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又斌挑挑眉毛,神情中透出一丝兴奋,“有趣,好久没见过这么硬气的人了,尤其还是个女人。”他凑近赵大玲,“只是不知道,如果我拔掉你十根手指上的指甲,再一根一根掰断你的指骨,你是否还会说那字迹是你捡到的?”
这样狠毒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只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平淡。他的脸上甚至还挂着淡淡的笑容,但是那阴冷暴虐眼神却让人毫不怀疑,他下一秒钟就会这么做。
赵大玲顾不得害怕,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豁出去自己的命,也决不能让长生落到这种人手里,她狠狠地盯着面前的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那你就试试!”
潘又斌一愣,上下打量她,须臾伸出另一只手攀上赵大玲的脖颈,感受着她年轻健康的血脉在手掌下的脉动,他收拢手指,赵大玲因呼吸苦难脸孔渐渐发紫,却依旧倔强地闭口不言。潘又斌满意地点头道:“没想到御史府还藏着这样的货色,也罢,爷今天也不算是白来,带回去慢慢审,有你哭着喊着说实话的时候。”
友贵家的爆发出尖利的哭嚎,“求求大爷,您放过我闺女吧!”大柱子也扯着嗓子哭起来。
就在这时,柴房门“哐”地一声被撞开,长生单薄的身影出现在洞开的房门口。他脸色惨白,却平静道:“那些字是我写的。”
仿佛被阳光刺痛了眼睛,潘又斌眯起眼打量着突然出现的长生,眼中闪烁着狂喜和疯狂的光芒,声音也因极度的亢奋而打颤,“顾绍恒,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
他放开赵大玲向长生走去。赵大玲叫了一声“长生!”刚想扑过去却被潘又斌的随从拦住,按住了胳膊。
潘又斌头也不回,向侍卫吩咐道:“这个丫头赏给你们了。”
几个随从猥琐地笑着,趁机在赵大玲身上乱摸一把,“谢世子爷!”
柳敬辰此刻才觉出害怕,挣扎着说了一句,“这,这,潘公子,怎么说这丫头都是御史府的人,您不能说赏人就赏人,我得先问问我爹去,我爹……”
潘又斌瞪了柳敬辰一眼,柳敬辰吓得一缩脖子不敢再言语,躲到角落里,大气儿也不敢出。
长生的目光越过逐渐走近的潘又斌,落在抓着赵大玲的人身上,澄澈如水的目光干净剔透,容不下世间任何的污浊和丑陋。那几个人被震慑住,竟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没有再轻薄赵大玲,只是按着她不让她过去。
长生手里是一柄刻木头的小刀,手指翻飞间,将锋利的刀尖比着自己的咽喉,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潘又斌,“放了她们一家人,不然你得到的只能是我的尸体。”
潘又斌猛地瞳孔一缩,歪着头舔舔嘴唇道:“要我放了她们也可以,你就得乖乖跟我走,并且保证不自己寻死,除非是我弄死你。”
长生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沉声道:“好,我答应你!”
“长生,不要答应他!”赵大玲哭得泣不成声,她太清楚长生的承诺意味着什么,那将是生不如死的境地,是与恶魔最残酷的交易。而长生在承受这一切苦难的时候,却连最后的逃避和解脱都被生生斩断。
潘又斌抓起柴房外一根绑东西用的粗麻绳,揪着长生衣襟将他拖到门前的空地上。长生的衣襟被扯开,露出清凌凌的锁骨。长生下意识地拢上衣襟,引来潘又斌的嘲笑,暧昧道:“小顾大人还是那么害羞。”
长生脸色又白了几分,摇摇欲坠地晃了晃,却又紧抿着嘴稳住了身形。
潘又斌用麻绳仔细地将长生的胳膊一圈一圈的捆好,又弯腰将绳子捆绕在长生的腿上,神情专注而享受。最后只余一截绳头牵在潘又斌的手里。其实这么多人,长生根本不可能逃跑,潘又斌只是单纯地享受这个捆/绑的过程。
他退后两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手下轻轻一抻,长生站立不稳趴伏着跌倒在地上,发髻也散开了,黑亮的长发垂在地上,遮住了脸颊。潘又斌蹲下身,一手揪着长生的头发迫他扬起脸,一手抚上长生的面颊,手指摩挲着他光滑的皮肤,“一会儿拖你的时候你要扬着脸,我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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