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这人不爱说话也不是很会说话的人,她在心里想了一下措辞,打了个底稿,柳儿看她犹豫的样子以为她害怕了越发得意起来:“你看大家伙儿都在呢,就算我害你,难道大家伙儿都害你不成,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只管说出来,我替你解决。”
“论理,这是好事儿,为了大家好,我没意见,还望你能告诉我究竟具体要怎么办!”她说这句话的号死后依旧透着股不疾不徐的劲儿。
“哎呀!你急什么,既然一块儿来了我自然要告诉你的。”柳儿喜形于色,在织布间里月华是一个特例,她一直埋头自己做自己的活儿,对旁的事情不太关注,平日里不爱说话,让人觉得这人很冷漠木讷,但是柳儿和她毕竟和她在一起做活儿做久了,能感觉她身上有一种气度,是一种沉淀的姿态,有主见不为她人一两句蛊惑而改变,无论事态发展到什么摸样她都不慌不忙,自己做好自己的事儿。这种人看着不吵不闹,说服这种人也是最有难度的,在柳儿眼里说服月华这种人是一件不太容易又很有成就的一件事儿,柳儿觉得很欣慰,欣慰之余又有点儿失落,她还是那种不疾不徐的样子。
柳儿转头对红鸾说:“你要跟我一起么!虽然咱们以前多有不睦,我还是希望你能放下对我的成见,咱们一块儿把菊花救出来,把眼下的难关度过去,如果你真的觉得心里不舒坦,我这个时候可以给你赔不是。为了大家伙儿我希望你跟我们一起,别掉队儿。”这句话一说显得柳儿是个顾全大局识大体的,若是红鸾再说什么就是红鸾刻薄又小心眼儿。
柳儿看相貌比月华大,但是也不很大,顶多也不过二十来岁,月华觉得她投错胎了,这种人精于算计有野心,要是投了男胎或者投一个好点儿的人家没准儿这会子已经有点儿作为了。
红鸾是个娇俏的丫头,平日里爱说爱笑这个时候双目圆瞪,双手交握在一起,肩膀隐隐在发抖,估计一半是气的,柳儿这么一说把她至于何等尴尬的境地,一半是害怕的,难不成为了这件事儿跟整个屋里的人闹翻不成!?
月华只听她大声道:“织布间里三百多个,这儿才一百多人,你们要去办事儿,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的,非抓着我不放!咱们远日远怨近日无仇,我从前什么也没做,现在什么也没说,好歹都是你一张嘴。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认识我的人也清楚,不认识我的人你们真听她一面之词断定我就是她口中的那种人我无话可说。
我不掺和你的事,我作好作歹都是我自己的事儿,我不托你的福,你也别带累我,大家各干各的事儿。”转头又对屋里的人说:“我不知道你们,不过我是知道柳儿的,她是什么脾性,你们不了解,我知道。
我与你们没有交情,你们是好是歹与我无关,我也没想过害你们,你们也不与我为难,大家伙儿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道儿,若是以后咱们还住一起,还一处干活儿愿意和我相交的咱们还能在一处儿。”说完又说道:“你们在这里商量事情,留着我碍眼睛,我就不打搅了。”
月华突然有点儿喜欢红鸾,遇事头脑清醒,做事儿干净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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