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画笔,在有松花的面上画上圆圈,我数了一些,一共有十几个圆圈,什么叫松花?首先我们先远观一块毛料的整体颜色,在找出这块毛料身上与整体色调不一样的颜色,既有绿色表现以条状或块状不规则形式出现在毛料身上即为“松花”。
这块赌石整体为黄色调,上面覆盖这许多不规则绿色则为松花表现。
画完了之后,我皱起了眉头,杨汉卿也没有告诉我这块石头是那个场口的料子,这得我自己来猜,来断定,因为每一个场口的料子怎么切都是不一样的。
在切之前我才发现,我没有切石头的师父,我把周昆叫来,让他去把我师父给接过来,让他帮我切石头。
在此之前,我要好好把这块石头给解刨一下。
这个时候聚拢来的人越来越多,都是玉石协会的,还有一些珠宝店里的员工游客,当中解石在瑞丽很常见,但是标王解石就很难得了,所以大家都想一睹我的风采。
这个时候我看到那个瘦瘦的周耀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不屑打量这块石头,喳喳牙之后,他说:还以为是什么好货呢,原来石块松花蛋啊,解开了里面肯定是灰皮啊,哈哈。
我听了心里很不爽,松花蛋是什么样子的?外皮漂亮的很,但是切开了之后,里面的心是黑的,肉是花的,所以不值钱。
他看着我不爽的样子,就拿着手电筒去照松花的部分,随即就说:你们两个跟着他玩啊?找死,我告诉你们噢,看到没有,灯照松花的地方,有可能是绿色艳丽高档,又假设我们可能看到的颜色进入内部,而且色泽均匀成片状那么这块料随便就是几十亿的东西了。但是,这块料只有松花表现的地方有颜色,别的地方肯定是无色,所以,只要切开,这块石头瞬间就变成了石头蛋子了,你们两个也输的血本无归了,你们两个不懂事,做大爷的我,得指点指点你们嘞,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哦。
我看着尤昌涛跟邱戈伟,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有点摇摆不定的样子,我说:是的,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只是,这块石头要是开出来几十亿的东西,那可就没有在让你们加入进来的理由了。
他们两个点了点头,邱戈伟说:两亿换十亿,怎么看都是划算的咯。
我笑了笑,果然年轻人都是不计后果的,只知道赚钱,没想到亏钱,但是这不就是我们年少轻狂的地方吗?
我摸着松花,这块石头,是成也松花,败也松花...
松花为什么会这么重要?
因为在形成颜色的时候,,在空间的散布是相对稳定的,所以依据松花颜色的浓淡、分布数量的多少、形状的变化,都可以揣摸出赌石内部颜色的转变和散布。
假如松花的颜色浓而艳丽,价值就会高;假如翡翠皮壳上没有松花表现,内部就会很少出现颜色,而皮壳松花表现越多,则内部存在颜色就越多,但也有可能松花只出现在表面,没有深入赌石内部。
所以成也松花,败也松花...
这个时候,我看到车来了,周昆下了车,但是却没有把我师父请来,他走过来说:老爷子不来。
我问:为什么?
周昆有些为难,说:他也没说,就是坐在门口抽着烟,也不搭理人...
我听着就有些无奈,我师父这个人是有大本事的,有他来帮我解石,我心里可以放一百个心,但是他为什么不来呢?
现在没有时间在去请我师父了,不过,下次我一定要把我师父请到我的店里来...
马白溪说:信的过我,就用我的解石师父,阿邦...
听到阿邦这个名字,我心里也放心了,他可是马老御用的解石师父,我说:谢谢了,请师父吧。
马白溪通知了一下,我们等了一会,就看到那个三十多岁的解石师父阿邦来了,见了他,我跟他握手,说:师父,你先观察一下石头,看看怎么下刀合适。
阿邦围着石头打转,说:石头不是挺大,一乘一米,但是挺厚实,松花有点,可以先从松花磨皮探探路,但是这块料子是什么料子,你得告诉我,黄皮壳的料子多了去了,我拿不准,你要是不知道什么场口的料子,我下刀也不准,到时候垮了,你可别怨我。
我蹲下来,伸手摸着皮壳,上面的砂纸感很强烈,我看着手上,有点点斑驳的锈迹,有点像是铁黄锈,这种料子的皮壳虽然多,但是有铁黄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