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两人既是姐妹,关心一下好朋友的感情,也不算奇怪。可是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变成个长舌妇,只好笑着安慰她
“他们两啊,如果是真能成夫妻,吵架是吵不散的。如果不合适呢,现在分手,对谁都是一件好事,毕竟彼此投入的都不多,既没有投入,也就谈不到痛苦了。做朋友的,到时候劝几句是应该的,但是说干涉,我们就没必要了。鞋合不合适,只有脚最清楚,外人看上去的天作之合,未必就真的会幸福,外人看上去不般配的,或许会走完这一辈子。这件事,是要她自己去面对的,我们不能替她做任何决定。咱们要做的,是过好自己的日子,姐,我的腿……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他边说边凑过去,趁着房间一片漆黑,悄悄伸出了手,以往苏寒芝肯定会躲避,或是象征性的挣扎一阵,可是这次,她却一动不动,任赵冠侯的手在自己身上攻城掠地。如果不是听到她轻微且急促的喘息声,以及手上感受到的汗水,赵冠侯还以为她犯了什么病。
见她这么积极配合,他也颇有些意动,男人的呼吸声也渐渐变的粗重起来,积极的寻觅着女子的脸颊、耳垂,乃至一路向着樱唇而去。就在他即将成功到达目标位置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接着就是新任军师侯兴的声音响起来“寨主,我是侯兴,今晚上我来伺候您。”
苏寒芝连忙跳起来,把衣服整理了几下,拉开了房门,朝侯兴施了个礼。侯兴这人很是乖觉,在当铺学徒时,也见识过不少事,脑子是有的。自然知道这种时候,不能有什么寒暄,只点个头,就不动声色的闪开身,让苏寒芝跑了出去。
他走进屋里在地上打好地铺,赵冠侯怕他有什么负担,忙安慰道:“没事,寒芝姐面嫩,其实你来也没事,都不是外人。他们怎么让你来了,你是堂堂军师,怎么能让你来做这个,谁欺负你,跟我说一声,我跟他算帐去。”
“没有的事,大家都很关照我,说实话,咱们这个锅伙,比我以前待的那几个锅伙强多了。那些锅伙嫌弃我身子弱,没力气,都不待见我,就连吃饭,也是大家都吃完了,剩一点残汤剩饭给我,经常吃不饱。可是在这,大家都喊我一声军师,我觉得……自己现在活的,才像个人!”
侯兴说到这里,有些激动“本来今晚上好多人要过来,是我说服大家,让我来的。大哥对我有恩,我要报答恩情。再者,锅伙里的军师,本就该为寨主出谋划策,大哥既然要替孟东家出头,我就得给你帮忙。可惜,我不是说书先生说的吴用、诸葛亮,主意是想不出来,只能把我知道的,跟大哥说明白。我听人说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好歹也在当铺待过一段,这里的事瞒不了我。”
他说着就介绍起当铺里的种种勾当,以及他所知道的一些当铺业界秘闻。赵冠侯也不时的问上几句,开始盘算着,该怎么替孟思远出头,要回这件宝物。事实上,他也没有什么成型的想法,关键还是在于,信息量不足。
所谓奇谋,从来都是不存在的东西,高明的谋略,都是建立在完善的情报之上。自己对于元丰当所知甚少,不可能现在就拿出一个高明的计策,然后说一句一切尽在掌握。
同时,自己也不是蓝博,不可能拿着一支枪杀到当铺里,干掉所有人,把那什么传家宝抢出来。是以他虽然积极的接触九记孟家,但实际上,现在主要做的还是搜集信息,制定方略,侯兴提供的情报对他而言,堪称雪中送炭。
等到第二天天刚一亮,苏寒芝就举了早餐过来,侯兴知趣的离开,可是苏寒芝并没陪则着冠侯一起吃,而是把他的那床破拿出来,放到院里准备重新拆洗。
赵冠侯咬着油条,一脸不解“姐,现在还是夏天呢,你折腾棉被干什么?赶紧进来吃早点。”
苏寒芝以脊背对着他“你懂什么,等到了冬天再弄就来不及了,你这个人啊,就是这么马虎,被子都脏成了这样也不说拆洗,等到冬天怎么盖。以后你自己要学着会照顾自己,光会打架是没用的,要学会过日子,否则哪个女人跟你,也是倒霉。我一会出去给你扯点布,重新把被里被面换一下。还有,你的衣裳也该买几套新的,都当了寨主的人了,也得穿的像点样子。”
看她在那里不停的说着,赵冠侯总觉得她的情绪不大对劲,可是不等他发问,院门再次响起,一个温和的声音传进来
“请问,这是赵壮士的公馆?”
苏寒芝打开房门,见门首处,一个三十出头的瘦高个男子站在那里,他朝苏寒芝一笑,随后又是一鞠躬“鄙人孟思远,特来拜见赵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