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安亲王带回来的消息,脸上俱都是喜笑颜开,安亲王福晋更是双手合十,连连拜佛道:“阿弥陀佛,老天保佑。”要知道,这妥妥的三代亲王可都是她的血脉,怪道安亲王福晋如此激动了。
见自个家人一个个高兴十足的模样,安亲王也是十足的高兴,只视线触及慧敏时,轻轻一咳,将众人的视线吸引了过来,这才道:“咱们安亲王府能有这么大的恩典,除了皇恩浩荡,最该感谢的便是慧敏。”说完,安亲王见众人脸上都是一脸迷茫,也不细说,只道:“这话你们记住便是,若是以后你们有谁对慧敏不好,小心我打断你们的腿。”
见安亲王说的严肃,众人也不敢反驳,只到底有几人露出了不满的神情,便小心的将愤恨藏在了心中,只等时机成熟,便会催化出来,只安亲王此时还不知道,他********的维护,却是在以后的日子里,为慧敏引来了一场灾难。
不过此时,不论众人心中怎么想,脸上都是一脸感激的神情,见此情景,安亲王这才点点头将背在肩上的一个长盒拿了出来,众人这才注意到这个盒子,脸上不免都有些微微泛红,刚刚光顾着高兴了,却都不曾在意其他了,倒是安亲王不在意的笑了笑,将盒子打了开来,笑着将盒中的墨宝递到了慧敏手上,还一脸神秘的道:“慧敏,你快打开看看,有了这个,郭络罗家便再不能以‘孝’字压你。”
慧敏一听,心中好奇不已,什么东西还能有这种作用,当下忙小心的在桌子上打了开来,大大的“贤孝”二字跃然纸上,再一看落款,正是康熙所作,慧敏的眼中顿时露出了一抹喜色,可不是吗,有了这个,还有谁敢拿自个的“孝”说事,要知道如今可是封建王朝,皇上的话便是真理,任何人都不得反驳,再说,这自古以来,除了造反,还真没几个明摆着和皇上作对的,那简直就是与找死无异了。
慧敏忙仔细的将这幅字收了起来,小心的放在了原本的盒子中,满脸喜色的道:“郭罗玛法真是厉害,连这样的字都能求来。”说着慧敏一脸崇拜的望着安亲王,顿时安亲王脸上的神情更得意了。
慧敏见状,颇有几分好笑的道:“只是还要麻烦郭罗马法一会给我找个好的装裱师父来,慧敏想将这字裱了供在房中,免得弄坏了,倒是我的罪过了,再者****看着也好时刻提醒慧敏,不负这二字才是。”
安亲王福晋闻言,不等安亲王答话便道:“慧敏,这装裱的事你可是找错人了,你郭罗玛法不是带兵就是打仗,哪里管过这种事,你放心,这事只管交给郭罗玛嬷,咱们府里便有好的装裱师父,一会郭罗玛嬷就将人给你送来,你挑了样子,让他做去就是。”
慧敏当下一愣,又望了安亲王福晋一眼,这才忙道谢道:“那慧敏便在这谢过郭罗玛嬷了。”只是心中却觉得安亲王福晋这话好像另有深意,是她多心了吗。不由的多看了安亲王福晋几眼,见其依然乐呵呵的望着自个,道了句“一家人客气什么。”便扭头与安亲王说话去了。
顿时又让慧敏觉得是否是她太多心了,只马上便被安亲王说要摆宴的事情敛去了心神,忙在一旁凑趣,一打箩筐的好话说出去,只哄的安亲王嘴都合不住住。
便是安亲王福晋也凑此机会道:“摆宴的事情只管交给我,只这事如今也不好声张开来,等下了明旨才好。”
对于安亲王福晋这话,屋子里的人再没有不认同的,虽喜意不减,但是都收敛了几分。
第二日早朝,康熙当众宣布了对安亲王府的奖赏,安亲王府自然又是一阵和乐,只这摆宴也不是说说就是了,这请的人摆的规格都是不同的,这么大的喜事,安亲王府自然不会低调了,当下便决定将宴席定在一个月后,在这期间也好好好筹划一下,免得到时候丢了脸面,喜事便笑话便要不美了。
只相对于安亲王府的喜气洋洋,此时的郭络罗家气氛算不得好,尤其在郭络罗家夫人的卧室里,“砰”“砰”“砰”东西碎裂的声音更是不觉于耳,何嬷嬷试着靠近却被近在脚边的东西又砸了回来,只能哀求的道:“哎呦,我的福晋哦,你快停停手,这些东西可砸不得啊,都是不可不多得的好东西,再说了,小心里面的御赐之物啊,这要是砸了,可是大罪啊。”
郭络罗夫人闻言,高举的双手这才一顿,讪讪的将手中的瓷瓶放回了柜子上,平缓了一下喘着的粗气,这才怒气不减的道:“贱人,贱人,养不熟的白眼狼,跟她那个丧门星的娘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两次上门便让我郭络罗家禁闭了两次,又让家里惹上了天花这样要命的病,她倒好,还在皇上那得了什么‘贤孝’的名声,真是天生的孽根祸胎,什么“贤孝”哼,我这个做祖母的,怎么不知道,她有何贤她有何孝。”
