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北似笑非笑的紧紧盯着尤佳人,漂亮的桃花眼里闪着不可置信、窃喜、兴奋,就像怀里的和氏璧失而复得,他笃定:“你吃醋嫉妒她所以不高兴?是不是?”
尤佳人剜了方言北一眼,你脑子烧糊涂了、才脑洞大开么?“不是!”见男人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是在装生病博同情吧?看你现在神灵活现的样子不像生病……方言北你以后不要再演戏装成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不会管你的!”
忽然,方言北弯腰抱住她,炙热的呼吸系数匍匐在尤佳人雪白的颈部,细细麻麻的,使人心痒,两具身体默契十足的熨帖着。这个笨蛋,嘴硬!
你说分就分,哪来这么容易?
起初,我要你就没想过放过你,
如今我对你有意思,你就更加逃不掉了。
你想抽身而退、分我撇干关系,当作没发生,我就不让你如愿。
我们要绑在一起。
我活了近三十年,前三十年为别人而活,为目标、仇恨而活,而今我遇上你,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灼热而又无法忽略的气息穿透尤佳人努力关紧的心扉,穿过迅速窜流的血液,开始灼烫沸腾。
忽然,男人乱动乱摸的双手,停在了尤佳人的颈部,扣住她,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吞噬着尤佳人所有的思绪与犹豫。
尤佳人如同脱了力,轻轻的喘、息声一浪接过一浪……
方言北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提,抱着走向床,然后压着她倒在床上,狠狠地吻着她。整个身子睡在尤佳人身上,一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同时用脚抵开她并拢的双腿,用自己的小方磨着尤佳人那里。
尤佳人摇头挣扎着,双手胡乱的拍打在方言北的后背上。女人的右手不小心擦过方言北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方言北你松开,你在发高烧你知道吗?”不要命!尤佳人着急又愤怒,同他四目相对。
方言北布满□□的眼,因为这一句像是得到了满足发泄,温柔地在她嘴边咬了一口,压着她:“你不是来了嘛!”
你只要来到我身边,无论是心病还是身病,我都会立刻好起来。
你只要来到我身边,就可以弥补我心灵的空缺,可以温暖我三十年的人生,可以让再艰难的人生因为有你而不再孤单、煎熬。
尤佳人挣开他乱摸的手,探向他的额头,‘野蛮女友’般严肃的口气:“你再动手试试看!现在给我起来吃药。”你今晚敢烧到四十度,我就把你埋了一了百了,省的再去祸害人。
方言北听了这句关心的话很是受用,他看向女人的目光如微恙的水面,荡漾出一片柔情,哼哼唧唧地不起身,活像只初初睡醒的小狮子。“不想吃。”
两人依旧维持着缠绵的姿势,尤佳人深呼一口气,你是想吃奶、奶还是怎么着?“再不起来,我踹你!”
方言北故意用小方顶住她,含糊地呢喃:“再抱一会。”
尤佳人思绪有些乱,生病的方言北就像是卸下往日那副傲慢无理、霸道强势的盔甲,平日嘴巴毒损她不要钱,此刻却是温柔地和她说话哄着她。
如果她真和方言北成为一对,应该会很幸福吧?每天拌拌嘴,一起煮饭洗碗、看电视剧、睡觉…….看同一时段的朝阳从她们窗户前升起……
可是,他身边有一位美女,而且他也不见得喜欢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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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窝在床上腻歪了一会,方言北还想跟她讨价还价,尤佳人硬是不打折~唬他起来。
尤佳人先是伺候他吃退烧药,然后帮他处理破皮红肿的手臂,接着才去收拾据说‘流血漂橹’的浴室。
尤佳人正做晚饭,身后渐渐响起越来越微弱的脚步声,她还没来得及回头,便陷入了一个滚烫的胸怀里。方言北两手搁在尤佳人小肚子前,慵懒地靠在她肩上,“宋席清只是我的发小,不是我女朋友!”
额,是在向她解释--她误会了他和美女的关系?
尤佳人嘴唇微微扬起一个弧度,继续洗菜。
不见反应,方言北伸手微微上移了几步,摸摸那一对,然后搂紧她,含含糊糊地:“以后不要再说离开我,好不好?”我好怕被最爱的人遗弃。
以前是最爱我的亲生父母,后来是妈妈,如果你再丢下我,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活得下去!
女人搁在水池里的手一怔,方言北今天很反常,他以前是一副‘刀剑不怕’的模样,此刻像是心里藏着很多秘密,需要有人分担。尤佳人不习惯,不安、彷徨、恐惧,就怕将来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