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快速下了楼,问清楚诺维丝的住处以后,又急忙快速地上了楼。
“鲁道夫大叔别这么着急,有些事情越急越容易出错。”亚伦紧跟在鲁道夫的身后,不停地劝说鲁道夫。
“你闭嘴!什么都阻挡不了我报仇的决心。”鲁道夫回过头,脸上的表情狰狞可怖,就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让亚伦感到不寒而栗。
“但你也不能太着急了,有时候着急反而不利于事情的解决。要冷静啊,大叔!”
“冷静?你如果站在我的位置,你能冷静的下来吗?抱歉,我现在根本控制不出我的感情,加松无论多么惹人讨厌,但他都是我的独子啊。我……不能忍受失去他的痛苦……”鲁道夫握紧拳头,目呲欲裂。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诺维丝的房门前,鲁道夫急促地敲打着房门,响亮的敲门声就像鲁道夫的心情一样,紊乱、急躁。
“谁呀?”
里面传来了慵懒的声音,大概十几秒之后,从房间里传出来沙沙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打开了。
“你们有事吗?”
亚伦看着面前的女人,应该是刚洗过了澡,头上缠着一块白色的毛巾,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袍,脸色微红,让看她的人忍不住感到一丝心动。
“算了,不管有什么事,你们还是先进来吧。外面很冷,我有些不适应,时间长了会感冒的。”诺维丝揉了揉鼻子,鼻尖微红。
亚伦和鲁道夫跟着诺维丝进入了她的房间,顿时感到了温暖遍布全身。亚伦环顾四周,终于在墙边发现了温暖的来源,在那里放着一个直径约有半米的大铁盆,上面放着一整盆的木炭,表面发出了鲜红的火焰。在铁盆的上方,罩着这个通明的玻璃,深处一个管道,探出了窗户外面。
“坐吧。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诺维丝看了看亚伦和鲁道夫,发现鲁道夫一脸怒气,看向她的神色与一楼的酒厅里大相径庭,心中顿时知道了大概,“如果我没猜错,鲁道夫先生,你找我有事吧?”
刚刚坐好的鲁道夫立刻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拜访诺维丝小姐真是冒昧,但是我想问你一件事,如果你告诉我的话,我立刻就走。”
“你的意思是我如果不回答的话,你就住在我这里了?不知道海丝媞阿姨会不会生气?”诺维丝仰着头,似乎在认真考虑。
“你……”一向以老谋深算著称的鲁道夫在听到海丝媞的名字时,语气一顿,竟说不出话来。
“好了,不和您开玩笑了。您从刚进来就一直绷着脸,让人看着觉得很不舒服。我不过是想调节一下气氛,让您放松一下。好了,不多说了,虽然您没告诉我,但我已经知道你来我这的目的。你想问加松死亡的事情?”诺维丝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线,但是在狭窄的眼缝中却透露出一道精光。
“你如果能知道这件事,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鲁道夫微微一愣,但瞬间明白了过来,面前的女人是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能执掌珍菲米儿分行的人,她能猜到这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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