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金丹宗刑州分院热闹非凡,不少平时闭门不出,一心修炼的金丹宗弟子纷纷赶到火山旁边的斗丹台。只因一场紫霄宗外院弟子跟金丹宗亲传弟子的赌斗即将开始。
所有赶来观战的金丹宗的弟子,都得到了消息,紫霄宗的外院弟子修炼了老丹真人自创的上品炼丹法诀,天罡煮丹诀。
普通金丹宗弟子并没有听过天罡煮丹诀,只知道老丹真人所创,一定是卷不得了的炼丹法诀。
听说这卷丹诀连老丹真人的亲传弟子都没有得到传授,却被紫霄宗的区区外院弟子学了去。难怪王仲师兄主动提出赌斗一场,以捍卫金丹宗弟子的尊严,维护金丹宗的门规,不让金丹宗的法诀流传出去。
许问从洞窟一路走到斗丹台,听到那些金丹宗弟子的窃窃私语,“他就是紫霄宗的弟子,以为得了老丹真人的道法就了不起了”,“哼,才修炼了一天而已,就敢挑衅我们金丹宗,难道我们金丹宗无人吗”,“王仲师兄是我们这一辈的翘楚,定会让他知道,金丹宗的厉害”。
许问心中感叹,明火真人的算计了所有人,煽动了整个刑州分院的弟子对紫霄宗的敌视,让一场普通的赌斗上升到宗门颜面之争,不论胜败,两个宗门的弟子都会结下怨恨。
老丹原本息事宁人的谋划落空,只能任由明火真人煽风点火,连带老丹的亲传弟子王仲牵扯其中,不论胜败,即便老丹到金丹宗山门,找掌教评理,为了平息宗门两大势力内斗,推出来背黑锅的一定是王仲。
许问站在斗丹台上,仔细听着金丹宗弟子的谩骂嘲讽,没有人说起劫气,也没有人说起金丹宗会因为劫气得到多么大的好处。显然,劫气的事并没有透露出去,金丹宗的弟子只了解明火真人有意放出去的消息,而掩盖了真相。
看着群情激奋的金丹宗弟子,许问明白,他和王仲被同时逼上了不得不赢的绝路。而且谁也不知道明火真人有没有后手,所以许问必须赢,不仅是为了天罡煮丹诀,为了劫气,也为了从金丹宗全身而退。
斗丹台上放着两座三昧宝炉,是非金丹宗内院弟子,不得使用的上品法宝级的丹炉,比许问在洞窟使用的真火宝炉品级更高。三昧宝炉上布设的大阵是真火宝炉的十倍,普通丹炉的几十倍,三昧真火更是比地底真火品级更高的炉火。
真火宝炉虽然是内院弟子专用,但是别的弟子得到许可,也能使用,但是,三昧宝炉却只能让内院弟子使用,可见三昧宝炉的品级之高,普通金丹宗弟子根本掌握不了。
许问冷冷的看着三昧宝炉,看似因为重视这场赌斗才使用三昧宝炉,但是,王仲身为老丹亲传弟子,平时就对三昧宝炉熟悉透了,许问除了用真火宝炉炼化几炉丹外,连三昧宝炉的样子都没见过。
从一开始,许问就被明火真人算计,老丹压制王仲的种种安排,轻易的被明火真人破解,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单单是丹炉,不论三昧真火,还是丹炉大阵,许问全部不熟悉。明火真人略施手段,就让许问在赌斗还没有开始,就先输了一筹。
忽然,斗丹台周围的金丹宗弟子爆发一阵欢呼,不一会,一个穿金焰道袍的炼气士走上斗丹台。不用想许问也知道,这个年纪跟他相仿,气势迫人的少年就是老丹的亲传弟子,王仲。
王仲冷冷看着许问,“你就是紫霄宗的外院弟子,学了老丹老师的天罡煮丹诀,让老丹老师违反门规,在宗门里面颜面尽失。”
许问毫不退让的看着王仲,“明火真人跟你提过劫气没有”,王仲一摆手,“你不要想用劫气炼丹的把戏欺瞒我,老丹老师醉心炼丹,不理世事,被你们哄骗,我就要在你们身上讨回代价。”
许问摇了摇头,王仲年轻气盛,也被明火蒙蔽了真相,老丹更是有苦难言,“废话不用说了,我不管你是不是被人利用,站在斗丹台上就是我的对手,修道界以力为尊,我定会赢了你,破坏你背后之人的得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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