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她根本就没有听到冷睿的质问,也或许纵使她听到了,她亦充耳不闻。
冷睿看不到楚玉的表情,又痛心楚玉的功法,空有满腔悲愤的怒火急震发泄,闻听到祭台方向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他猛然起身,抬手吸过索菱刺,杀意盎然地直奔那处祭台而去。
“啊啊啊!”
冷睿的咆哮,是那么悲伤,祭台上的那几个男人听在耳中,无由地升起股兔死狐悲的凄凉。
虽然,这些男人望见楚玉蹲在那里,而楚瑜躺在地上不知伤势如何,还是忍不住问向冷睿:“睿,楚瑜伤势怎么样了?”
冷睿一听慕容皎关切的嗓音,冷冷地说:“以后,他不会有机会再跟你抢女人了…”
这个答案,明显令慕容皎一愣,荀致远狼狈地躲开了一个黑衣人的杀招,退守到慕容皎身边,气喘吁吁地说:“玉儿呢,她没事吧?”
没有人回答荀致远,他自己扭头去望,只看到她四周远远地围了一圈黑衣人,一个个地举着刀剑,却无人敢近前去攻击她。
荀致远哪里会不明白,楚瑜的伤,或许已然回天乏术了。他也很为楚瑜痛心,想起不久前,他说出那些泄气的混话时,楚瑜当时还感慨地说:“其他的男人再多,于她来说,都不是独特的那一个。她啊,看似淡漠无情,其实,一颗心最是柔软而多情!此生遇上她,谁说不是无解的情劫!”
言犹在耳,人,说没,就没了…
这等境况,何等令人心酸。
“只要她活着,就好…”
荀致远惆怅的话,道出了在场几位爱慕楚玉的男人的共同心声。
眼见着黑衣人一*地涌过来,除了萧子羽之外,众人皆伤得不轻,纵使神医黎流觞在此,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他自己都成了这群江湖顶尖高手重点绞杀的对象,面对一众围在四周的黑衣人,都应顾不暇呢。
被缚在盘龙柱上不得自由的众人,全都紧张地观望着战局,眼见到来救他们的人,一个个地被打伤,而他们还被那特殊的绳索缚得更紧了,只怕过不了多久,纵使找到了那什么迷情剑的,他们也成了干尸一具了。
就在众人忐忑不安时,忽然,围绕在冷睿身边的黑衣人,被人从背后杀死了几个,很显然,这是有救兵到了。
果然,只听一声饱含歉意的男子嗓音传来,“对不起,我来晚了!”却是唐逸清到了。
荀致远接连踢开了几个黑衣人的围困,纵身扑向唐逸清,若不是唐逸清手中的长剑及时地架开了袭来的乱剑,他这么不管不顾身后,极有可能受伤了。
“呼呼,大师兄,你再不来,可就再也见不到我了!”荀致远直接搂住了唐逸清的胳膊,顺势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喘息着。
与唐逸清一同来的,还有紫阳剑谢君山、楚氏的一众暗卫,以及慕容皎留下的精兵。只是,这些人在经过五行连环阵的残阵时,也折损了不少,到得现场的只余数百人。
此刻,除了谢君山直奔老朋友黎流觞而去,替黎流觞解围,其他的人都在高台之下清剿围困在楚玉周围的黑衣人。
随行的黎子轩,正半跪在楚瑜身旁,似乎是在施以急救。
眼见到情势立刻得到逆转,那些黑衣人再是武功高强,也架不住突然到来的众多援兵,纷纷被重创。
“月牙儿…不见了…”唐逸清神色凄然地望了楚玉一眼,想到楚玉将女儿托付给他,他却没有保护好她的女儿,他愧对楚玉,甚至深觉无颜再去见她了。
从唐逸清的嘴里听到自己女儿的噩耗,这令慕容皓才有些激动的心情,顷刻间陷入了冰窟之中。只是,他还未细细问及,便听荀致远说:“大师兄,你不要自责了,你能安然活着,已然是很多的了。我方才还在担心,你会不会出事呢,毕竟,你与玉儿…我相信,月牙儿此刻定然是无恙的。”
慕容皓面色迫切地盯着荀致远追问:“三师弟,你为何这么说?”
荀致远的视线,也望着楚玉的方向,他其实很想过去看看楚瑜的情形。毕竟,他们虽为情敌,却在争争打打中产生了特殊的情谊。当不得知己,却是特殊的兄弟。
荀致远瞟了慕容皓一眼,沉声说:“薛泽昊也不见了。这个薛妩长得跟他一个模样,肯定是他的亲爹。若是薛妩虏劫了月牙儿,薛泽昊一定会想办法救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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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