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那个皇帝了吧?”
潘辰对柳氏做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脸,多想现在就把祁墨州背地里的那些破事儿一股脑儿的全对柳氏说出来,幸好在最后一秒收住了,柳氏哪里知道潘辰心里的苦,还以为自己猜中了,牵过潘辰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闺女,咱清醒点儿,好么?”
潘辰抽回自己的手,对柳氏保证道:“娘啊,你就放心吧,我没喜欢他,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今后也不会有。”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潘辰却想到了刚才上山的时候,祁墨州给她尊重的那一瞬间,霸道又温柔,给了潘辰很不一样的感觉,那感觉叫什么呢?
虚荣!
柳氏并不想把潘辰逼得太紧:“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永永远远,都不要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自知之明,这四个字是最好的保身秘诀。”
潘辰本来是想跟柳氏唠唠家常的,可是没想到柳氏在禅房坐了一下午,只一个劲儿的教育她,并对她这阵子太高调的作风表示批评,潘辰一开始还狡辩两句,可后来就干脆不说了,坐那儿听柳氏说。好不容易熬到了申时过后,李顺来传话,说是一会儿皇上就回来。
柳氏这才起身告辞:“记住我说的话,分寸,分寸!”
临走还不忘对潘辰叮嘱这句,潘辰将她送到禅房外,目送着她离开。
经由柳氏这么一说,潘辰也森森为自己的将来担忧啊。宠妃这条路从来都是条不归路,不成功便成仁,绝对是属于高危职业,一路踱步回了禅房,潘辰寻思着,看是不是要找个适当的时候,对祁墨州要求买份保险什么的,不求三金五金,至少得有失业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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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墨州回到禅房时,就看见潘辰一个人坐在窗口发呆,走过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潘辰才回过神来,在窗台前给祁墨州让了一小块地方,并不打算起来。
见她嘟着嘴,似乎不高兴,祁墨州一边自己解腰带,一边问道:
“怎么了?不是见着你姨娘了吗?怎么还不高兴?”
潘辰走下来,接过祁墨州手里的腰带,工工整整的放到旁边,然后就主动过来替他更衣,祁墨州张着手臂,目光随着潘辰左右移动,等不到问题的答案,他便自己动手截住了潘辰,让她与自己面对面,潘辰这才无奈叹了口气,说道:
“见是见着了,也没什么不高兴的。只是我姨娘说……”潘辰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挣脱了祁墨州的怀抱,将他的外袍挂到一边去,嘴里说道:“我姨娘说了什么,皇上不是都知道吗?”
祁墨州这么多疑的人,潘辰用膝盖想也知道他肯定会让人暗中监视的,所以,她和柳氏说了什么话,不管说的多小心,最后肯定都会传到祁墨州的耳朵里去,所以,她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祁墨州也不否认,兀自走到桌旁倒水喝:“朕倒是觉得,你姨娘和你说的那些也挺有道理的,今儿算是知道了,你这性子是随的谁。”
潘辰对祁墨州勉强递去一个笑,这人可真是阴险。
祁墨州喝完了水,就对潘辰招招手,潘辰瞪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走过去,祁墨州的手就要来解潘辰的衣服,吓得潘辰急忙往后退了两步,警戒的看着祁墨州,沉痛说道:
“皇上,这可是佛门净地,你想干什么呀?”
祁墨州看着她那副螳臂当车的小样儿,无奈呼出一口气:“想什么呢?佛门净地,朕会对你干什么呀?”抬手指了指山上的方向:“山上有温泉,不想去泡泡?”
听到‘温泉’两个字,潘辰的眼睛都亮了,赶紧放下手,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就差对祁墨州摇尾巴了:“想的想的,你带我去吗?”
祁墨州瞧着她变脸比翻书还快,也是无语,故意沉默片刻,把潘辰的胃口吊足了之后,才松口道:
“那还不换衣服?快着些,晚上还要去佛场听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