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若是如此,玄武行宫此刻怎还会如此平静?”,瀍和嗤之以鼻,眼中轻视,“你这小白脸,就是妇人之仁,也就是在床上还有些用处……”
觅儿蓦然捏紧蹀躞,利目扫了过去,眼中有红光,“你敢质疑我?”
瀍和身体一僵,面部表情突然地扭曲而又异常僵硬,如千万只虫蚁在爬行啃咬,他惶恐地跪在地上,“不,主子,瀍和不敢,主子饶命……”
觅儿冷哼一声,耿天霸与伊和将军两人也战战兢兢地跪在他面前,觅儿坐在兽雕灵芝红木背靠扶手椅里,冷眼看着这些想要称霸大漠的枭雄匍匐在他的脚下,心中只道,称雄天下,便从大漠开始——
施醉卿一大弱点,就是太自信,她不信世间有人能够杀了她,越是知道洞窟有陷阱,她便越是要进去瞧一瞧,这一次,便让她有去无回,哼——
“还跪着做什么——?”,觅儿对着地上垂头的三人吼了一声,脸色阴阴,唇齿间慢悠悠地转着,“该去玄武行宫了……”
三人立马哆哆嗦嗦的站起来,众星拱月般迎着觅儿走了出去,瀍和无意间碰到觅儿的手臂,觅儿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愤怒不已,“狗东西,谁准你碰我的——”
那巴掌将瀍和扇得唇齿间略微松动,生生的断了半截的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觅儿冷哼了,一声,三人像是最忠诚的狗,对着觅儿点头哈腰,半点不敢有差池,俨然觅儿才是他们的最够高首领。
一刻钟后,耿天霸回自己的贼窝,伊和将军父子受了觅儿差遣,与觅儿一道去玄武行宫。
一路上觅儿显得有几分心不在焉,眸光抬起看着那极其刺目的红日,看的眼睛酸涩,流出了眼泪,他才收回来,那被刺出的泪水在他的严重回转,有几分矛盾和忐忑在其中翻滚。
施醉卿,你必须死,不管是为季家报仇还是为了我自己,你都必须死……
我为了练摄魂术为燕归谷所不容,你或许永远不会知道,我练摄魂术的最初目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杀了你,可我到底是失败了,摄魂术奈何不了你,我更无法凭借一己之力杀了你,如此,只有无所不用其极,只要杀了你,我……便解脱了……
觅儿闭了闭眼,那从眼角滑下的泪水,早已不知是因为那阳光的灼热刺目,还是心中漫天而过的悲悯。
人生来为一场繁华,而他注定是倾灭。
大漠之上,马儿慢腾腾的踱着步子,很是享受这大漠风沙的灌溉,而远处,突然有一众人马挥鞭包抄上来,觅儿神色变幻,那队人马人数不及伊和将军手下的一半,但从那骑技和浑身的凛冽之气便可瞧出都是内家高手,此刻突然一举围了上来,让人防不胜防,但对于大漠厮杀惯了的男儿而言,这般的袭击早已见怪莫怪,因而都在第一时间升起了警备之心,片刻不敢马虎。
觅儿看向为首坐在马上的白色华服男子,眼中不由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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