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来拍了拍我肩膀:“以后你会比师父更厉害的。”
我抬头看着他,忍不住问了句:“师父,杜海说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刚才想起来,你对以前的事情都很熟悉,包括我们乡闹红毛鬼,《逆阴阳》这本书,阴长生他们的事情,你都很熟悉,你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但是我也觉得你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
“就因为你师父我看得书多,见识广,你就要这么污蔑你师父?”江离笑了笑,“看来以后你也得多看书。”
我摇摇头:“不是,你身上有股很古老的气息。”
江离停下脚步,满脸笑意看着我,也带着些好奇:“来,小子,你告诉我古老的气息是什么气息?是香还是臭?”
我额了声,不是不想回答,是不敢回答。
那种气息我闻过,而且是在坟茔地闻到的,不是香也不是臭,但是就是感觉很古老,很沧桑,只不过我要是说江离身上有坟墓的气息的话,怕是会被他收拾一顿,干脆止口不说。
江离见我不回答,笑了笑:“臭小子,师父这么多的优良品质你不学,天天钻研这么些东西,以后师父要是死了,你钻研这些东西能救你命吗?”
我也嘻嘻笑了:“师父您说过,只要我没死,你就不会死。”
江离马上一愣:“当我胡说,我收回那句话。”
我还准备再说话,江离推了我一下,让我赶路。
一直到我们乡那鬼门关,迈步鬼门关,走上阳关道,重回了阳间。
回到阳间土地庙,江离招呼大家各自回了家,杜海之乱也算是解决了,幺爷爷和二爷爷他们跟着我们一同到我家,他们要去见见那个老瞎子。
不过我们进屋时,却见那老瞎子五心朝天盘坐在屋子里的神龛下,早已经没了呼吸,在他的左右两手的中指上,各挂着的一个布袋。
江离过去取出了左边的布袋,拆开来看,上面写着:
日强印重,即怕七杀,杀既耗财,又助印也。
日弱印强,尤怕七杀,印多则身寡,而成母多子病。堪再见七杀,生印克身。
日干衰弱,即怕七杀,日弱既主萎靡,何堪再见七杀之攻。
日弱赖劫,亦怕七杀。身方恃劫维持,何堪再见七杀制去。
我肯定是看不懂这些的,这东西比《天藏》上面记载的东西还要复杂,就问江离:“这是什么?”
江离说:“《逆阴阳》囊括命理、纵横、兵法、法术等各大方面,这几段话在《逆阴阳》一书的星命学一篇中有过记载,说的是命犯七杀的人的命势。”
我额了声,还是没懂。
不过这东西解释起来应该很难,怕是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就没再多问。
江离又将另外一个袋子的取了下来,拆开来看,那上面只有几个字,是老瞎子准备跟我们说的,他写着:“老瞎子大限已至,先走一步,我们有缘再会,这幅臭皮囊,各位帮我处理就好。”
江离看完老瞎子留下的这两封信件,然后对老瞎子行起道礼鞠躬,并说准备棺材把老瞎子风光大葬。
我虽然不喜欢老瞎子,但是老瞎子却帮了我们不少,他死了,还是有些伤心的。
江离让我也跟老瞎子行了道礼,然后开始全村范围去给老瞎子找棺材去了。
村里老人一般都给自己准备着棺材,有些现在用不着,就会大方把棺材拿出来给着急的人用,况且这是江离开口,他们见识了江离的本事后,自然没啥意见,就差自个儿抬上门来了。
将老瞎子装好,布置灵堂,一切都顺利得很。
阴间暂时不会有什么动静,以前的那些麻烦,好像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在守灵的第一天夜里,那头花斑豹子回来了,回来后看见灵堂,马上就趴在了老瞎子棺材前面,一动也不动。
我到现在还没明白这花斑豹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不过它也不会说话,问不清楚。
花斑豹子代替我们守灵,我也得空可以休息一下。
迈步进屋子时,却见那小女孩早已经站在屋子里面了,我刚一进屋,她就倏地一声窜到了床上,躺在床上扯上了被子盖在身上,并看着我拍了拍枕头,断断续续地说:“你,上来。”
我都懵了,男女哪儿能在一起睡觉呢?小时候我一直相信,牵了手,亲了嘴都会怀孕的,就摇头说:“不了,我去灵堂。”
小女孩却在此时说了句让我下巴都快惊掉的话:“你要是敢走,我就告诉你师父,你把我日了还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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