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到了全身,同为女儿身,姜雅琳能理解马氏的痛苦,自己在过两年半及笄了,到时候嫁人会是怎样的光景?
一行人快速的来到了靖国公府老太太的院子,一进去伊宁就发现所有的人都正危襟坐的,连着自己的爹娘哥哥还有姨祖母和大伯和方氏还有姜耀辉,伊宁没说话但是气压还是压抑的兴奋。
马氏和姜雅琳也是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伊宁一看只有姨祖母是淡定的,再看看母亲顾云烟对着自己微不可见的点点头,伊宁就明白了,这里知道自己身份的就是姨祖母了。
最后还是压抑住兴奋的方氏开口了:“宁儿,现在大门外面来了好多家的马车,还有好多的人,说是要见千机门的大小姐,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伊宁明白了方氏的意思,是让自己主动承认,所以伊宁大房的说道:“是宁儿的错,不晓得今个上门因为这个身份的原因搅扰了府上,宁儿这就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随即伊英博直接站在伊宁的身后对母亲说:“娘亲我要和妹妹一起过去看看,我本也是千机门的弟子,所以需要保护妹妹。”
伊英博的话一说完就感觉大厅都亮了一圈似的,顿时看向顾云烟和伊正廷的目光更加的不一样了,这一家一共就两个孩子全去了千机门,其中一个还是千机门唯一的大小姐,这一家到底走的是什么神运?
伊宁和伊英博行告退礼就跟着崔嬷嬷直接去了大门口,不过不是走着去的,做坐着小油车去的,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伊宁一看着来到了古代这时间都花费在交通上了,这古代的宅子大得很,动不动就得坐小车,要是步行还指不定多远呢。
到了大门口官家姜正在维护秩序,伊宁看着就是黑乎乎的一片都是人,赶着各式各样的马车,全部都拿着帖子,看见了伊宁的身影就高喊自己是哪个哪个府上的,准备请伊宁去做客什么的。
伊英博看着这场面冷笑了对妹妹说:“看见了没妹妹?真是财帛最动人心啊,这些人和我们不认识,原本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还有的压根就没见过,上次宫宴的时候也没见这些人如此的热情,果然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了,哥哥看着情况还是不要理比较好。”
伊宁说:“哥哥说得对,但是咱们不是在自己家,还是在姨祖母的家门口,造成乱子可是咱们的不对了,哪有走亲戚给走成一片混乱的呢?”
所以伊宁上前一步,用手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很快就都不吭声了,只剩下一些马匹偶尔的喷气和嘶鸣声,大家看着如同桃花仙子般的千机门大小姐就光是这幅容貌就够着排在京都贵女们的榜首了,更不要说如此显赫的千机门的身份了。
伊宁直接说道:“今个大家从大老远的地方过来看伊宁,伊宁心领了,今个大家带来的帖子是小厮或者管家送来的就交给我的护卫金风,是管事嬷嬷送来的就交给我的大嬷嬷水嬷嬷,有什么事情请大家今天行个方便我在姨祖母家做客,如果你们的帖子我回了自会让我的护卫去各府上递回贴,要是三天没收到我的回帖就不要在下帖子了,请大家给个方便,谢谢各位了!”
伊宁的一番话不紧让门外的人安静了下来,并且争先恐后的将帖子递给了金风和水嬷嬷,也让门内靖国公府的管家和家丁们佩服不已,刚才这热闹的场面将整个一条街都带动起来了,靖国公府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管家姜正差点都差点拦不住这么热情的人,不过同时靖国公府老太太亲妹妹的外孙女是千机门大小姐的身份也无形中又抬高了一些,虽然不是嫡嫡亲的,但是也算是在京都里能算上亲戚的人了,别人家还没有这个福分呢!
很快那些过来递帖子的人都很快的回去了,不到两个时辰满京都成都知道千机门的大小姐是仙女下凡般的姿容,处理事情很有贵女的风范,稳坐京都第一美人的称号!
这些都是些虚名,伊宁根本就不在乎,这东西不当吃不当喝的,更不能当回事,这人好的时候什么都是好的,这人有一天回归普通了就什么都不是了,很快这些人就走光了,伊宁看着堆积了一大箱子的请帖有些头痛,让金雨先送回伊顾府,回头再说。
管家姜正将府里的偏门可算是关上了,这一上午忙活的,还要管着迎来送往的事宜,还要安排人手去国公爷的书房伺候,还要和内院的管事嬷嬷商量大厨房的午宴的事情,临时还出现了这样的一件大事,姜正觉着自己是不是老了,怎么忙的头晕眼花呢?
