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别他娘的给我乱说,怪吓人的。 ”
我朝着胖子骂了一声。因为水龙王那玩意我觉得见一次就够了,而且见一次能够没有死,已经是修了天大的大福气了。要是在见一次,我可不觉得自己能够活下来。
听胖子这么一说,我总感觉水里像是有东西在游动。不过理智很快告诉我,‘水龙王’那中体格的生物有这么一头已经是稀罕之物了。要是再出现一头那可没有天理了。
重要的事,这里河的水位这么低,显然不可能有水龙王那种体格庞大的生物的。
想明白了这点我就心安了不少。
不过很快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了,这水中央竟然有一股很刺鼻的腥味。这味道我太熟悉了。
这时候我看到胖子脸色也极为难看,我知道他也知道了。
“胖子……”
我喊了他一声,现他好像没有听到。
过了一会儿,胖子才道:“他娘的,小林同志,我想我们已经犯了事了。”
我眉头一皱:“怎么说?”
胖子摇了摇头,居然从河里捞出了一样东西。他道:“你看……我们踩了别人的界线了……”
我拿矿灯一照,瞬间就吓得手脚一抖,险些将矿灯掉到水里去。
“这他娘的竟然是一块人头骷髅……”
胖子口中的踩到“别人”界线是我们倒斗里的行话。这个别人不是指真正的人,而是指死人粽子一类的。
都说人分阳人和阴人,阳人居阳间;阴人居阴间。而这些水下面的骸骨就是界线。
我们已经打搅了“他们”休息了。
“怎么办?”胖子瞪着眼睛看着我问道。
我摇摇头道:“赶紧撤吧。不然人家等下非得勾着我们不走了。”
走了几步,我扭头问道:“胖子你不是说你是倒斗老行家了?有没有个什么开过光的护身符之类的东西啊。赶紧掏几个出来,给我避避邪。”
这种地方,我可是很怕被鬼上身,或者沾染点邪气什么的。
虽说我不相信,可毕竟有些东西不信也得信啊。总之鬼神这类东西最是玄乎。不然为什么连孔圣人对于鬼神也是颇为敬畏的。对鬼神也是不可说。
胖子没回我?等了半天,我才现胖子那小子竟然没有回我?
我就奇了怪了,当即就扭头一看,现后面一条黑乎乎的河,我拿矿灯一照,除了黑乎乎的水,什么有没有。别说是胖子,连半个鬼影也没有。
心中想了一下,我才暗叹,坏了。要出大事了。立马提着矿灯“蹬蹬”的往岸上冲去。
月蝉见到我风风火火的跑上岸就举得奇怪,结果一看,就我一个人……
明明是两个人一起下水,结果回来就我一个人,不由疑惑道:“那个小胖子呢?”
我憋了半天斟酌不出言词,只能一个劲的摇头,最后只能无奈的一声长叹:“那胖子估计被水鬼给叼走当压寨夫君去了。”
真的这魔鬼城真的太邪门了,一路过来,回想一下,先是九五一伙人神秘失踪,还有就是恶魔之树的出现,然后人脸石猴,还有积尸地,以及现在一条河里面全是尸体,先是劲装男消失,然后再是胖子,都是一眨眼,一个大活人就不见了。
难不成真的闹鬼了不成?
重要的是,现在可还没进古墓就遇到这一连串的诡异之事。 想想就是一阵可怕。
“什么?”月蝉见我表情当即也是面露震惊之色。
怎么说月蝉她也是一个大姑娘,芳龄不过二十左右。虽是新疆本地人,可对于魔鬼城的最深之处,他们本地人也是忌讳颇深,基本不会涉嫌进来的。对于这点我也是很奇怪,那个月蝉的祖奶奶帕里黛是不是人老糊涂了?将自己祖孙女往火坑里推?
我也没办法,毕竟现在天还没亮,那个河实在太诡异了,可是如果在这里等到天亮的话,我就胖子会出事。难不成这里真的有水鬼?
不然河里的尸体怎么解释?
不过这么等下也不是办法,得想个法子出来才行。
“我们遇到了鬼砌墙了……”
月蝉把脸贴了上来,朝着我幽幽说道。
“鬼砌墙?”我听到这话,眼珠都要掉出来的。鬼砌墙就是大家常说的鬼打墙,就是在一定的范围内打转,走不出去,一种闹鬼现象。
不是吧?我看着月蝉,现她一脸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对于她所说的话我也就不由信了几分。
“那怎么办?”
我可是第一次碰到鬼砌墙我可不知道该如何破解。况且我又不是胖子那种见了漂亮妹子就想逞能的人。
不过回忆起爷爷记载所说的鬼砌墙其实没什么,非常好破解的。
只要手里有光就好破解了,因为光是直线的,跟着光源走,对于这所谓的鬼砌墙根本就没有一点作用。
不过我就怕河里面不只只要鬼砌墙这么简单,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多尸体。
“我们先出吧。”
“什么?不行,我得先找到胖子再说。”我摇头继续说道:“而且鬼砌墙我有法子破解。”
月蝉这时候看着我,脸色却是大为不一样,仿佛这一刻的她我感到有些陌生了起来。
她看着我的目光凌厉了不少,完全不像一个柔弱女孩该有的表情。
“我说出。”月蝉冷然说道:“古墓距离我们这里已经很近很近了。”
但她说完这话,我才终于明白了。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这他娘的帕里黛哪里是好心啊,还叫月蝉给我们带路?
一路上过来,我可不觉得月蝉对魔鬼城哪里熟悉了。只怪自己疏忽了,觉得她是个女孩一直没有戒备。唉,果然像爷爷说的那样最可怕的永远是人心。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检点检点。
这个月蝉就是帕里黛安插我们身边的间谍,分明就想要在黄泉国里分一杯羹。
这么说来,那就可以肯定黄泉国确确实实的存在了。
“胖子他们失踪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既然如此那就撕破脸皮。
难不成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一个女子不成?天真。
“他们?”月蝉直勾勾的看着我,道:“他们或许已经死了吧。”
“什么?你个蛇蝎心肠的毒妇。”我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在颤动。
“你不走,那我把你绑起来带走。”月蝉冷冷道。
显然她和那帕里黛是在利用我,或许说在利用我和五叔这层关系,就能够接触到那个曾经的黄泉国。 中
大家都这么想要去那个黄泉国里,里面觉得有着什么惊天之物。
而如果少了我,这个月蝉显然是接近不了五叔他们哪里的。
想明白了这点我也就不怕了。
我也不理她,自个提着矿灯,就往河边那走去。真的,鬼砌墙我一点也不担心。我就怕水里有什么古怪的东西,那样就危险了。
就在我走到河边时,正装备下河时,突然我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想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有人在后面拍我。
我皱了皱眉头,道:“干嘛?”
我知道应该是月蝉在拍我,只是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
“到底干嘛?你有话就说啊?”
要不是看她是个女孩子,我几乎就要骂出来了。
真的,你说你要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啊?
突然我感觉后背一凉,好像这不是月蝉在拍我。那会是谁?
现在这里除了我和月蝉已经没人了。不是月蝉的话,那……?是……?
我心的在怦怦跳动着,生怕自己一扭头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不管了,豁出去了。我扭头一看,几乎骂出来了,我草泥马,是哪个劲装男,真的要是换做是胖子,那脾性,我估计都已经找家伙去削他了。
你他娘的扮鬼吓人啊?不说话?
不管随即我就看出了问题的严重性,我现这个劲装男身上有着好多伤口,仿佛经过一番大战一样的,血淋淋的的,样子极为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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