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付钱之后,让莫晓梅把石头取出来就没事了,只是,陈强害很多人输钱了,想要他死的人太多了,莫晓梅很危险...”
涛哥坐下来,点了一颗雪茄,贵子给他倒了杯红酒,涛哥在思考,在思考我的话,又或许是在做决策,我无法看清涛哥内心世界真正的想法,所以我只能编织谎言来套他。
涛哥说:“我跟你说过,做大事,不要被麻烦给绊住脚,女人,家人,该舍弃的都要舍弃,等我们成功了,在回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会原谅我们的,这就是女人跟家人,如果他们无法原谅我们,那我们应该庆幸早点甩了他们,如果你搞不定你的女人和家人,我会帮你搞定的...”
我知道涛哥的意思,我点了点头,我说:“我会搞定的...”
涛哥抽着烟,吐了一口浓雾,脸上的表情很凝重,涛哥说:“贵子,你去一趟缅甸,把人给我带回来”。
贵子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件事很紧急,所以没有耽搁,就出去了,涛哥看着我,说:“林茂盛没有死,所以我们都很麻烦,我们把石头拿回来,必须要躲一段时间,我们虽然表面上看似得罪了林茂盛跟陈广发,也害的他们倾家荡产,但是实际上我们是坑了广大四大玉王,他们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在澳洲有一个兄弟,我们可以去他哪里躲一躲...”
我心里很惊讶涛哥会想躲,而我更惊讶的是他对陈广发跟林茂盛的忌惮,毕竟一个死,一个伤,还有什么好怕的,但是涛哥没有这么想,而是非常的忌惮,忌惮到要远走他国来回避。
他们这么厉害,对我们就更加有利了,我说:“涛哥,你要想清楚一件事,不是我们骗的,我们只是相玉的...”
我的话让涛哥很惊讶,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露出了深深的忌惮,但是只是一闪即逝,我看在眼里,我知道他很纠结,他知道我在成长,这是一件好事,但是如果成长太快了,对他就是个麻烦。
因为他也是在利用我啊。
我说:“涛哥,你回来的时候说,杰哥不死,你就没办法睡安稳觉,所以...”
涛哥急忙打断我,对我说:“不要说了,我明白该怎么做,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你回去吧,我还有事...”
涛哥说完就急急的走了,我有些郁闷,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比对付杰哥还要重要,杰哥的纯在已经让他寝食难安了,为什么他还说现在不是时候?
但是我也没有着急,杰哥是一只老虎,而我们是给老虎扇蒲扇的人,一旦有不对的动作,估计老虎就会把我们都咬死的,他有这个能力。
我在地下拳台上狠狠的修理了一顿沙包之后去找桑姐,浑身酸痛的我趴在床上,桑姐骑在我身上,用纤细但有力的手给我按摩,缓解剧烈运动之后的酸痛。
我闭眼上开始等。
等...
等是一个考验人耐性的东西,我喜欢等,在等待中慢慢的把所有的事情都理顺,把前因后果都捋顺。
缅甸的事已经水到渠成,不需要在思考,只要等莫晓梅回来,一切都会得到圆满的解决。
而张瑜是怎么回事?
那天我走之前她表现的很异常,她的改变应该就是从那天开始的,是什么改变了她?
陆昊,一定是陆昊。
张瑜一定有什么渴求,而陆昊刚好又满足了她,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渴求让张瑜宁愿跟她讨厌的人混在一起...
我猜不透,但是厌恶。
桑姐兴许是累了,深深的趴在我的肩膀上,长发垂在我的脸色,弄的我觉得瘙痒,桑姐轻轻抚摸着我的皮肤,问我:“你在想女人,是那个女人能让我的弟弟朝思暮想,为她愤怒,为她着魔”?
我突然转过身,我把桑姐压倒在床上,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说:“我在想你...”
桑姐伸手摸着我长出来的胡茬,我感觉应该很扎手,但是她似乎爱不释手的样子,不停的拨弄着,但是她的眼神里没有相信我的意思,我有点愧疚,我不应该用这种谎言来讨好她,最后只会让他不高兴。
我说:“对不起...”
桑姐笑了一下,搂着我的脖子,把我搂到她的怀里,舒了一口气,跟我说:“傻弟弟,姐姐怎么会怪你呢,姐姐告诉过你,对付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睡了她,你既然这么为她着迷,你就那么做好了,把她彻底的占有,就不怕她离开你了”。
如果是其他人我可能会这么做。
但是,她是张瑜啊。
是张瑜。
所以我不能这么做。
疲倦,无法掌控的事情让我很疲倦,我蜷缩进桑姐的怀里,不再想,只想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