这些话姜正也就是想想,还真是不敢说的。
伊宁和哥哥快速的回到了姨祖母的院子,管家也跟着进来了,说明了一下外面的情况,还好好的夸了一下伊宁,伊宁心领了。
伊宁看了一眼姜雅琳,姜雅琳点点头就知道已经说了马氏的事情,但是不全面,靖国公府老太太说:“宁儿,姨祖母还要谢谢你呢,救了婉儿和她腹中孩子的事情,姨祖母都记着呢。”
伊宁说:“姨祖母作为晚辈宁儿不好说什么,只是尽了自己的努力了,嫂嫂的事情在刚才宁儿刚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嫂嫂都怀胎四个月了还是怀象不稳妥,所以就细细的询问了一下原因,结果这事情已经超过了宁儿的预料,还是让雅琳表姐和嫂嫂说吧。”
靖国公府老太太在内宅里混了一辈子,岂会听不出来伊宁的弦外之音,这已经是靖国公府的家事了,伊宁只是亲戚不好伸手去管,所以靖国公府老太太对着马氏和姜雅琳说:“你们两个谁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方氏好像明白了一些,只是自己也算教子无方,只能怒瞪自己不争气的大儿子,早就和他说了一千遍那个叫什么的翠玉的真的不是好人,可是这孩子就是不听,为了那个下贱的小丫鬟竟然还和自己吵了两回架,气的方氏就不管了。
马氏听闻此言只是哭也不讲话,这场合她不能像两位没有出嫁的妹妹一般没有顾忌,毕竟日后还是要和相公一起生活的,所以她即使是知道全是相公的错,但是这里又不是自己的娘家,怎么说都不行,就哭吧,伊宁妹妹说了就可劲的哭就行。
别说这一招还真管用,靖国公府老太太害怕马氏再有个什么不好,伊宁又不方便说,只能对着雅琳说:“琳儿,到底今天是怎么回事,现在大家都在这里,你就一五一十的给祖母说说,我们靖国公府虽然是公爵之家,但首先是仁义礼智信还有孝来治家,和普通的家庭没有什么两样,琳儿就如实的说就是了!”
姜雅琳一看今天这样的情况,自己不出头也没有办法了,伊宁也说过自己在这个家里需要有话语权,等着出嫁之后在夫家更能站稳脚跟。
所以姜雅琳就从去了她的院子说起,当然不能说的事情是不会说的,比如她们几个的秘密谈话是不能说的,再到哥哥的院子,出了院子到这里的顺序将事情做了完美的陈述,姜雅琳就像是说书一般的再现了当时的情景,用了两刻钟的时间才说完,说完就说:“祖母,爹爹娘亲,就是这些了。”
伊宁暗地里给姜雅琳一个鼓励的眼神,靖国公府老太太还有靖国公,还有方氏的脸色都是难看无比,伊宁一家在这样的气氛里略显尴尬,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回可是丢脸丢的大发了,以至于以后姜耀祖每回看见伊宁都会不自在。
靖国公府老太太知道姜雅琳没有说谎,方氏和靖国公也知道三女儿是个有主见的,也很聪明,这件事情只是陈述,并没有添加自己的什么东西,心里的怒气可想而知。
靖国公府老太太拿着一个茶杯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怒道:“把那个贱婢给我拖上来!”
没过一盏茶的时间翠玉就被带了上来,看见了满屋子的人也并不惊慌,只是哭的梨花带雨的说:“玉儿知道大奶奶一定说了很多玉儿的不是,可是玉儿冤枉啊,今个大奶奶不分青红皂白的给玉儿叫过去……”
她说的情节的确是很精彩的,可是姜雅琳刚才已经说过了,所以略显着翠玉就像是一个小丑一般的在那里自编自导自演的,并且很厉害的还能自圆其说:“玉儿知道玉儿是卑贱之身,能伺候夫君就是福气,所以玉儿并不敢奢求什么,只是希望能给玉儿一个安身之地即可了,还请老太太和夫人做主啊!”
方氏看着自己的好儿子姜耀祖说:“祖儿这就是你心心念念每日疼宠无比放在了心尖尖上的人,你自己看见了吗?还用娘亲说什么吗?”
姜耀祖现在就是无颜见江东父老了,所以只能说:“儿子汗颜,还请祖母和娘亲做主,儿子不会说一句话的。”
靖国公府老太太说:“贱婢,胆敢谋害靖国公府嫡亲的大少奶奶还有老身的嫡曾孙,该当何罪?”
翠玉急忙爬前两步说道:“老太太,玉儿冤枉啊!冤枉啊!”
方氏怒道:“贱婢,还不赶快从实招来,不要等着挨了板子送到官府在后悔!”
翠玉一看都行不通,只能是爬向了最疼最爱她的姜耀祖拽着他的长衫的底摆说道:“夫君,你看见了吗,他们都在冤枉玉儿啊,你说过这辈子和玉儿是在天原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你说过和玉儿是最契合的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夫君你快告诉她们玉儿是个胆小的,这些都是大奶奶诬害翠玉的,爷你忍心玉儿被冤枉吗,你看看今天她们在玉儿身上掐打的伤痕爷你快看看啊?”
