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干吗要解释,我又没说你对我怎么样,你这是做贼心虚。”
安好出声嘀咕,但因为感冒发烧嗓子有些发炎,声音哑的像鸭子叫一样,于是刚开了口她就又闭上了嘴。
“睡了几天,刚醒就这么有活力跟我斗嘴?”左寒城冷笑着瞥她一眼:“被那几个小混混按在地上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嚣张?”
安好嘴角一抽,忍不住又小声嘀咕:“我跟他们叫嚣的时候你只是没看见而己,你赶到的那会儿我已经没力气了……”
左寒城并没将她这番解释当回事:“我打电话问过你们学校,有人联系了你寝室里的两个同学,她们说你前几天夜里出去淋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冻雨。”
安好的脸皮一紧,暗暗磨牙,黄阿毛和唇唇那两个混蛋,怎么学校的人问什么她们就答什么啊!
“顾安好,在我眼里你虽然幼稚,但还没幼稚到这种不可理喻的程度。”
左寒城一副要将她的人格重新审视一番的神情,冷声道:“现在A市夜里多少度你不知道?淋雨?你这种从来不把自己当女人看的人,也会做出这种娇情的举动?”
妈蛋!
这男人从国外出差回来虽说是及时救了她,但要不要这么毒舌到在她刚醒的时候就要气炸了她!
安好气的回嘴:“你才娇情!你全家都娇情!我淋个雨怎么就娇情了?”
“为什么淋雨?”他质问。
“……”
“失恋了?”
“……”安好顿时表情僵硬,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看见她这种纠结又尴尬的神情,本来左寒城只是因为她这种十九岁太天真的年纪而随口一说,但盯着她那神态,当即眉宇微凛:“被我猜中了?”
安好无语的抬起头看向他:“拜托,我现在还是个病号,我还在病床上呢,你要不要这么咄咄逼人啊?我头疼死了!”
无视她诉苦似的叫嚣,左寒城却是完全没有在罢休的意思:“你在外面看上了哪个野男人?”
野、野男人!
安好的嘴角狠狠一抽:“什么野男人?”
“我问你是被哪个野男人给伤了心,冬天夜晚零下的温度跑去淋冻雨?这么伤心?嗯?”
“……”安好看着他那表情,越看越不对,总感觉他像是随时都会扑过来掐死自己这个负心女似的,她不禁往被子里缩了缩,双手抓着被角说:“没有……”
见她这副明显心虚却不肯招供的模样,左寒城沉着脸:“顾安好,你老公才出国三天你就敢给我带绿帽子?”
“喂!你会不会说话!什么绿帽子啊!我每天都在寝室里和同学在一起,我接着又发烧了!怎么可能会和你说的什么野男人出去鬼混?”
“精神上的出轨难道就不算出轨?你若想解释,不如直接把那小子的名字告诉我。”
安好气到差点两眼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