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导致每次对戏安朵又是紧张又是跃跃欲试,她发觉这么两天时间下来,头发都白了好多根,当然在罗曼扒拉开她的头发仔细观察后,证明这是错觉。
青竹悉索、轻风吹拂,蔓延竹海的翠绿中一间简单的竹屋若影若现。竹屋内正在进行封景虞在剧组的最后一场戏,两人相对跪坐,中间的棋盘上黑白棋子交错而过,黑子的凌厉攻击与白子淡然自若的防守将整个棋盘撕拉成一片血腥的战场。
封景虞将一枚白子随性的放在棋盘之上,轻笑一声:“多年不见你的棋风却是大变。”
安朵唇线抿直,扣着手中的黑棋犹豫而不定,闻言握紧了手中的棋子,脸上的表情晦暗,抿着唇角轻声答:“师兄,你便当以前的我已经死了吧。”话音落下,黑色的棋子凌厉的扣在棋盘之上。
封景虞深深凝视着她,长久的叹了口气压下眼中的失望:“可否告诉我愿意?”
“……暂且不能。”安朵摇头拒绝,抓起一枚棋子低声呢喃:“师兄我会有报应的,但我不后悔。”她说着突地抬头一笑,眼中划过恍惚:“待有朝一日,师兄若是有机会我会原原本本将事情告诉你。”
封景虞面色一凝,笑容收敛深深凝视着她:“何意?”
安朵却开始沉默不言,封景虞眼中却像是蕴含了黑色旋涡,一圈圈将她吞噬,也让房中气氛凝滞而干涩。几秒钟后安朵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叹,一枚白色棋子稳稳落下,棋盘之上厮杀不断的局面霎时一变,白色棋子温和却不容质疑的将黑子包围,虽不是杀招却也让黑子再也没了抵抗之力,温和却冷静的声音传来:“师妹,我赢了。”
虽然输了,安朵却唇角扬起一个解脱的笑容:“师兄,你赢了。”
封景虞看了她一眼,突然站了起来负手站在窗边,转过头来仰头一笑:“便祝你心想事成。”说完他袖袍一甩,大步朝门外走去。
“师兄。”安朵忽而起身,眼带惊愕的看向他:“你要去哪儿?”
“西域、北疆、亦或海域之远,这天地宽广自是要四处看看。”话音落下,他背对着安朵沉声叮嘱:“既决定了一往无前就莫要后悔。”话落他衣角翻飞跨出门外,灰色的衣角缓缓消失在竹林深处。
“过!”伴随着王导的声音响起,不少人都发出了欢呼声。和封大影帝对戏以来一直都心神紧绷的安朵这才大松了口气,抹了把头上的虚汗站了起来。
“先静一静听我说。”王导举着他的扩音器,仍旧是板着他那张棺材脸,大声宣布:“这一个多月大家拍戏也累了,今天趁也趁机给你们放个假,下午自由活动,、晚上去影视城旁边的会所聚餐。”
话音刚落,剧组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王导万岁,王导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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