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隐隐不安,如果王金生在缅甸真的找到一个大势力支持他的话,那么我们别说想做掉他了,就是防着他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因为他在暗处,而他背后还有一个隐藏在黑暗里的对手,我必须要把他们都挖出来才可以。
杜恩琴看着我脸色难看,就问我:“怎么了?”
我看着她,有些生气,我说:“王金生来缅甸了,王玉玲大概也在缅甸,而他们的背后,有一个神秘的人在帮助他们,对于小煜的暗杀,将会无止境...”
杜恩琴听了我的话,很愤怒,说:“我当初不应该妇人之仁的,我顾及跟玉玲的姐妹情谊,但是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我一直相信玉玲不是那种人,一定是有人...”
我打断杜恩琴的话,我说:“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这个道理你不懂吗?就算王玉玲没有这个心,但是那些贪图她能带来财富的人,已经注定了要把你们母子赶尽杀绝,现在,我们必须要抢在他们前面,杀掉王玉玲,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杜恩琴眼神有些悲愤,说:“我知道了。”
杜恩琴不是个优柔寡断的妇人之仁的女人,相信她吃过一次亏之后,就不会吃第二次亏了。
柳方晴说:“有个好消息,是仰光警察局抓到了上次在华人社区制造车祸的人,但是很可惜,对付只承认他撞的车子是违规驾驶,根据缅甸方面的法律,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在交了罚款之后,就会释放的。”
我说:“阿勇,把这个人给我带回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都要把这个人给我带回来。”
阿勇点了点头,打了个电话,就出去了,这件事需要他亲自去办。
我咳嗽了一下,头很闷,张瑜过来给我按摩头皮,很舒服,她说:“你们没有事情谈了吧,没有就走吧,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杜恩琴跟柳方晴看了我一眼,两个人都没有多说什么,离开了客厅,去忙他们的事情去了。
张瑜很生气,说:“你明明知道自己不能熬夜,不能过度劳累,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吗?”
我笑了一下,我说:“你有糖丸啊,给我吃一颗就好了。”
她有些纳闷,说:“什么糖丸?胡说八道。”
我大胆的抓着她的手,把头靠在她怀里,突然她有些抗拒,我笑着说:“让我靠一会,靠一会就好,靠一会就好...”
我感觉她的身体很柔软,靠在她的怀里,像是陷入了甜蜜的温柔乡中,我所有的疲倦跟紧张的情绪都化开了,眼皮很重,很快就睡了过去,张瑜没有挣扎,没有推开我,反而是一边给我按摩,一边给我唱着摇篮曲,让我的意识彻底的放开了,然后昏昏入睡。
有多久我没有睡的这么沉了,没有梦,没有紧张的思考,没有任何负担,就这么沉沉的睡下去,抛开一切,沉稳的睡一觉,有多久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了,太久了。
当我爬上来之后,我似乎就没有一天睡过好觉,整天担心自己被暗杀,担心自己的地位不保,做梦都要算计别人,这种日子很难熬,很难熬...
当我一觉醒来的时候,我猛然坐直了身体,我发觉我放松了,居然在这里放松了,这无异于找死...
我回头看着张瑜,她看我醒过来之后,有些痛苦的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坐在沙发上,双手似乎都已经不能动了,她说:“你可终于醒了,我的手都麻了...”
我看着她不停的甩着手,很痛苦的样子,我说:“你怎么这么笨?难道就这样一直抱着我吗?”
张瑜不高兴的瞪了我一眼,说:“不抱着你还能怎么样啊,睡的跟死猪一样,还打呼噜,真受不了你。”
听着张瑜的话,我莫名的感动了一下,她居然一直抱着我,我看了看时间,我睡了有三个小时,她居然就站在那里整整的抱了我三个小时,她看着我,说:“干嘛,饿不饿?我给你做吃的去...”
我没有说话,看着她从我身边走过去,虽然她的语气很不好,但是我能够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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