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她说:“你什么时候跟那个母老虎离婚?”
陈强喘的有些厉害,他说话有点抖,说:“你别急,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嘛,快点啊...”
“啊”...
我听到莫晓梅轻轻的叫了一声,吓的我浑身都是冷汗,她突然紧紧的抓住我,紧紧的抱着我,身体在发抖,我也在发抖,那一声叫声让我整个人都觉得疯了。
“妈的,别这么叫...”
陈强叫骂了一句,那女人儿娇喘了一下,骂了一句“不是我叫的,倒是像你的女秘书叫的,哼,你说,你是不是...跟她...”
陈强嘿嘿笑了一下,说:“你放屁,老子才不搞她呢,穷鬼一个,她老妈有心脏病,还问我预支工资,老不死的,就算治好了也没用,过几年就没用了,老子要是跟她扯上关系,指不定要倒贴多少钱呢...”
“所以老子才躲着她...等她老妈死了,我才...”
陈强没有说话,随后就呵呵的笑了起来,那个女人像是生气了,狠狠的在陈强的身上打了几下。
我听着陈强的话,很气愤,但是我不敢说话,我感觉我的身体被紧紧的抱着,我越来越冲动,外面的风浪越大,声音越浮躁,我内心就越动荡,这是一种折磨,一种疯狂的折磨,我快受不了了。
这张柜子像是在海浪里漂流一样,外面的风暴不停的撞击着,将衣柜撞击的飘摇动荡,撕喊声像是要刺破我们的耳膜一样,我们像是两个误入风暴的孩子一样,看着外面的野兽行事,被惊呆了。
风暴持续了五分钟...
风平浪静之后冷汗顺着我脖子流下去,流向深邃的野沟,惊悸转化成燥热,折磨着我跟莫晓梅彼此,我想推开她,真的,她快要把我杀死了...
灯熄灭了,门关上了,两个人离开了,我跟莫晓梅还紧紧的搂着,在衣柜里不敢出去,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双手已经像是被胶黏住了一样,无法从莫晓梅的身上离开,而她也像是长在了我的身体里一样,无法自拔,我们就这样彼此拥抱着彼此,没有言语,就这么拥抱着。
当时间流逝之后,冷静回归肉体,莫晓梅静静的松开了我,从柜子里走出来,我们站在办公室里,黑暗占据了所有,我们彼此看不到彼此,之前的战争还在脑海里回荡着。
战争留下的硝烟在我们的鼻息里流窜着,那个女人的香水味还在,那萎靡的味道还在,点点滴滴都在充斥着我的脑海,谋杀着我的纯洁,我,不在纯洁了。
堕落的灵魂,野兽的行径,已经谋杀了我的眼球,我看到了那罪恶的欲望,我必无法将他挥之而去,那罪也必将在我脑海里永久回荡。
我有点小小的失落,要走了吗?
然而...
我听到了重重的喘息声,那温暖的怀抱又回来了,莫晓梅抱了我,探索我,吻我...
死亡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懂,在绝望中想要求得一线生机。
这种吻又是一种什么感觉?我不知道,我静静的品味着,回忆着,一切的美好在我脑海里编织着,像是梦一样。
梦里到处都是美好,温暖的世界,柔软的身体,无忧无虑,尽情的享受这一刻的欲望迸发,在那风平浪静的海洋里,我们放肆的畅游着,两个鱼一样光滑的身体在海洋里相互交织着,彼此拥抱彼此。
黑暗看不到彼此没有关系,我们彼此能够拥有彼此才最重要,我们相互交融,没有一点分割,那种感觉很难说出口,但是很美妙。
云端的世界必定是美丽的,当一切达到了最高处,我们彼此都失去了意识,只剩下了重重的喘息,还有彼此离不开彼此的温柔。
风平浪静了。
彻底的风平浪静了。
脑子一片空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又在这里?曾经厌恶的憎恶居然在这一刻没有阻拦的爆发了,到底是口是心非还是因人而异。
桑姐...
我觉得这一刻我不应该去想桑姐。
“吧嗒...”
打火机的光点了黑暗的空间,香烟的一头被点燃,尽情的燃烧着。
美好而宁静。
我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