮你联系,试做出来一些后,看一下药效,要真有你说的那样强,那就大批量的生产,批文啥的,你不用着急,你这边就先种上那扶阳草……实在不行,我都要了。”
陈来虎喜道:“林叔,您可真是我亲叔啊。”
“哎,别占我便宜,就这样。”
林胖子才要挂电话就想起件重要的事来:“来虎,那水鳝快用光了,你赶紧给我抓一些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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