说完还露出自己的手臂,只见手臂上的淤青红肿一大堆,将原本白皙的藕臂给伤的不忍心看下去,所以抱着姜耀祖的大腿嘤嘤的哭泣,那个惹人怜爱。
翠玉想着自己还是个机灵的以往就是依靠自己掐自己来博得夫君的爱怜,相信马氏就是个心思狠毒表里不一的人,为了达到这样的程度翠玉可没少对自己下很手,左右她的皮肤就是个容易青紫的,所以就算是磕碰一下都有伤痕。
并且还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给马氏几个示威的眼神,可惜马氏只当成了空气不说,一屋子人都看着这个搅家精恨不得下一秒给踢到天边去解恨一些。
这大宅门里虽然祖母会给几个丫鬟去伺候自己的孙子,母亲也会给儿子房里塞人,但是不管怎么说都不会塞翠玉这种极其不安分的人,尤其涉及到嫡庶子嗣延续的大事上去,所以靖国公府老太太忍着怒气说:“宁儿,你来给姨祖母看看这几样都是什么东西?”
伊宁乖巧的上前一一看过,伊宁今个没带若嬷嬷过来真是个损失,若嬷嬷是最厌恶这种小三的,伊宁说:“祖母这个燕窝里面只是含有微量的红花,需要长时间的积累才能作数,这和荷包里虽然是求子符,但是上面有淡淡的麝香味,如果这些不仔细辨认根本不会认出来,这两样每个五个月的积累是不作数的,但是即使嫂嫂侥幸躲过到生产也会因为红花的原因产后大出血,至于结果宁儿就不细说了。”
看着大家的脸色骤变,对伊宁也没有影响,所谓医者父母心,就是伊宁现在的写照,伊宁接着说:“最重要的是这件衣服上有*散和夜遥香的成分,一般这两样物品不会再一起使用的,但是这四种在一起就可以导致嫂嫂的怀像不稳,心郁气节,并且这段时间晚上休息不好也是大忌,胎儿在母体着床始终不稳,艰难的生长,通常不会超过四个月,并且夜遥香是违禁品只能每个月使用一次,如果多了……”
姜耀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有点颤抖的说道:“表妹如果用过了怎样?”
伊宁看着姜耀祖真的不想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可是靖国公府老太太看着自己嫡孙这样,心里也很不熨帖,方氏也不敢在问下去,还担心儿子,只有靖国公就算担心也不表现出来,只是挥手将屋子里的丫鬟和婆子都撤了下去,让小儿子也下去了,免得小儿子不知深浅,无意中漏了嘴惹出大麻烦。
靖国公府老太太毕竟这辈子见得事情多了,所以说:“宁儿,但说无妨,都是一家人,这个逆孙既然不听长辈的劝告,这条路也是他自己选的,所以无论什么结果都是他自己找的,你就说吧。”
伊宁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亲,所以对着姜耀祖说:“表哥还是坐下吧,宁儿给你探探脉才知虚实,这猜的毕竟是不准的。”
姜耀祖立刻坐下来害怕自己心里想的无能变成事实,期待伊宁能够救他,所以伊宁很认真的探脉,可惜结果真的不尽如人意。
只有翠玉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没想到伊宁会将这四种东西全部说出来,自己的死期也差不多到了,但是自己折腾这么多月都没怀上孩子,是不是马氏动了什么手脚不成?
所以翠玉看向马氏,马氏只是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自己的手腕,手里紧紧的握着帕子,害怕伊宁说出来的结果,不知道对于这段婚姻来说是怎样的打击?
随着时间的推移,姜耀祖看着伊宁严肃的表情,这心里就好像跌入了谷底一般可能是没救了?这样以后他一个七尺大男儿将要如何面对世人?就好像是一个死刑犯在等着法官给他判用什么方法行刑一般的难过,姜耀祖的心里防线彻底的崩溃了,随即看着地上的翠玉上去直接踹了几脚给踹到了角落里,骂道:“贱婢还不快说,在本少爷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翠玉措不及防的被踢得在地上滚了好几个来回,但是还是说:“冤枉啊,奴婢什么都没做啊,都是那个人给奴婢的,说奴婢做了平妻照拂着他一些就好了,奴婢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这翠玉在这样的关头也不再玉儿玉儿的自称了,又回到奴婢了,这人骨子里就是个乞丐在包装也是个带着一层包装纸的乞丐,那层纸一拔下来还是乞丐,就是个乞丐命改不了了,这会子也不叫夫君了,可能也是知道她要是在多叫一句,这些主子们都能吃了她似的!
伊宁一听得,又牵扯进来一个,这次来串门可是不怎么样,不过这个后续的事情伊宁就不想管也不能参与了,这样以后他们一家怎么来靖国公府,人家的脸面都丢的一干二净,这亲戚也没办法相处了,所以伊宁直接说道:“表哥已经使用这两种混合香有四个月之久了,并且精元已经损失大半,可能今生再无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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