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了,见到严瑾被打得吐血,伤势比较严重,而方遒只有一点点皮外伤,就把方遒给带走了,而严瑾在米小北的陪护下,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
严瑾身上多处骨折,手术之后被包得像个粽子一样,医药费花了好几万,米小北不敢向家里要钱,就打电话给嬴然,希望能从她那里借一点,但电话却一直打不通。
米小北留在严瑾病床边照顾,几乎一夜没睡,看到严瑾熟睡的脸上时不时地会露出疼痛的表情,她很心疼,想到严瑾对她的种种,她的心中有一丝悸动,对严瑾关闭的心门打来了一丝缝隙。
早上的时候,方遒和几个警察来到严瑾的病房,米小北和严瑾以为警察带着方遒来是为了了解案情,谁知警察竟然把米小北给铐了起来,还要去拷严瑾,但鉴于他受了重伤,就暂时不逮捕他。
米小北和严瑾又惊又怒,让警察说明逮捕他们的原因。
其中一个又白又胖的警察解释道:“我们已经查明,你们对方遒设下圈套,在他的酒里下了春药,再由米小北勾引他,而严瑾负责放风和拍照,然后用这个视频威胁他,让他帮助严瑾通过歼击机飞行员的考试,因为他舅舅是军方的高级将领,可以帮严瑾打通主考官,但他识破了你们的诡计,于是你们恼羞成怒,想对他用强,却没想到他练过功夫,出于自卫,也因为对你们行为的愤怒,这才将严瑾打伤。这就是逮捕你们的原因!”
“你胡说八道,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是方遒想***我,还打了我,严瑾正好在那里做兼职,出于义愤才去找方遒算账,你们应该把方遒抓起来才对!”
“哼!”又白又胖的警察冷声道:“要抓谁不是你说的算,也不是我说的算,而是要用证据说话!经过我们警察的连夜奋战,已经找到了你们的犯罪证据,我们在方遒喝的啤酒里检测到大量的春药,又在KTV包间里发现有严瑾指纹的针孔摄像机,调取监控之后,我们发现严瑾一直偷偷摸摸地在走廊里徘徊,并偷窥方遒所在的包间。
“另外,据我们调查,严瑾因为考试成绩不理想,已经被筛选下来,以后只能做运输机飞行员,而不能做歼击机飞行员,因为这个原因,严瑾还曾经找过主考官,甚至还向主考官行贿,但被主考官拒绝了,也因此,严瑾才打起方遒的主意,现在证据确凿,你们两个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严瑾确实因为考试成绩不好而当不成歼击机飞行员,但好在还能做运输机飞行员,所以他还算比较满意,怎么会向主考官行贿呢,还有那几个证据,分明是栽赃陷害。
严瑾和米小北气得脸色铁青,但看到方遒笑吟吟的表情,他们还能不明白这一切都是方遒仗着他家族的权势指使这些黑了心的警察干的。
“方遒你个混蛋,我要把你的恶行告诉嬴嬴!”米小北怒道。
“我劝你不要那么做!”方遒冷笑道,“先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要紧,如果你们被定罪,哪怕只是被拘留几天,以军校的铁血纪律,你觉得你们还能当成飞行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