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也突然觉得自己有些cāo之过急,如今见过那张欠条的只有账房先生,可欠条已经不见,只凭账房先生是几句话是没有一点用的。
而现如今,他们又不能逼朱有贵交出欠条,或者,欠条早已经被朱有贵给撕了,他们根本就找不到欠条了。
花郎一头的汗,可他又不屑去擦,唯恐擦了汗让人觉得他这是没有办法了,不知道该怎么对付朱有贵了。
朱有贵见花郎无语,于是冷冷一笑:“几位若是不买布匹,就请立刻吧,我们这里还要做生意呢,而几位是不是衙门的人,在下待会自会派人去查清。”
温梦听朱有贵如此无礼,顿时怒了,这便要动手打人,可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被花郎给拦住了,如果真的动手打人,他们可就是真的没理了。
温梦见花郎拦住自己,很是生气的问道:“你干嘛不让我揍他?”
这个时候,yīn无错也很是气愤,道:“要不先教训他一番,逼他说实话。”
他们几人说的明目张胆,好像根本没将朱有贵放在眼里,而朱有贵听完他们的话之后,很是不屑的笑道:“你们要打我,来啊,打了我就有你们好受的,我告你们乱用私刑。”
朱有贵说的得意,花郎见此,淡淡一笑:“我们不会打你的,不过有件事情,却需要你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
朱有贵毫不在意,道:“好啊,跟你们走一趟就走一趟,不过总要让我先知道是什么事情吧?”
花郎点点头:“董成的账簿被人盗走,我怀疑是你偷去的,所以需要你跟我们去县衙做一番调查。”
朱有贵听完花郎的话之后,突然很是激动的说道:“胡说,我什么时候偷董成的账簿了,你不要血口喷人,你凭什么怀疑我偷了董成的账簿?”
见朱有贵仍旧嘴硬,花郎无奈的耸耸肩,道:“我已经问过董成米粮店的伙计,只有你曾经去过那里并且在里面待了一炷香的时间,而且有一刻钟的时间里都是没有人看着你的,有这么多时间,你完全有时间作案,你可要辩驳?”
朱有贵冷冷一笑:“我是去了董成的米粮店,可我并没有偷董成的账簿,你们若是不信,我就跟你去一趟县衙又如何?”
花郎见目的达到,随即笑道:“好,朱老板请!”
朱有贵见花郎真的要带他去县衙,一时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去县衙的路上,朱有贵表现的很自然,就好像自己根本就没有罪,而是被花郎等人诬陷了似的。
而花郎等人,却也不理睬他,只是在暗地里想办法,该如何让朱有贵承认他偷了董成的账簿,又欠了董成一千多两银子。
如果朱有贵已经将账簿和欠条都给烧了,那么这件事情就很难办了,没有证据,只凭一个账房先生的嘴,是根本不行的。
yīn无错见花郎眉头紧皱,道:“要不要我潜入朱有贵的家去搜查一番,看看有没有账簿?”
花郎听了yīn无错的话之后,微微摇头:“账簿恐怕已经没有了,去了也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