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每次来还是得去唐简那儿,除了月华几乎每次都来,她们大部分都是今天来一次,明天就不来了,每次都有生面孔,几乎个个对医理一窍不通,她们每次来唐简都要费心思讲一遍,唐简也不是那种很有耐心的人,每次跟宫女讲这些东西的时候都颇为不耐烦。要不是月华看他年纪大了也从不和宫女勾搭调笑,月华都怀疑他叫宫女来的目的。
唐简教完其他宫女走过来,一脸不耐烦:“我就喜欢你,懂点儿医理还机灵,我不放心,我在外头看着这几个人,你跟昨一样去里头给那个包伤口去。”
月华忍不住翻白眼,怎么又是我!
“我跟你说……”没等唐简说完月华就抿嘴一笑:“这是好事儿,那么你告诉我,这事儿都好在哪儿……”
“哎呀,以往觉得你老实,今儿是怎么了!知道接话了,你只管去,你以后就知道是好事儿,老头子只把这个机会给你。”
“还不说呢。”月华端了东西进去一边走一边说:“你当我这么好糊弄么!”
“有些事儿知道了就没意思了。”唐简却笑道:“以后你还得谢谢我呢。”
月湖只当他开玩笑,走进去,那个人依旧躺在那张塌上,看起来比昨天的气色稍微好了些,那人看见她来了点了点头。
月华给他换药。
“月华……姑娘,”床上的人脱口而出月华的名字,大约是觉得直接叫月华的名字不妥当,又说道:“这几天谢谢你,一直想问你的名字,总觉得问一个姑娘的名字有些唐突,这几天总劳烦你照顾,却不曾感谢,辗转从唐简那里听了你的名字,希望你不要介怀。”他大概是因为受了伤,说话的时候气喘吁吁的,不过一字一句吐字清晰。”
“我姓徐,你……”月华想了想,我告诉你姓氏你以后就可以不用喊我的名字了,但是月华说出来的时候心里又觉得很怪异,总觉得像自己告诉他的。
“徐姑娘。”月华嘘了一口气:“我替你换药。”
月华轻轻的撩开何珩的衣服,包着纱布的肩膀露出来,她用力把何珩扶起来一点儿,开始替他包扎伤口。
南方阴雨天气多,今天又难得是个大晴天,太阳光从缺了窗户纸的窗户里透进来,把地面都铺上了一层金子似的光辉,太阳照在人的脸上,越发显得眼前的姑娘皮肤白净,白得跟瓷一样,光泽细腻,两颊有自然地红晕,透着十五六岁的女孩儿特有的好气色,眼睛地下却又一层淡淡的很眼圈,在阳光底下像透明的轻青的玉,并不难看,离得近了可以看见鬓边没有梳上去的碎发和皮肤上细细的绒毛。她为自己换药的手,秀场纤细而洁白,指甲盖儿圆润饱满,从何珩的眼睛里甚至能看见指甲盖上白色的月牙儿。
她很瘦,削肩膀,衣服地下能看见细细的胳膊和纤细的腰身。她做事的时候很专注,一点一点,眼神清明,极其认真。
这样美好的女孩儿,唐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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