见主子越说越过分,把万岁爷都给扯进去了,何嬷嬷顿时吓的不轻,忙打断道:“哎呦,我的福晋啊,这话可不能说啊,这‘贤孝’二字,乃是万岁爷亲封的,谁敢说一个‘不’字,你这话要是传了出去,且不说万岁爷那里,只老爷那里也交代不了啊。”若因此带累了郭络罗家,即使自个主子身为福晋怕也讨不了好,最重要的是她这个福晋面前的得力嬷嬷更是得不了好。
一时郭络罗福晋又给噎住了,胸中的闷气更是怎么也止不住,愤愤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喃喃道:“我在这个家里竟是连句实话都不能说了,活着还有什么趣。”
话音刚落,便听门外一声怒喝“那你就别活,别到时候带累我郭络罗家陪你一起丧命。”说话间,便见郭络罗家主,已经大跨步走了进来,一见满地狼藉,眉头立马皱的死紧,对着还站立一旁的何嬷嬷怒斥道:“还站在这干嘛,还不滚出去,没用的东西,连主子都哄不好,要你们这些奴才有什么用,往日里的都是你们这些奴才在主子面前挑事,哼,迟早收拾了你们。”若不是在门外听这何嬷嬷说的都是劝解的话,今日郭络罗家主就给打杀了她。
何嬷嬷这下子也被吓的不轻,也不敢反驳,忙看了郭络罗福晋一眼,见其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对着郭络罗家主服了服身子,往外走去。
又气愤的道了句“你这奴才倒是忠心”后,见屋子里没了外人,郭络罗家主这才找了个椅子上坐了下来,望着满地狼藉,神情实在算不得好,又见站在一旁的福晋,立马怒喝道:“你是越发出息了,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闹这种事,你看看你这幅模样,哪里像个当家主母的模样,妥妥的一个疯婆子。”
一听这话,郭络罗夫人立马不服了,高声尖叫道:“老爷,你说这话的时候,咋不想想那慧敏做了什么,踩着咱们郭络罗家的名声往上爬,果然是那贱人生出来的种,真是克咱们家的,要我说那些和尚也是没用的,我捐了那么多香油钱,也没见他们布的阵有什么用,反倒是家里闹出的事不少,哼,明日我就带人去将那几个和尚抓起来,好好修理一番,哄人哄到我头上来了,真是不知死活。”
见媳妇将布阵的事都嚷了出来,郭络罗家主的脸色阴沉的难看,要知道这皇家最恨什么,还不是巫蛊邪术,虽这布阵不过是沾了个边,可皇家若真要追究,哪里会给你解释的机会,又见自个福晋一脸得理的模样,郭络罗家主立马怒喝道:“你还不给我住口,说出这些话,你还要命不要了,再者,你算个什么,一个内宅妇人竟随随便便说抓人便抓人,谁给你的胆子,老夫当官这么久,都没有你这样的威风。”这话已然是反讽了,说到这里,郭络罗家主,是真的后悔起来,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福晋的胆子是这么大了,这样下去可不行,郭络罗家不能毁在这无知妇人手上。
在心里有了决定,郭络罗家主立马道:“来人。”话音刚落,便见两个侍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郭络罗家主、又望了自个福晋一眼,这才道;“从今日起,你们便守着这个院子,没有我的命令,再不许夫人出这院子一步,家里的一切事情暂交由侧福晋掌管,可记下了。”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忙道:“是。”说完,便退了出去。
只郭络罗福晋在反应过来后,立马惊叫起来,“老爷,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是要夺了我的管家权吗,不行,绝对不行,这样的话,我还有什么脸面,我可是郭络罗家的嫡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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