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新并且渴望受到教育的人。”
我转身就走,内心不知道是该愤怒还是该觉得可笑,这个世界的污浊,把我污染成了黑色的莲花,即便我盛开如火,但是依然是黑色的,永远无法成为哪些附庸风雅着严重的美。
“你疯了,我们可以通过法律手段解决这件事,你别听他的,你知道吗?你要是去缅甸自首的话,你会被判刑的,那边人不讲道理的,你可能会被终身监禁...”柳方晴一边走一边焦急的说。
我看着柳方晴,我说:“我并不蠢,但是,我会让我在缅甸的通缉令消除掉的,我会有我的办法重新回到学校...”
坐进车里,黄帅跟陈飞看到我脸色不好,也就不敢问什么了,但是两个人却很开心,似乎我没有回到学校里,让他们松了口气一样。
柳方晴说:“只要你花钱,你就可以上私立学校,甚至可以请家教,什么文凭都能买的到。”
我说:“但是买不到我的初心,买不到别人对我的认可,我在别人眼里永远都是个坏人。”
黄帅有些不爽的看着我,说:“可是我们本来就是坏人啊,也不需要别人的认可...”
我瞪了黄帅一眼,他吓的立马闭嘴,柳方晴说:“真搞不懂你们男人,为什么总是需要别人来认可,相信我,只要你成为世界首富,全世界的人都会立马认可你...”
我笑了一下,虽然柳方晴说的对,但是我们的初心并不一样,所以我不接受柳方晴的提议。
柳方晴说:“下面干什么?”
我说:“等...”
“我们的时间很宝贵,我不想等不值得我等的东西,这段时间,我们还不如去联络一些哪些法国人,联系一些红酒商人,把我们的酒庄尽快经营起来。”柳方晴说。
我笑了一下,我说:“等到晚上十点之后,你就知道你等待的是值得的,你也会知道自己的眼光是有多浅薄。”
柳方晴听了,就把公文包锁起来,一副我等着看的意思。
我们把车开到了畹町桥,我摇开了窗户,点了一颗烟,黄帅跟陈飞站在外面等着。
夜晚的瑞丽很美丽,烟花在空中不停的绚丽着,灯火辉煌的不夜城,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动人的歌曲,展现了瑞丽绚丽多姿的世界。
柳方晴看着我,说:“别告诉我,有走私的货会从这条路过来。”
我看了她一眼,我说:“你知道?”
柳方晴好笑的笑了一下,有种鄙视我的味道,她说:“缅甸翡翠走私的中心是缅甸北部地区,此地因商贾云集,挥金如土,得了个小香港的美称,泰国、新加坡特别是香港的宝石商人或亲自出马,或派遣坐探,在此搜求高档翡翠,本事大的,还收买当地政府官员和缉私警察,保证翡翠平安运出,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你别小看我。”
我笑了一下,我说:“但是你知道的只是皮毛,你不在这里活动,你永远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
柳方晴对于我的话很生气,说:“这里面的黑暗面我当然知道,缅甸政府规定,只有获得特许的人才能开采翡翠,向来奉公守法的老百姓用阳奉阴违的手段偷偷寻宝,虽然这要担很大的风险,一经发现,轻则罚款,重则送命,不过,由于这里是政府军和克钦军经常交战的地方,走私者自然能找到发财的好办法,他们有的趁克钦军进攻的混乱局势,偷运翡翠;有的更将翡翠交给政府军的车队运送,可保万无一失。”
我点了点头,柳方晴说的多,但是我还是一副不屑的样子。
柳方晴笑了一下,说:“缅甸帕干的翡翠走私分南北两线,北线走腾冲和瑞丽,南线走泰国清迈等地,对走私者来说北线虽说不够刺激,但路途较近,风险较小,更由玉近年来内地翡翠需求量大增,容易以次充好,令那些暴发户富翁上当,故此挺而走险者有增多趋势,南线则是水陆并行的传统路线,只要有办法穿过缅甸政府军、克钦军重重封锁,成功地将翡翠运到清迈,那就受用不尽了,而最近我听到有新闻说,缅甸政府军被抢了,你又在这里等,所以我不难猜测,你应该是等走私过来的原石吧,现在想想,确实有点兴奋。”
我笑了一下,还是那种讽刺的意味,这让她更加的恼火了,刚想问我,我突然看到有车过来了,我说:“别说话,来了。”
说完,我急忙下车,我等的人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