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吉天佑掰住那堵墙,怎奈上决思灰的力气太大,一下子便被提走了。
“张叔,好久不见。”上决思灰扛着吉天佑走到张县长面前,才将她放下来,又看了看旁边的江义含,“吆,有客人。”
张县长哈哈笑着:“是你小子,好久不见,又跑去哪里浪了?”
江义含看到吉天佑忍不住身子一震,他只看她一眼便将头扭过去,好像从来不认识她一样,那么陌生。
上决思灰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没有说话,张县长立马引荐,“对了,你们应该认识才对,这是江义含,是你父亲的救命恩人,听说过吧?”
“哦,是您呐,久仰久仰,没想到这么年轻,我听家父提起总以为是跟他年龄相仿的人呢。”上决思灰少有的正经和客气,都给了初次见面的江义含。
江义含微微一笑,“过奖了。”
吉天佑将头埋的很低,躲在上决思灰的背后,紧紧抱着怀里的金子,不敢说一句话。
那白衣三姨太却捂住嘴笑起来,“好久不见了思灰,带了姑娘来,不准备介绍一下吗?”
吉天佑顿时觉得被雷劈了,还是五雷轰顶的那种。
上决思灰头也没动一下就摆摆手道:“婶婶误会了,这姑娘是刚从路上捡的,就她这姿色,小侄儿还看不上。”
几个人哄然大笑,只有江义含面无表情。
躲在背后的吉天佑狠狠一把掐在上决思灰的背上,使他不觉发出一声凌厉的惨叫,“啊”的一声跳开了。
张县长这才看清楚一直躲在身后的吉天佑,他立马看向江义含,伸着手诧异的问道:“这……这不是你的五姨太吗?”
“啊?”上决思灰和那白衣女人同时看着吉天佑,又忍不住看看江义含。
吉天佑尴尬的低着头,“不好意思,失陪了。”她不知道说给谁听的,像蚊子一样轻哼一声,快步朝前走去,再待下去都快被轰成炮灰了。
她努力挺直身板,抱着金子往前跑,却听到后面有人跟了上来,他真希望是上决思灰。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上决思灰见江义含追上去,自己也想凑热闹,却被张县长一把拽住了,“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别参合。”
“我小孩儿?”上决思灰简直无语了,却还要据理力争,“不比江义含大,总比吉天佑大吧?”
可是不管上决思灰说什么,张县长都拽着他的胳膊,笑呵呵的看着他,就是不让他动。
吉天佑出了门,朝着栓马的郊外走,江义含远远的跟在她身后,一直到了郊外。
她翻身上马,江义含一把抓住了马绳,僵持着不动。
“放开。”吉天佑冷冷的说。
江义含不理会,将马绳又栓到树上,理直气壮的看着她,看了很久,才开口道:“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
这一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话,在吉天佑听来却是格外温柔,要不是看到他那张冰冷的脸,吉天佑都想立马缴械投降。
“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谁也管不着,包括你。”吉天佑坐在马背上,昂着下巴看他,一脸的挑衅。
江义含依然面无表情,语气却多了质问,“不在虎门山,你究竟去了哪儿?”
吉天佑放荡不羁的冷笑一声,“你谁啊,凭什么管我?”
“我是谁?”江义含终于被激怒,他一把将吉天佑从马背上抱下来,就这么蛮横的将她的两腿叉开,抱于腰间,面对面盯着她,邪魅一笑,“我现在就告诉你,凭什么。”
他将她抵于树干上,狠狠地吻下去。
吉天佑只能将头歪向一边,可是无论她怎样躲避,都逃不开迫不及待落下来的吻,额头、脸颊、耳垂、脖子一一沦陷,吉天佑也由最初象征性的挣扎,变为享受,在这份堂而皇之的柔情里,她惊恐的发现了自己致命的弱点,她想,也许,自己的本质跟赵烟素并无差别。
江义含的狂暴慢慢化解,化为揉成蜜的柔情,吉天佑的回应让他格外兴奋和骄傲,他与她对视,迸发的****如烈火焚身,燃烧了周边所有的存在。
他停下来,神情望着她,勾起的嘴角微微笑着,“那么现在,你说你告诉我我是谁?”
吉天佑睁开眼睛,微醺的脸颊看他,歪着小脑袋仔细想了想,调皮的笑着,“那你先说,我是谁。”
又是深切的一吻,“你是我江义含的女人。”
吉天佑咯咯笑起来,“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吧。”
江义含只是笑,不做声。
他之所以没有回答,是因为他开不了口,是因为心里一直住着的蓝灵渐渐被吉天佑取代,他愧疚难安却只能压抑自制。他很想推开她,放她走,可是每一次见她,都让他明白,两不相干是件忍无可忍的事儿。
就是这份沉默,代表了默认的沉默,让吉天佑的心狠狠地痛着,这才是她不敢接近的目的,怎么着都是错,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选择开始。
于是,她不着痕迹的抹掉哀伤,又换上那副无所谓的洒脱,“彼此彼此吧。”
“什么,彼此?”江义含看到她的笑容,蹙起眉头。
吉天佑昂起骄傲的脸,迷了眼睛道:“相互慰藉而已,就如同大叔有许多女人,本姑娘也有不少男人等着,多公平。”
江义含的眼睛里升起怒火,他想到江子离,又想到传言的苏小蛮,又想到刚刚的上决思灰,他的心中仿佛有万马奔腾,咆哮而过,这让他怎么忍得下,怒红的眼睛狠狠盯着她,紧紧抵在树干上,抽出手来捏住她的脸颊,格外凌厉的口气说道:“你,再说一遍。”
吉天佑在心里咒骂道,什么人啊,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凭什么你佳丽三千我就得独守闺房?还敢威胁我,拼了拼了。
“再说一遍,怎么了。我,吉天佑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我喜欢所有长得好看的男人,当然,大叔也是其中一个,我推不开任何一个男人温暖的胸膛,就像大叔这种有家室的,勾勾手指我便会上钩,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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