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冬和青秋随着蒋茹茵一块前去阁楼那,路上来往的人还挺多,那宫女带着她们到了那阁楼前,“贤妃娘娘,定王妃就在楼上等您呢。”
带着青冬和青秋走上去,到了阁楼上,揭过阻隔的纱幔,蒋茹茵没有看到顾吟欢,心生疑惑,蒋茹茵正想让青冬下去叫那宫女上来看看,楼下那传来了关门的声音,继而是从楼下往上的脚步声。
蒋茹茵看着那上来的楼梯扶手处,一抹身影出现,却不是顾吟欢。
许容华走上了阁楼,笑眯眯的看着她,“贤妃娘娘,您可久等了。”
吟欢约她过来的,还有她的帕子做信物,如今前来的却是许容华,蒋茹茵脸色一沉,“平王妃人呢!”
许容华走过了她旁边,到窗边站着,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蒋茹茵会走,看一眼远处漫天的烟火,“平王妃和贤妃真是姐妹情深,一点都没让妾身失望。”否则,怎么能走进这套里来呢。
“你把她怎么了!”
“那是平王妃啊,妾身怎么敢把她怎么了,贤妃娘娘,您是不是该担心一下您自己的安危。”许容华回头看她,视线往下落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眼底一抹羡煞,“贤妃娘娘真是好运气,又怀上了皇嗣,皇上一定很高兴。”
这阴阳怪气的声音,蒋茹茵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听许容华的意思,这似乎是借着她手骗了平王妃,又借着平王妃之手,把她骗到了这里来。
从许容华当初进潜邸开始,她就处处针对这蒋茹茵,如今再来这一出,平王妃那还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蒋茹茵沉声呵斥,“你想干什么!”
许容华轻轻的敲了敲窗框子,说的有些迷惘,“今天这样热闹的日子,缺了一个人,就一点都不热闹了。”
青冬和青秋两个人把蒋茹茵护了起来,许容华看她们紧张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们怎么样,只是请贤妃娘娘过来这地方赏烟火,顺便聊一聊,这些年贤妃娘娘过的高不高兴,开不开心。”
蒋茹茵眉头微皱,“请本宫过来赏烟火,何必要借平王妃之手,你有什么话要说的,不必这么拐弯抹角。”
“爽快。”许容华即刻接上她的话,“把东西送上来!”
说罢,阁楼小别间里走出两个宫女,一个宫女手中端了一个盘子,盘中一个小碗,里面是黑漆漆的药。
那宫女把药放在了蒋茹茵前面的小桌子上,许容华指着那碗药道,“还请贤妃娘娘喝了它,喝了它,就可以离开了。”
那碗药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蒋茹茵胃里一阵不适,捂嘴避过,许容华拿起一旁的勺子舀了一下药,“贤妃娘娘,这是一碗堕胎药,喝了之后以后就再也不会有身子了。”
真的是疯了!
蒋茹茵看着她,“这么明目张胆的谋害皇嗣,你还真是不要命。”
“哪里比得过贤妃娘娘,谋害皇嗣这罪名,怎么也得您在我前头站着。”许容华哼笑了一声,“能不要一个,现在这个不要,有什么舍不得的。”
说完看向青冬和青秋,“别想着去通知谁来救你们主子,你们这一走,谁来保护你们主子。”
蒋茹茵心一沉,许容华知道些什么。
脑海中闪过许容华做的种种,似乎都和定王爷脱离不了干系,最让她印象深刻的,不就是假扮宫女去青玄宫看定王爷的事,她小产的事二哥是知道的,二哥和大哥吵架的时候定王爷就去过蒋府,当时二哥不确定他到底听到了多少,如今看来,他是都听到了。
“许容华,即便是本宫不求救,半个时辰后也会有人来找本宫,平王爷还等着接平王妃回平王府去,你能藏她多久,把本宫骗到此处还想让本宫喝下堕胎药,你真以为这皇宫是你只手遮天的地方了。”蒋茹茵冷冷的看着她,用孩子来威胁她,也得说出去有人信才行,她蒋茹茵还需要受她胁迫。
“那是因为你没资格留这孩子,你有什么资格过的这么舒坦。”许容华见她不从,脸上笑意全无,几乎是恨恨的看着她,“今天这样的日子,定王爷还关在青玄宫内呢,凭什么你安然无恙的怀着孩子受皇上宠爱,他关在这地方*年,暗无天日,你却在昭阳宫里过的顺风顺水,蒋茹茵,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不会心有愧疚么!你不觉得对不起他么!”
又是定王爷。
蒋茹茵眼底闪过一抹厌倦,看着她说的激动,“那与你又有何干,既然定王爷什么话都没说,你许容华作为皇上的妃子,在这里为定王爷叫屈,你又有什么资格。”
“你懂什么。”许容华像看傻瓜一样看着蒋茹茵,“你这样的人只会会你自己着想,从来不会为别人考虑,你这么自私的人,怎么会懂什么叫□。”
蒋茹茵笑了,“那你这样就是爱了么,为了这个字去伤害无辜的人,还理直气壮的说你这是爱,你有为别人考虑么。”
“你闭嘴!”似乎是被说到了痛处,许容华狰狞着神情冲着蒋茹茵大喊了一声,“你根本不懂,拖延时间是么,跟你废话这么多,来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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