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清一声呼啸,立时便有十四名恒山女弟子排成一列,长剑飞舞,将高克新挡住。这些女尼原本武功并不算高,但一结成阵,攻者攻,守者守,十四人便挡得住四五名一流高手,更何况此刻只有高克新一人可以对敌?
只不过恒山女尼的出招太过迅速,高克新之前被令狐冲打得颜面全失,只想通过与这些小尼姑的对战找回一些尊严,一时间也是斗志昂扬,出手凌厉绝伦。
岳不群一开始的时候还有替双方调解之意,但是这之间种种事由,都出乎意料之外,既不知双方何以结怨,又对嵩山、恒山双方都没有什么好感,心道与其得罪双方,受累不讨好,还不如袖手旁观,静待其变。
恒山派十四女弟子守得极是严密,高克新连连变招,始终无法攻近,终于一个大意,攻得太前,反给仪清在大腿上刺了一剑,伤势虽然不重,却也已鲜血淋漓,相当狼狈。
恒山女尼从小接受到的教育就是宁静淡泊,眼见得高克新落败,却也没有痛下杀手,只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怒喝道:“还不快滚!”
高克新闻言也不敢再逞强,只好搀扶起身上一大半内力被吸走的邓八公,灰溜溜的离开了,只不过他一边走一边恨恨地说道:“你们华山、恒山两派如此包庇这个魔教妖人,我必定会如实禀报左盟主,他老人家必有定夺!”
岳不群闻言,眼中射出一道精芒,心中已经给这二人判了死刑,但是苦于现在人多眼杂,倒也不能下杀手,只好压制住内心的杀意,转而看向仪清说道:“不知道恒山派各位师太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恒山众女尼闻言立刻还剑入鞘,仪清当即跨出一步,向岳不群施礼道:“岳师伯,家师定闲师太与定逸师太不幸被困龙泉铸剑谷,还望岳师伯仗义出手相助,我恒山派上下必感岳师伯大恩大德!”
岳不群闻言一愣,问道:“你们恒山弟子出行,理应有师门长辈陪同,此事自然由她们做主,而且恒山派的众位师太武功高绝,自然足以应对一切危难!”
仪清闻言鼻头一酸,悲伤的说道:“定静师伯在路上遭遇嵩山派的暗算,此刻还未痊愈,正在无相庵养伤,不久前才收到我师父师叔被困的消息,这才安排我等前来请岳师伯出手!”
说着,仪清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递到了岳不群手上,说道:“岳师伯,这是我师父的血书,个中缘由,相信您一看便知。”
岳不群听闻定静师太被嵩山派的人伏击的消息,想起之前令狐冲的报信,心中也不由得微凛,接过书信后,目光在纸上一扫而过,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尊师和定逸师太怎么会去浙南?她二位武功卓绝,怎么会被敌人所困,这事情似乎有些蹊跷,这通书信,可是尊师的亲笔么?”
仪清道:“确是我师父亲笔,只怕她老人家已受了伤,临敌仓卒之际,蘸血书写。”
岳不群点了点头,好奇地问道:“不知尊师是被何人围困?”
仪清听岳不群这般啰里啰嗦,心中已经是有些不耐烦,但是如今有求于人,也只好压制内心的火气道:“不是魔教中人,就是嵩山派之人,敝派一向与世无争,也没什么仇敌。”
岳不群深深的看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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