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不至于偷人墓里的东西。”
“您别误会我怀疑您会偷东西。”我赶紧解释道。
三叔摆了摆手道:“这乌龟我就送给你了,回去后养在缸里,平时喂些香蕉、馒头或是鱼虫都成,到星期三的时候你带去花鸟鱼虫市场,找个卖鱼的摊位边挂牌出售这只象龟。”
我都晕了道:“三叔,我就是再缺钱也不至于靠卖一只龟来赚钱,这才能赚几个钱?”
“你别急,我话还没说完,这只乌龟可不是有人卖你就买的,价格上你至少开到八万。”
我倒抽一口冷气道:“一只乌龟卖八万?”
“至少八万,但是你耐心得好,一定要做好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的准备。”
虽然三叔没有明说,但我隐约猜到这只乌龟所以值钱很可能与它在墓里待过有关,想到这儿我道:“可是别人怎么会知道这乌龟的价值呢?我是不是得做些说明工作?”
“完全不需要,看不懂的你说了没用,能看懂的不用你说。”说罢三叔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小铜牌递给我道:“到时候你把这面铜牌用红线捆在乌龟背上它就值八万了。”
楚森好奇道:“三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故弄玄虚,有些事情没法说的太清楚,这也是规矩。”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也没必要追问了,于是我接过象龟道:“必须是礼拜三吗?”
“是的,如果没卖出去就等下个礼拜三去,否则去了也白去。”
这事儿可透着新鲜,我到底要看看这乌龟是不是能像三叔说的那样最少八万卖出去。
车子经过上海时把我和楚森丢下,楚森道:“如果一笔能赚八万块,也赶上你几个月的纯利润了。”
我道:“老大,你当我干的是你爹的生意,实话告诉你,就我那破公司,一年的收益除了成本,利润不过四千块。”
“什么?你一年就赚四千块钱?这日子还能过吗?”
“我纯粹是吃老本挨到今天,所以如果这只乌龟真能卖到八万,那就相当于我二十年的纯收入。”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要硬挺?你被猪油蒙心了?”
“你一个富二代哪能理解一个白手起家者的心思。”
“装什么劳动人民,我要是富二代你就是官二代,你做的那些生意不都是靠你老爸介绍的吗。”他道。
“操,我再不济那也是自己赚钱自己花,你呢,没钱就找你爹要,咱两能是一回事吗?”我反唇相讥。
“你小子真是没良心,上学那会儿你吃我的吃少了?”
我笑的肚子都疼道:“你这人是死不承认靠老爹,其实能靠上一个有钱的老爸有什么不好?像我这样的想赚点零花钱还得摆地摊,好歹也是个大学生,这叫斯文扫地。”
“咱两也别再这儿斗嘴穷开心了,先找李昭仔细问问情况吧,正好你两修复一下破裂的友谊。”
我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两人打车去了李昭家。
但是我忽略了一个特别重要的细节,那就是带着的那只象龟。
结果李昭看到象龟就和我急了,他指着我就骂道:“你讥讽我是王八吗?”
我当时就傻眼了,甚至都忘记了辩解。
楚森道:“老李,这可是误会老于了,这只乌龟是他三叔送的,绝对不是来刺激你,否则我也不会答应的。”
听了这句话暴跳如雷的李昭情绪才算稳定下来,他进了屋子里道:“你们来干吗?”
“你这话说的,老于公司都被查封了,能不来找你问情况吗?”
“情况我在电话里不是和你说了吗?”
“你不就说公司被查封了吗,也没说原因啊。”
“唉,去年八月份我们装修过一家人,结果墙体开裂,这人估计有点权力,压根也没谈赔偿事宜,直接就把公司给查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