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堂吉诃德的姿势正好是站在书桌前,半个身子已经伸过书桌,两只手搭在一身杀气的亚瑟.潘德丽的肩膀上,试图安抚这个有些炸毛了的不列颠女王,当然,堂吉诃德并不害怕自己受到什么威胁,因为他很清楚,不管这只半精灵是否是真的生气了,她都不会真的对自己砍下来,这个女人的自控能力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作为一名合格的国王,哪怕她真的因为这件事与自己绝交,也绝对不会因为这种可笑的原因与目前还是世界上最强的帝国交恶。
“嘭!”书房的门被梅林一脚给踹开了,因为在不远处潜伏的他忽然感觉到了那强大的骑士王的力量,在他看来自己的那个侄女也许真的问了自己说的那些谎话,堂吉诃德的脾气他多少了解一些,吃软不吃硬的家伙,两个人真的很有可能因为自己的挑拨而打起来,所以急忙的飞过来,打算调解一下,不过当他冲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堂吉诃德越过了桌子,两只手搭在了亚瑟.潘德丽的肩膀上的动作,当然,这个动作从这个老狐狸的角度看,就好像是在接吻一样。
看到一脸茫然的堂吉诃德跟一脸杀气的亚瑟.潘德丽,梅林觉得好像是自己坏了他们的好事儿,“咳~走错了,走错了~”
“嘭!”在两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梅林以不符合他年纪的**速度又关上了书房的门,同时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对着堂吉诃德竖起了大拇指,最后自作聪明的给书房这里释放了一个魔法结界.
“放手!”亚瑟.潘德丽冷冷的看着堂吉诃德。仔细看脸上还有一丝红晕。显然她也知道刚才的事情被他的叔叔误解了。不过。据堂吉诃德的分析,她应该是真的生气了,当然其实也可以理解这位高傲的女王为什么生气,打个比方说,就好像两个好朋友,其中一个是小公司的老板,邀请另一个来当ceo,另一个婉拒而后去了更大的一个公司。而事实上,因为朋友的关系,所以待遇上是差不多的,毕竟不列颠也是很富有的国家,这就绝对会让那个小公司的老板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何况是这个高傲的半精灵女王。
“那你得听我的解释啊。”
“呼~”亚瑟.潘德丽深深的吸了口气,恢复了平静,石中剑也嗖的消失不见,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最低也是一件次神器。不然的话是不可能隐藏在灵魂之中的,“我在听。”
“嘭。”堂吉诃德这才松开了压在亚瑟.潘德丽肩膀上的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想,“还好她没像琼瑶阿姨的世界里的女人,说我不听我不听什么的。”
这件事情,他并不想对别人说,因为这也算是绝对机密了,当然,不是指他帮夏亚帝国做事,而是有关“兰特思”的事情,事实上这个家伙真的可以说是耳目遍天下,前一阵子还亚瑟.潘德丽还亲自揪出了一个被下了拘魂索的间隙,所以堂吉诃德不得不小心,所以此刻哪怕亚瑟.潘德丽对他炸毛了,他也不可能全盘托出,这无关信任,而是堂吉诃德天生的一种性格,当然,也是有那么一点信任上的原因,这个世界上,他唯一彻底相信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凯尔,另一个就是阿尔萨斯,除了穿越者的秘密,他可以把任何事情跟他们讲。
“这件事啊,”堂吉诃德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一瓶二锅头,还有两个杯子,给亚瑟.潘德丽倒了一小杯,自己倒了一小杯,“说来就话长了,现在你已经知道我是巫妖了,但是有些事你不知道。”
“吱~”堂吉诃德一口将杯中的酒都喝了下去,“我的真名就叫堂吉诃德,曾经的身份是奴隶,后来从死在我手里的那两个日耳曼间隙的奴隶商会逃跑了,但是实际上,那时候我已经死了。”
“有人把你转化为了巫妖?你去夏亚帝国也跟他有关?”半精灵几乎从不喝酒,不过堂吉诃德的这种酒确实很清香,所以亚瑟.潘德丽还是忍不住尝了尝,幸好她聪明,只喝了一小口,所以虽然很辣,但是实际上没什么影响。
“所以说啊,你这种聪明的女人就可怕在这里了,什么东西只提了一句就明白的差不多了,”堂吉诃德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那个人就是我的老师,是他给予了我第二次生命,所以他的命令,我是不能违抗的。”
“他为什么要让你去夏亚帝国?”
堂吉诃德耸了耸肩,“没问过,而且我也懒得去问,起初我只是答应我的老师帮忙去充个数,也就是那个该死的雇佣军,但是后来机缘巧合的就又撞到了那个家伙,就是那个“兰特思”,他的真名我也不清楚,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跟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家伙已经是死敌了,那自然就要跟夏亚帝国站在了同一阵线,现在他们要大力发展炼金术,弥补这一千多年的漏洞,我也就顺便帮助他们一把。”
“再说了,”堂吉诃德给亚瑟.潘德丽也倒了一杯酒,“你看我为什么不去别的国家购买炼金原材料,一百万金币啊,我对你还不够意思吗?”
“哼!”亚瑟.潘德丽似乎已经熟悉了这种酒的烈度,端着杯子一饮而进,“那以后呢?就一直留在夏亚吗?”
“一直是肯定不可能的,”堂吉诃德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他有神器护体,又有神秘的强者保护,我很难把他怎么样,但是在下是巫妖,也有着自己的底牌,他也难以把我怎么样,除非他找到我的命匣,所以我们之间的博弈。就变成了夏亚这盘棋。他的目标是要制造乱世。方便他发展壮大,我就偏要逆着他,帮助夏亚帝国完善他自身的漏洞,让他无可下嘴。”
“很不情愿?”此时亚瑟.潘德丽看上去已经不生气了,估计是从堂吉诃德的话中读出来那一丝不甘愿,显然他曾经的话并没有骗自己,这么做也不过是现实的逼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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