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四个人每人再发一个大红包以示庆祝呢?”
“小妹说的极为有理。孤王给多少都是应该。”楚东霆从仆从的手里点数了八个红包从门板下面的缝隙递了过去。
楚冬雪将红包攥进手里,见是八个红包,四人平分合每人两个了,每个红包里又都是五千两,皇兄出手真是大方,这样做皇嫂脸上从有光,极是风光有面子。
门外的司仪见屋内收了红包就没下文了,便大声叫道:“太子妃你看一看,你的夫婿多勇敢,勇往直前经考验。要红包他就给,你要一个他给俩,你的夫婿多听话,你再不开门可就不像话!”
“好事多磨,你们急什么?”楚冬雪对司仪厉声说了一句,而后连忙搀扶着颜怀瑾来到床边,使颜怀瑾坐在了床榻之上,她将颜怀瑾脚上的红色绣鞋脱了下来,接着用棉被盖住了颜怀瑾的腿,最后将一双绣鞋藏在了棉被之下,小声对颜怀瑾道:“皇嫂,一会儿人进来了,我让皇兄找鞋给你穿,记住了,不穿鞋咱可不跟皇兄走哦。”
颜怀瑾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穿上鞋也未必和他走。万一让痴呆患者传染了呢?
楚冬雪随即指着张叔、小山还有***战士,恐吓道:“一会儿你们要是胆敢提醒皇兄鞋子藏在了哪里,你们的红包就别想要了!”
“公主放心,我对公主一定会忠心耿耿,一挺到底!”小山望着楚冬雪手里的红包直眼馋,红包好厚哦,感觉自己要发达了。可以趁休息日出去疯狂购物!
楚冬雪看着张叔道:“你呢?”
“老小儿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张叔想也不想就如是说道,好不容易赶上殿下放血发红包,可不能放弃这等好机会。想殿下那人平日里小气的吃饭吃的比自己的士兵还差,若不是沾夫人的光,可赶不上殿下出手这么阔绰。
楚冬雪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便举步前去将门打开来。
门刚刚打开,众人便鱼贯而入,刹那间屋子里立满了人。
“太子妃好害羞,头上蒙着红盖头。太子爷好心急,坐立不安像是热锅上的小蚂蚁。”司仪说着便语气一顿,问太子道:“太子爷,你急不急啊?”
“孤王……很急!”楚东霆很配合的回答道。办喜事,就该热热闹闹。
闻言,满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颜怀瑾不由的脸上一热。完了,老年痴呆竟然还会开口说话了。
“新郎官是真着急,这一嗓子震得墙面直掉漆。”司仪因道:“大伙说,墙面掉漆了没啊?”
“掉了,漆都掉光了,砖头都露出来了!”众人跟着起哄。
“既然太子爷好着急,太子妃你还不速速伸出芊芊一双手,风雨无阻随你的夫婿走?”司仪对颜怀瑾道。
然而,颜怀瑾很不给面子并未伸出手去,寻思你让姑娘伸手就伸手,不是很没风范么?
司仪见状说道:“看来太子妃嫌爷不够急,太子爷你究竟急不急?”
“急。”楚东霆望着一身红嫁衣裹在身材纤秾合度的颜怀瑾身上极是养眼好看,不由看的有些痴了,“孤王是热锅上的小蚂蚁。”
晕,真没底线,颜怀瑾本来好生气,听到这话忍不住嗤一声笑了。
屋子里众人也又都笑了起来。
“太子妃笑一笑,紧跟着就随爷进花轿。太子妃你伸出手,太子爷才能卑躬屈膝牵你走。”司仪诱哄颜怀瑾就范。
颜怀瑾却迟迟不肯伸出手来,急死痴呆小蚂蚁。
楚冬雪这时说道:“不是嫂嫂不肯走,只是苦于鞋子找不到了,没办法走啊。”
司仪明白这是公主又在设立关卡难为新郎官呢,因道:“新娘子好想上花轿,苦于没鞋走不了,新郎官还不四下里找一找?”
楚东霆依言在屋子里四下寻找,却四处找遍了也不能找到鞋子。
司仪见太子找不到鞋子耽误不少时间,眼看拜堂的吉时就要到了,于是说道:“太子爷你真糊涂,该要新娘给你指指路。耳朵速速靠过去,新娘才能对你低声语。”
楚东霆于是走至床畔,将伟岸的身子弯了下来,头缓缓的靠近颜怀瑾的面颊。
颜怀瑾只觉得他身上熟悉的气息缓缓将她包围,她从红盖头下面看见他身上亦穿着与她身上颜色一致的大红喜服,不由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别问为什么眼眶湿润,自己这么丑都有人娶,这理由难道还不够么?
“告诉孤王……鞋在哪里?”楚东霆低声问道。
颜怀瑾冷冷哼了一声,却是不肯告诉他,连姑娘的生辰八字和后背上那么大块胎记都不记得的混蛋,她会提醒他才怪!
颜怀瑾突然觉得腰间一紧,楚东霆的手覆上了她的后腰之处,紧接着他的唇靠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隔着薄薄的红盖头打在她的耳蜗:“孤王在你熟睡之时吻过你此处的胎记很多次。瑾儿,你身上有胎记的事,只能孤王一人有权知道。孤王是你的丈夫。”
颜怀瑾的心仿佛漏了一拍,原来他是知道她身体上的胎记的。可是他怎么能不经过人同意的时候吻别人的胎记啊,真没礼貌。
“你生于南宋十一年,六月初九,巳时三刻。”楚东霆见颜怀瑾仍不说话,便又对她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