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小视,还是当心点好。之前我们去看你的时候,你都在昏迷不醒,现在确定好了吗?”谭嗣同关心地问道。
“没事,我是学武之人,哪里有这么脆弱!只是先前多年积累的伤势一起发作,所以显得有些唬人而已。现在修养完毕,整个人已经完全恢复了。”秦云笑着安慰道。
对于谭嗣同等人的关心,他心中还是感觉挺温暖的。
“是啊!我们这些征战沙场的,身上早已不知道有着多少的创伤,数不胜数。”袁世凯同病相怜地感叹道。
王五同样默然。
稍后,为了庆祝秦云痊愈,四人找了一家酒楼坐下,好好的畅谈了一番。不过这次没有在涉及那些敏感话题,大家都自觉的聊起了其他,气氛倒是颇为自在。
当天夜晚,秦云在清江院内听着手下人的汇报。
一如原剧情,奕亲王拉拢王五失败,准备软禁王五。谭嗣同心急之下闯入王府要人,正式跟奕亲王撕破了脸。不过与原剧情有些不同的是,“神手”敖白强闯“强武学会”却没得到好,被“强武学会”众多弟子击退,没有造成什么伤亡。
“神手”敖白因此脸面大失,相信这件事情不需多久就会传遍京城。
秦云听完汇报,挥手让人退下,自我沉思了良久。突然,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在月色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的奇异。
………………
京城的局势原本就有些动荡不安,尤其是当谭嗣同与奕亲王撕破了脸皮后,气氛更是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维新党和保守党几乎已经完全对立起来,京城附近的兵马更是有着不稳的迹象。
第二天夜里,袁世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喝闷酒,脑海中不断回想起昨天晚上谭嗣同和王五与他说的话:
“我要你率兵进京勤王,保护皇上为名,逼慈禧退位为实……”
“……我本为天下人做事,此心只有天下人知,一万年太长,只争朝夕!世凯,做大事不是大成就是大败,永远没有中间的路线!……”
“世凯,你已经创造历史了!……”
这是谭嗣同的话。
“国家无前途,我们无后路!……”
“大不了血溅黄沙路,一死天下殊!……”
这是王五的话。
袁世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手里拿着本《仁学》,脸上面无表情。只有那幽幽的眼神,仿佛在燃烧着什么。
突然,他将《仁学》扔在桌上,舞起剑来,手中的剑正是奕亲王赐予他的。他似醉非醉,眼神迷茫,手中的剑法却越发的凌厉,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猛然,袁世凯眼神一定,转为凶狠地望着桌上的《仁学》,轻喝一声:“仁学!”剑光闪动,无尽的寒光闪烁着,《仁学》已经被袁世凯的剑挑到天上。手腕轻动,剑光飞舞,《仁学》瞬间被切割成无数的碎片,纷纷的散落开来。
袁世凯木然地举着剑,感受着无数的纸片从身边落下,心中已经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