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静不可能说瞎话,就忙说:“那兄弟你开个口……”
“五万,你要拿不出钱就别出这个村。”
王槐哎哟一声,他一个月才两万零花钱,从没存钱的习惯,这个数一下可拿不出来。
“能不能少算些……”王槐眼睛扫着那些零食啥的,加起来也没一两千,给五千就是大数了,要五万,那不就是讹人吗?
“你可以不给啊,我说了,我不在乎这些小钱。”
陈来虎在那打哈欠,着实没睡好,再磨叽他就打算回家去了。有梁三和赵桥在,还能怕他们跑了?
“这个……大哥,我要去取……”
“行,赵桥,你陪他去。”
王槐一瞧没辙了,就认栽的跟赵桥走了,心里自是很不舒服,想要回县里再想办法脱身,回头报仇。
“你别想弄啥妖娥子,你是县高中的学生,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我告诉你吧,咱村里人穷,命不值钱,大不了跟你换一换命。”
王槐听得浑身一寒,啥话也不敢说了。
“把人都扶起来吧,都躺地上小心着凉,”陈来虎想着台词说,“都是学生,咋就容易犯浑?平时老师咋教育的,上课都没注意听吧?”
听着陈来虎老气横秋的教训年纪相仿的少年,刘雪静就白他眼。
“咳,都走吧。”
那些少年羞愧的相互搀扶着离去,这次来陈村是补课完了,慕容老师说带他们来散心,毕竟开学就高三了,接下来玩的时间就不多了。
谁能料到会出这种事?
“我还以为你会等王槐拿钱来你才放人。”
“我是图那些小钱的人?”
刘雪静哼了声就说去找胡妮她俩,陈来虎转头进屋。
“甜甜睡了,我都听到了,你打算拿多少?”
花婶撩拨着头发,有股徐娘半老的味道,体香也很撩人。里屋窄,两人站过道那,贴得不算远,香味缭绕,汗衫扣紧了,起伏依然极大,勾人得紧。
陈来虎眼神中的欲念,花婶瞧得清楚,心就砰的一跳。
想这死孩子,难不成还真就惦量上婶子了?
往前踏了半步,脸颊跟脸颊也就十多公分的距离,殷红的嘴唇抹了些口红,显得份外妖娆。平日咋就没瞧出来,花婶也是个骚货?
粉颈格外的白,直挺的在那儿,眼中像带着些媚意,却是暧昧更多些吧,不像直勾勾的要撕破人。
陈来虎舌头一干,就笑:“哪能分花婶的钱,这钱都给婶子的。”
“你家盖楼开销也不少吧?就不想拿些去补贴?”
毫无故意的手指一拨发梢,浑然天成的骚闷,让陈来虎瞅得眼睛一直。
花婶瞧得清,就嘴角含春的一荡:“咋的了?瞧你婶子还眼直?”
“婶子美才眼睛直,婶子要跟猪崽一样,我哪会这样瞧。”
嘴很甜,花婶就咯咯一笑,有点荡漾的抖了下身体,那两团起伏也跟着波动,像风吹稻浪般,陈来虎的眼睛更直了些。
花婶心想要是甜甜不成,要不我来?
跟这傻小子勾搭上,那村里不就没人敢惹了?
思想着便扯了下衣襟,那左边的一团柔软顿时露出大半来,红樱桃显眼得很,瞧得陈来虎小腹下有团火在烧。
“咋的?没见识过女人?瞧你花婶也能烧火?也不嫌你花婶老?”
陈来虎结巴说:“不老,花婶都算老,那咋村的婆娘一半都进棺材里了。”
“瞎说。”花婶被他说得芳心窃喜,不老就有门,可是……
光就为陈家的权势就把身子给他,花婶还是有点纠结,就咳嗽说:“你真没想跟甜甜结一对?”
“甜甜才多大,婶子这样年纪的女人才有味道。”
花婶笑得花枝乱颤,拿手就打他肩膀一下:“就知道胡说,你婶子可比你快大一倍了呢……”
“那有啥,婶子这奶子,瞧着就跟年纪女孩一样……”
“是吗?”
花婶扯着衣襟,瞅他眼珠子不会转了,就又靠近了些,还没开口,就先咦了声,这回靠得近,她大腿像撞了个东西。
“这是啥?”
花婶还当他刚跟那些少年打架,藏了橡胶棒,就低手去摸了下,瞬间脸色就变。
“乖乖隆地咚,来虎,这是你那东西?咋大成这样?”
花婶不摸还好,一摸更大了一圈,陈来虎眯着眼说:“婶子,你就光摸摸就算了?”
花婶嘴角一歪,就要说话,外头倒先有了声音:“我是那些学生的老师,屋里有人吗?”
给读者的话:
祝大家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