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是多兴奋才会叫成这样?丛笙翻了翻白的记忆,发现这是大被同眠时幻月才会发出这样的徜徉巅峰的叫声。
丛笙站在门口默了默,心里很有些为白不值,就这样一个人值得你放弃自己的生命,放弃活下去的*?
还以为幻月有多在乎白呢,这才多久?一个月不到就早已被忘在了身后,恐怕幻月对白的喜欢也真只是对待宠物般的喜爱罢了。
丛笙眯着眼看着不远处眼神暧昧看向这处住所的兽人们,眼里满是讽刺。
转身来到幻月做饭的地方,丛笙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子母河水倒入了储水的大罐子里,看着清凌凌看不出半丝异样的清水,丛笙将盖子盖好,离开了厨房。
丛笙并没有马上离开部落,他站在幻月和他的兽人们共同居住的房子前,眼神清淡的望着天空,哪怕毫无隔音效果的墙壁让一墙之隔的声音全部清晰可闻,丛笙也只当做是噪音而已。
“月儿,我们回来了。”
一个金发青年在离着幻月的房子还有七八米远时就已经大声嚷嚷着,他身旁还跟着一个相貌斯文俊朗的棕发青年,眼里也是带着笑意看向幻月所在的房子。
丛笙认出了这两人,说起来这还是白之前的‘兄弟’呢,几人经常一起和幻月那啥啥,各种破廉耻没下限高难度。
金发青年名力,是黑鸠部落的第一勇士,因为在一次部落交易会期间,看见了让他惊为天人的幻月,从此一见倾心,毅然跟随着幻月来到了黑岩部落。
只是可惜了力那个青梅竹马了,之前还来部落找过力,结果显而易见,那个气质温婉的雌性是哀伤着离开黑岩的,听说在遇见幻月前他们都准备缔结伴侣关系了,结果半路杀出幻月这样一个‘真爱’。
棕发青年名夜,是幻月从森林里救回来的流浪兽人,看起来对幻月也是痴心一片,这些人里属他的心思白最难琢磨。
“怎么了?”
力回头看着身旁脚步有些迟疑的夜,挠了挠杂乱的金发。
“没什么,是我想多了。”
夜收回视线摇摇头,眼里有些不解也有些疑惑。
“他们几人也真是的,月儿从前日到今天都没有下过床,这样下去也不怕累坏了月儿。”
丛笙则是站在原地看着两人从他身旁走过,挑了挑眉,这叫夜的兽人居然这么敏锐,他不过是多瞧了他几眼,就已经被他发现了。幸好隐形卷轴在身,夜就是再怀疑也不会想到这个兽人世界会出现这样逆天的东西的。
丛笙跟在两人身后,看着他们放下猎物,拿起碗从装水的大罐子里舀了一碗水喝了起来。
看着那消失在两人喉咙的清透液体,丛笙眼里有些兴奋,他三天后一定准时回部落,他真想看看这两人挺着大肚子分娩时的神情,然后生出这个世界没有的物种。不知道部落的祭祀对着兽人产子这样的奇事会有什么反应。
“给月儿也端碗水过去吧,我刚刚听见他的嗓子有些沙哑。”棕发的兽人喝完手中的水,又拿出一个造型漂亮的碗盛了一满碗水。
丛笙始终亦步亦趋的跟在两人的身后,跟着他们进入了散发着浓重麝香味的房间,看着夜将水喂给了此时正夹在两个兽人中间起起伏伏的幻月嘴里,又看着这碗水被其他的兽人分食殆尽。
“够了,不要了…”
幻月蹙着眉,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红晕,水润的眸子里有着浅浅的难受,越发叫一旁看着的兽人们更加兽性沸腾,力更是二话不说扯了身上的兽皮,将蓄势待发的某物对着幻月红肿的小嘴捅了进去,将幻月的话语全部堵了回去。
丛笙则是看着一旁抚着腹部眼露疑惑的夜,可显然幻月似求救更似勾引的眼神让夜也将这一点疑惑抛之脑后,加入了他们大被同眠的行列。
丛笙讽刺的看了一眼糜烂的一群人,几乎是带着厌弃的神情快步走了出去。
恹恹的心情在走出部落看见一动不动将蛇尾蜿蜒在参天大树上的墨时才好了许多,丛笙解除了隐身状态,向着墨走去。
之前一直一动不动目光始终看着天空的墨在丛笙出现的那一刻就将视线对准了他,翠绿的眸子离得这么远丛笙都能感受到里面欣喜的情绪。
“是不是等了很久了?饿了没有?”
“不…”
“不饿啊,可是我饿了呢。”
“吃…”
“你是什么时候将这果子带在身上的?这圣果可不好找,我吃了又没用。”
丛笙看着身旁眼神无辜的墨,看着他头上迎风摇曳的那蹙呆毛,终于咬了一口手中艳红的圣果,然后甜美的果汁直入心扉,这种无法言喻的美妙滋味让丛笙幸福得眯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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