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怀的笑起来!然后接道:
“你别酸了好不好!接着说邱子川!”
以前不管是电话里,还是现在回到滨水后,和吴卫东的闲聊中,常是听得吴卫东调侃着借机表白。或明或暗,闻青也知是玩笑,但于丈夫去世后,闻青每遇此便总是也玩笑着扯开!
轻轻喝了一口茶,吴卫东又貌似伤感的摇了摇头!
“既不得罪,也不接受,更不追求!同一切女性保持距离,保持友谊!”
吴卫东又接着说起邱子川,说完笑看着闻青!
“你是说他心里只有他妻子!”
“不!”
“那你是说他心里依旧爱着水小琳?”
“不!”
吴卫东还是微笑着看着闻青!
“你倒是说啊!别卖关子!”
“水小琳是他的初恋,他的记忆,他深藏着这份记忆的美好!曲蒙蒙与其说是他的妻子,不如说是他十分珍爱的小妹,他容不得任何人伤害她,他呵护着现实中的美好!”
“两份美好!嗯……!”
闻青眯起眼,微微抬起头,像是在想象这该是一种什么样子。
“懂嘛!邱子川说过,人生如此,足矣!”
“懂!”
闻青依旧微微仰着脸,又道:
“邱子川的妻子一定很幸福!”
“你要是我妻子也会!”
“呵呵!吴卫东啊!”
“这就是子川的不同于常人之处!”
知道闻青又要数落自己,不等闻青接着说下去,吴卫东急忙又把话题扯回到邱子川身上。说完,还故作郑重的样子点了点头!
“我是真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闻青还是无奈的看着吴卫东摇摇头!
“没有办法最好!”
吴卫东不看闻青,又故作正经的样子点点头!
“不和你扯!你说说邱子川他为什么能做到这一点?”
“这个啊!说来话长!”
吴卫东又燃起一支香烟,抽了一口道:
“子川固然有事业心!但他以前也给我谈过,从小时候开始,从他知道自己家族以前的历史,还有从他母亲的沉默中,他就慢慢的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肩上承载着一种希望和责任,既有自己对家族的,也有母亲对自己的!或许这就叫血统吧!”
“是的,一个家庭的历史和文化底蕴对一个人的成长影响十分巨大!”
“子川还给我说过,他爸爸给他起的这个名字,让他时常的感到一种责无旁贷,一个男人要成为一个脊梁,子于浩浩大川之中,前有先人,后有子孙,当立!且要大立!子川说,他时常的感到,冥冥之中,他爸爸在注视着他,好像他爸爸在说自己遗憾生不逢时,一切的希望都只能寄托于他了!”
“这么说,邱子川是个心事很重的人,又是个有大目标的人,所以很能隐忍!”
“是!”
“那么他是追求仕途,还是财富?还是二者皆之?”
“好像两者都不追求!”
“都不追求?这怎么讲?”
“他只追求成功!至于官位,至于财富,对于他那只是一种体现!他还讲过,除了冥冥之中,他时常的感到他爸爸的眼光在天上注视着他,而现实中他又无时不感觉到他妈妈的目光也在背后注视着他,而这一切好像都是为了一种荣光!是!他好像更追求一种荣光!除此之外,用他自己的话说,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的干出点什么!”
“看来他真的很传统!”
“是!骨子里应该是这样讲,受他爸妈的影响,他从小就坚信‘忠义理智信’。你说现在这样的人还多吗?”
吴卫东说完向闻青一笑!
“那奇怪了!像他这种思想的人,怎么提拔的这么快呢?即便他再善于转换切割,可现在毕竟多是势力之人当道,利益小人得道啊!”
“这个他给我谈过,他说这主要得益于他刚进入社会那个年代,你知道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那时候大部分的领导还都是比较正派的,刚好又赶上大学生吃香。子川要形象有形象,要才干有才干,人品更不要说,你说领导能不喜欢嘛!”
“也是!”
“子川后来也讲过,他起步之所以顺,之所以快,首先得益于他遇到了几个很好的领导!”
“那么来滨水后他怎么又提拔的这么快?”
“能力!首先还是能力!子川做事情有眼光,有魄力,有办法!当然,也是机会,邱子川来市里工作没半年,方宇集团刚好乱的不行了!这可是滨水市的利税大户!方宇集团急需一个有魄力能架得住,还又懂专业又有视野又有能力的一把手。想干的人有,而且还大有人在,可惜!够条件的却只有他邱子川。再说,方宇集团是搞经济的,要的是利税,不是玩虚的地方!更还有上万人的嘴巴要吃饭,没哪个领导干敢拿这样的大企业去送人情的!还据说是市委书记早就看上邱子川了,十分欣赏他!后来听子川讲,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看来邱子川的前途无量啊!”
“再大不好说,再干几年副市长应该是没问题!”
“我现在懂了!不管从哪个角度,邱子川他都不希望自己现在的生活受到打扰!”
“对!”
“那小琳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没男人闲的,女人一闲就要找事!”
一提水小琳,吴卫东立马的一脸不耐烦,不屑的话脱口而出!
“别说的这么难听!”
“噢!对不起!别多心!都习惯了,一提她就没好气!”
吴卫东看着闻青歉意的一笑!心想自己怎么一下子忘了闻青也是独身呢!
“我觉得小琳挺好的!上学的时候我们一个班,那时候就觉得她洋气,漂亮!还聪明!功课特别的好!”
“嗐!怎么说!生活就是一把杀猪的刀!不过这把刀对别人或许只是一闪而过,而对于她,却是天天架在她脖子上!光锯不捅,光拉不切,呵呵!活该!”
“她现在的生活不也是挺好的嘛!”
“好什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白昼里外表光鲜,内里呢?夜夜守活寡!”
“怎么什么话一到你嘴里就这么难听啊!”
吴卫东没回答闻青的话,而是抬手看了看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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