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凤浅歌直接进了屋子,看着简单的陈设,“哎,人间也无聊!还是在自己空间逛逛吧!”
夜幕降临外面开始下起大雨,偶尔打着惊雷。
凤浅歌凝神默施法术,直接穿过墙壁,进入墨离渊的屋子。
房间内满是酒香味,屋子闪着很暗的灯光。
看着地上的成群的酒坛子,凤浅歌眉头一皱,“这喝了多少酒?”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墨离渊,走了过去,好似听到低浅的呼唤:“师傅!”
“你这是买醉?”凤浅歌走至墨离渊的边上,桌上一坛酒已经打翻了,衣服被沾湿了毫不自知。
凤浅歌直接对墨离渊用了一个清洁术,架着墨离渊的身体往床边走了过去。
“你是谁?”瘫在床上的墨离渊睁开朦胧的眼中,看着在眼前晃动的人。
凤浅歌把脑袋凑了过去:“你真看不出我是谁?”
墨离渊双手后肘撑在床上,头微微仰起,左右晃动着:“我知道了,你是那个让人头疼的女人。”
凤浅歌在墨离渊的脸上一捏,“你才是令人头疼的男人。”
墨离渊抓着凤浅歌的手,有些憨笑:“你在捏捏,为什么每次与你在一起的时候就感觉师傅在身边,可是你们明明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
凤浅歌又捏了捏,脸上笑容比平时柔和:“原来你是记得你师傅的。”
“当然,师傅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忘了谁都不能忘了他!”
“比任何人都重要?”凤浅歌看着醉酒后的墨离渊,不知道这小徒弟的能信还是不能信。
“对,比任何人,都重要!比我自己都更重要。”墨离渊的头慢慢的靠近凤浅歌,“你若是我师傅该多好!”
“为师就在你身边!”凤浅歌理了理墨离渊那零散的刘海,“你喜欢和你师傅在一起?”
“喜欢又怎么样,如今这样,已经配不上师傅了。”墨离渊的眼神充满着无尽的迷茫,像是找不着路的孩子,一只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醉熏熏的说道:“我如今,要娶王妃,背弃了曾经对师傅许下的誓言。”
凤浅歌有些茫然,曾经的誓言?她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事,便试着问道:“什么誓言?”
墨离渊头又摔回床上,闭着眼睛,慢慢呓语:“我,墨离渊,生是风言之人,死是风家只鬼!”
凤浅歌心里震惊了一下,她怎么从来不知道,难道是自己那次被勾错魂的时候?这小徒弟是喜欢上她成风言时候的样子,内心有些复杂:“为何当初不说?”
墨离渊呵呵笑道:“说?我能说么?他是我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又同皆为男子,你说可能吗?他是那么强势,洒脱的一个人,我怎么可能把他拉进那些流言蜚语之中……。”
说着说着,墨离渊没有了声音,歪着头睡了过去。
留下凤浅歌坐在床上,自言自语:“小渊渊,那种无法掌控的感情就是爱么?你对于为师来说也一样是特别的存在。”
若她是风言,与他有着师徒之名,男子之说,感情羁绊。若她是凤浅歌,与他有着夫妻之名,感情未明。
小渊渊,你若能爱上风言一次,是否也能爱上凤浅歌一次,这样你不必担心师徒之名与性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