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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有事情早点说,我现在也是有家庭的人,回去还有事情要忙。”
谢东峰脸上的笑容险险的没挂住,但也比她想象中的好,以为一见面就会质问发火,现在看来也还有点理智。
“清宁,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爸商量,而且嫁的还是军人,简直是太胡闹了。”
“军人怎么了,照你的说法难道中国几百万的现役军人还都光棍不成。”
“那是别人的事情,我谢东峰的女儿怎么可以嫁给军人,我看你是年纪小被糊弄了。”他针锋相对。
“我又不是三岁,这点辨别能力还是有的,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分的清清楚楚,不需要你纠正。”或许在谢东峰的眼里,嫁给某个富二代才是最好的婚配,不仅对他业务上有帮助,他脸上也有光。
“清宁,你妈妈不在了,你的人生大事我必须要好好把关,有时间把他带来我们见见面。”
“我看不是见面,是奚落吧。”
“清宁。”谢东峰提高了声音,她满不在乎的卷着手里的餐布,咽了口气:“知道了。”
她到底还是先软了下来,也给了谢东峰一个台阶下来,这顿饭吃的食不知味,吃三文鱼的时候差点卡到,她归结于都是因为谢东峰惹了她不快,走的时候又遇见了旗俊,跟谢东峰寒暄着,她看着就觉得不舒服,想起穆梁和和上下级的相处,更喜欢他们那般的爽快。
回去的时候拒绝他秘书送她回去的好意,自己打了车回去,到家已经将近9点,吴嫂开门正准备回去,走的时候说了句首长今晚没怎么吃,她点点头,难道是没带他去,生气了。
推开卧室的门,穆梁和侧躺在床上,柔和的黄色灯光洒在床上,手里是一张半新不旧的军用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圈点点,她走近好笑的开口:“看军用地图看饱了,都不需要吃饭?”
穆梁和将地图折好了放在床头柜上,撑着身子起来,她搭了把手:“我明天回部队,你别跟妈说。”
“首长,我看你是不想要腰了,别指望我会帮你瞒着。”
她确实是生气,这人怎么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以为自己年轻就能乱来吗?不禁在他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
“首长,部队少了你一个还是部队,又不是散了。”
“我不能让他们孤军作战。”
“好吧,随便你,我说不动你。”穆梁和的脾气又臭又硬,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般,自知自己改变不了他的决定,索性也不劝了,“翻个身,我给你按摩。”
出院的时候贺家颖交代回来之后腰每天要按摩,挤了点药膏放在掌心,在腰上抹匀了,指尖在上面一圈一圈的打磨着,药膏的味道有点刺鼻,穆梁和一声不吭,其实她知道按摩的时候是疼的,故意力气大了一点,真不知道他硬扛着干嘛,就算是叫出来她也不会笑话他。
按摩完找来热毛巾把腰上的药膏擦干净,放下睡衣关了大灯,只剩下一盏橘色嫩黄的壁灯,她进了浴室,浴室里面有一张大镜子,可以将她的全身都照进去,她伸手揉揉下巴,然后是酸涩的眼睛,眼眶有点红,她发现自己其实是舍不得的,他腰上的伤还没好,走起路来很吃力,偏偏倔强的性子怎么也拗不过来。
想过给婆婆打电话告密,又怕他生气,谢清宁,你一定是魔靥了。
洗好之后出去,湿漉漉的发披在肩膀上,从抽屉里找出吹风机走到外面吹干之后进来,嫩黄的灯光打在他刚硬的侧脸上,她鬼使神差的俯身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起身的时候正好对上他睁开的双眼,黑亮亮的,似乎在说着话,她被惊吓到,立马卷着被子躺下来。
穆梁和伸手摸摸刚才被她亲过的脸颊,还残留着炽热的温度,薄又软的唇在上面烙下一吻,勾起了身体里许久未曾释放的欲、望。
只感觉到身旁的人翻了个身子,紧接着炽热的身子贴了上来,她蜷缩在被子里,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紧接着睡衣从下面被掀起,大手伸了进来,搁在小腹上。
“首长,你确定你现在可以,不会半途而废。”
穆梁和低低的笑,胸膛起伏,她耳朵贴着他的胸膛,清晰的听见里面如雷般的跳动声音,按住他搁在小腹上的手,不让他乱摸。
“清宁,先开炮,你看响不响。”
“不要。”
穆梁和继续低低的笑,搁在她小腹上的手不老实的伸进下面,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那处地儿,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把他的手夹在了里面,穆梁和食指弯曲,找准了地儿插、了进去,她闷哼了一声,身体里的空、虚感越来越强,她感到可耻,不想承认在他的挑、拨下动、情,奈何身体比嘴上诚实很多,已经湿、了。
食指又往里面进了一步,被内、壁的嫩、肉紧紧地夹、住,黑暗里穆梁和吻了吻她的眉心,像只狡诈的狐狸般哄着:“乖,别、夹太、紧。”明天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