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明知道下了雨,却还是在冷雨里来回徘徊着走了那么久,本意是想让自己清醒清醒,结果却病成了这种得性,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唇唇借着给她买药的机会下了楼,没一会儿就上来了,手里拿着几盒药。
“这么快?”黄阿毛问。
唇唇看了躺在床上的安好一眼:“我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易教授,跟他说了一下你的情况,这是他拿给我的药。”
听见唇唇的话,安好转过眼看她:“就知道你肯定会多嘴。”
唇唇嘴角一抽:“拜托,我是为了你好,易教授直接打电话叫他助理在校外买药送进来了,我就做个顺水人情拿进来而己。而且易教授还说……”
见安好的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她继续道:“如果半夜安好病的越来越严重,还固执的不肯去医院的话,就让我打他的电话,让我们把你抬下去,他带你去医院。”
安好闭上眼,算了,唇唇这个死花痴,不靠谱!
“要不是因为他是咱们最近请来的客坐教授的话,即使宿管阿姨不允许男人进女生寝室,估计他也会直接进来把你带走了。不过易教授显然并不希望你被学校里的风言风语影响,所以只在寝室楼下等你。”
安好不愿意再听,翻了个身滚进了床里去,再一次做起了缩头乌龟,蒙着被子不动。
……
第二天,安好的烧退了一些,但仍然还是将近三十九度,却是死活不肯去校医室,也不肯去医院,坚持说自己只是在抗病毒,用不着去医院。
于是又拖了一整天,直到天色渐黑,安好才睡醒,她睁开眼看向外面的天色,想到这两天唇唇和黄阿毛为了照顾自己而吃不好睡不好的,打算换个地方养病。
反正她有鎏景园的钥匙,左寒城也还在国外没有回来,她回去算了。
一个小时后,安好出了校门,刚走出校门就忽然听见身后的声音。
“哟,这不是顾安好吗?两三天没见你去上课,怎么着?又找着了一个大靠山,连旷课都这么理所应当了?”
听见那声音,安好回头就看见是许冠达和许成俊那两个小王八蛋。
她翻了个白眼:“你们家长昨天才刚在广播里对着全校师生替你们两个赔礼道歉,怎么着?皮又痒痒了是不是?”
“草,我告诉你顾安好,你丫就特么不像个女人,逼我爸妈在学校丢人你很好受是吧?”
安好不以为然的转身,现在头晕的难受,不打算再跟他们理论。
在顾安好直接到了路边要去坐公交车的时候,许冠达和许成俊成视了一眼,眼里闪过一抹报复似的冷笑,转身就打了个电话,低声说:“喂,顾安好上了9路公交车,不知道她究竟要去哪个方向,你们盯着点,今天晚上搞定她。”
“我看她明天开始还怎么嚣张!她不是能救韩茹么?这回倒是要看看她怎么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