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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宁枉勿纵走向宁纵勿枉的磨合过程,很多现象都会出现,混乱期会持续一段时间,十年二十年,直到把一行行的规矩立下来,这时候不扰民了,黑社会本身追求的就是一种秩序,但是已经成传统了,你习惯就习惯,不习惯还得习惯,由不得你。
如今八十年代末,律师猫三两只,后世中国律师总量仅次于美国,超赶势头很快的。以后中国老百姓要慢慢习惯一个事情,那就是随着民主法制这套越来越与国际接轨,你的生活成本将越来越高,有些原来天经地义的事情,会变的面目全非,你求这套,好,那就千万别叶公好龙,龙真到了,别害怕就行。
不能太逼迫执政党的,会让它焦躁不安,会把本来可以冷静解决的问题做出冲动决定,会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构架层级的改变是层层演进的,没有那么简单,一厢情愿的逼迫与崇高愿望本身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事情更糟。
一旦执政党觉得只有民主这套才能稳定执政地位,民主马上就来,快的你不敢眨眼,但民主自由平等人权这套是表象,本质是造成的结果,别害怕就行。
比如上访,时下上访还天经地义,没人做主还会感到冤,等民主来了有冤去哪里喊都是个问题,没钱请大律师有理都打不赢的。
同样的法律,大律师跟法律援助不是一个玩法。民主是玩法律的,不玩喊冤那套,截访是不会有了,因为访了没用,还得掏车票,钻空子的没钱回家去喊两嗓子免费回城了。民主了没这事了,自个打个牌站门口玩去吧。
但别过拉起来的拦截线,过线就抓,依法治国,你违法了,不会给你掏车票协商了,抓你天经地义,不能因为你以为你冤就闯拦截线,美国还会鸣枪,鸣枪之后再闯,打死无罪,这就是民主下的法制。
国内够意思了,美国警察不带枪让他去干事,他不去的,外面危险死了,警察也怕。
比如抗议的上街,社会主义国家拦你还会有愧疚感,被民主忽悠的愧疚感,其实有什么好愧疚的,上街的凭什么把没上街的全代表了?
韩国打游行的跟打怪一样,警民两方战斗之激烈,拿摄像机一拍打个大暴动的标题全世界都信,其实人家就是玩呢。英国骑马就冲,德国俄国这俩更狠,美国清场那是专业级,会剪辑的随便就是个战争片,再来个不禁要问了,人道主义危机就出来了,大喇叭再一挑拨,什么事出不来,操纵的让你自己都信,他们怎么不愧疚?
比如财产公示,大好事,但要这个看你求的是让公务员以后不贪,还是求的要算账,如果是要算账,没特-赦,那对不起,这事谁也干不成,如来佛祖下来也没辙。想的再崇高没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杨伟就可以拿出来无数种财产公示后,照样可以洗白财产的方法,这个本身就不是治本的法子,只是一面镜子,督促自己的,只是碎片化的一项条例,但就算一个条例,你不特-赦就执行不下来,不是你崇高就能把问题解决的。
就跟“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的那哥们一样,人家这种话是好事,证明不念稿了,不玩党八股了,真实感想了,这不是大好事么?但是不行的,国人没这么大度,拉姆斯菲尔德跟布什离谱的话国人会觉得人幽默,自己人反而容不下。
公务员真公示了财产,除了特-赦的前提,还必须有个友好宽容的协商态度,哪怕你一个科员贪了100个亿,只要你敢公示,大家就敢拍拍手,越是数额大,越拍手鼓励,照样特-赦,照样不为难你,没这个心态与舆论,协商这条路就会堵死,想别的辙吧。
民间与政府缺乏的不是民主,是这种友好协商的态度,各各话。
别想廉政公署那套,英国本土都不敢用,那是殖民地才可以用的,总督头上还有殖民部长跟本土议会,可以辖制。就像香港建筑业的炒楼花卖地皮,看着挺时髦,可这也是殖民地才敢用的。
国内搬过来了,好,那么你享受分税制后地方财政缓解的好处,就得看着房价窜天猴似的飞起,利弊都有,这不能怪地方财政,公共支出修桥铺路教育治安厂矿开支,地方没钱是不行的,房价太高也不行,看平衡了。
本来很多事情政府是可以考虑的更周密的,不能逼它,得让它好好想辙,一些事情要搞调研,要搞范围试,想法要实验,经验要吸收,这都要时间。
社会主义制度有许多非常厉害的特,资本主义制度也有许多厉害的特,什么时候能不纠结于制度本身的表象,而是取长补短,融会贯通,民间与政府的劲朝一起使,中国才算真正的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