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梅跑出来让花婶去灶房,陈来虎也不着急,看她过去,就摸着下巴琢磨。她不提倒好,一提甜甜,陈来虎倒动了心思,想瞧瞧她那桃花源,会不会比苏燕子的还嫩。
这些女人,陈来虎就比较着,年纪越轻的,那里头越嫩,苏燕子十七八,那顾甜甜才十四五呢。
翘着腿点颗烟,就幻想着顾甜甜跟花婶一个床头一个床尾的在侍候他,他呢,跟个大老爷一样,摊开在床上,让她们舔。
啧啧,这享受,这滋味,才不妄活这回啊。
陈风波跟衣玲说着话进院,瞅他在那望天,就上去一脚把他踹回现实。
“那边扶阳草的工程就要上马了,你没事就去盯着。咱村里划了片,谁家管哪片,明天让你玲姐给你拿张示意图……”
玲姐?陈来虎瞅向衣玲,看她那冷脸,就抓头:“爹,我去看能管用?”
“你就逛逛,没让你真管。”
“好吧。”
赵秀梅留花婶下来吃饭,她借口家里还有顾甜甜先走了,实则心里慌乱得很,听陈来虎的话,是打算大小通吃,她可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就想给顾甜甜打个预防针。
顾甜甜在床上看书,快开学了,暑假作业还没写,得抓紧了。
“甜甜,我跟你说,那个陈来虎,又犯傻病了,还把胖婶给咬了……”
花婶张嘴就说瞎话,她得尽量抹黑陈来虎,让顾甜甜躲开他,要不这上一个中学,早晚得坏事。
“那有啥,他那病不是经常反复吗?咬胖婶哪儿了?”
花婶听前半句有些沮丧,听到后面,就精神起来:“咬脸上了,这回胖婶可能得毁容。”
两家离得不算远,可胖婶很少过来这边,她这会儿又忙鱼塘的事,顾甜甜得在家守铺子,等不了多久就开学了,肯定也没办法印证。
“那很糟糕呀,要不要去看她?”
“我去过了,你就别去了,我就想跟你说,你离陈来虎远点。”
“嗯,知道啦,”顾甜甜挪着屁股下床,“我没事就不去找他。”
“嗯,嗯,嗯?”花婶瞧着往厕所走去的女儿,急道,“你有事也不能去找他。”
“为啥啊?”
花婶急得跺脚:“他老不正经的,你没瞧见他跟胖婶走得近吗?那是他婶子,他还跟她睡了,娘是怕你不小心也被他睡了……”
“娘,你说啥疯话呢,我,我不理你了。”
顾甜甜满脸通红的缩进了厕所,花婶的话让她心跳得乱得很,不说还好,一说又想起陈来虎摸她胸的事了,这时想来,那胸还有些发麻,也不知为啥……
陈来虎提着一大桶快有五十条水鳝,跟苏燕子来到春耕种业那,将水鳝交给亲自出来的林胖子,就要赶去报道。
这都九月七号了,再不去,慕容嫁衣都要发飚了。
“挺好,我这边都快用光了,这又能支撑个十多天,”林胖子让苏燕子带人将水鳝送去办公室,就攀着陈来虎的肩说,“你做那扶阳草的工程,我跟我那朋友提了,他说想跟你见个面,谈谈那个壮阳药古方的事……”
“成,都听林叔的安排。”
林胖子嘿笑说:“你看啥时有时间吧,那边既然答应了合作,问题就不大,就想大家出来聚聚,把交情做好。”
“林叔放心,我没问题。”
林胖子哈哈一笑,拍拍他肩膀,就回去了。
陈来虎来到县中,就被这县中的气派给惊住了。
黑水县中学,在整个省里都是赫赫有名的,整个中学光占地面积都有一万多平,建筑面积更广。共有初中高两个学部,学生近八千人,教职员工一千多人。
光是住校生就有四千多人,剩下的都是走读生。但像陈来虎这样被特批爱来不来的走读生,也就陈来虎这一号。
黑水县中也是省一级的重点中学,每年上清华北大的都有不少人。
高中十五个班,有五个重点班,其中就包括慕容嫁衣做班主任的三班。
学校里包括逸夫楼在内的教学楼有二十多座,高三集中在逸夫楼中,三班在四楼,五楼就是高三语文教研组,慕容嫁衣接到陈来虎的电话,从早上等到快中午了。
“慕容老师……”
陈来虎敲着门喊了声,慕容嫁衣掉头看他,心情复杂。
那天被他摸了下边,抠了珠子,回头就没将绿翡王的钱打他户头上,陈来虎也没催她,倒像不在意这八百万。
“你怎么进来的?”
县中大门管得很严,要没老师出门去带人,校外的人根本进不来。
“我跟个老师进来的,我说是他的弟弟。”
“……就知道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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