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范见虞翻竟然就这样答应归顺了刘琦,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同时也深深鄙夷虞翻的为人。他知道既然虞翻已降,自己留在这里已经变得毫无意义起来,便向刘琦辞行:“既然虞仲翔已经叛降。末将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末将准备现在就辞别将军,离开南昌,还请将军准许。”
没想到刘琦哈哈笑道:“吕子衡,汝估计现今汝主孙策的军队离柴桑城还有多远?”
刘琦问得很是突兀,吕范出自本能的回答道:“大概还有三…….”
随即吕范就回过味来,然后遮掩道:“将军这句话是何意?末将如何听不明白?”
“嘿嘿。吕范,你休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徐先生早已识破周公瑾之计矣。”刘琦单单看了一眼吕范,轻轻笑着说道:“你想借用与我谈判来麻痹本将,然后率军偷袭我军重地柴桑,从而割裂我军与江夏的联系,不知本将说的可对否?”
“什么?没想到这个刘琦果然识破了公瑾之计,并且还知道公瑾之名,看起来果然是个难缠的对手,我当立刻返回,将这一消息通知主公。”
吕范心中震撼不已,但表面上仍然是镇定自若,缓缓摇头说道:“末将不知将军在说什么?末将告辞了,将军,希望我们有机会再见。”
吕范说完之后就辞别刘琦,准备立刻离开南昌城,把对方已识破己方计谋的消息报告给孙策,却见刘琦呵呵笑道:“子衡何必急于离去?不如在我南昌小住几日,让本官尽尽地主之谊吧。”
刘琦说完之后一挥手,便见是几个身强力壮的亲兵立刻围了上来,阻住了吕范的去路,把吕范“请”到了他之前居住的那件客房之中。
“可恶,这个刘琦竟然如此蛮横,把我强行留在南昌,实在令人气愤不已。”吕范愤愤的骂了几句,但还是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毕竟自己现在被对方软禁,想要逃出去实在是千难万难,看来自己只能盼着主公尽快打败刘琦,把自己救出去了。
“可是既然刘琦已经看穿了公瑾之计,又如何不会做好防备呢?如若他们将计就计,反而对我们设伏,主公岂不危险?”
想到这里,吕范不由得浑身冒冷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恨不能现在立刻就逃出南昌城,把刘琦已有准备的消息告诉孙策。
可是刘琦的亲兵轮流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让他根本无法有任何的逃生机会,这让吕范不由得有些绝望了。
最后实在没有任何办法的吕范只好冒险,在熄灯之后乘着夜幕的掩护,在早已准备好的一片木简上刻下了“刘琦已知主公之计,情况有变,请速变计。”几个小字,送给了自己留在这里的唯一一个随从,对他附耳交代了几句,令他乘夜间挖地道,务必将消息及早的送到主公孙策手中。
三天之后,地道已经挖好,吕范对随从郑重的交代了几句,便令他立刻离开开此地。
那名随从倒是非常忠诚,提出自己留下,让吕范乘机逃走,却不料轻轻吕范说道:“不必,我这一次留在这里正可乘机麻痹刘琦,让他以为我军五倍,从而有利于我军取胜。”
那名随从对吕范的英勇献身精神感佩不已,只好对吕范郑重的说了声保重,然后与主人洒泪而别,通过地道逃到了府门外,然后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离开。
那名随从本来以为自己的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却不成想早在他第一天开挖地道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门外监守的注意了。
因为他们总是看到那个随从在白天里呼呼大睡,而且他的鞋上总是沾带着一些新土,所以他们便已经料定定是此人在屋中秘密挖掘地道,于是便立刻将自己的推断上报给了中护军刘式,而刘式也不敢怠慢,立刻将消息报告给了刘琦。
刘琦在得知消息之后,立刻命人在整个城内城外都安插了眼线,却对保证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南昌城。
所以从那名随从一走出地道,就立刻被人盯上了,他们很快就将那名随从抓住,但在进行了一番搜检之后,发现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便又在半天之后把他给放了。
那名随从心中很是庆幸,同时也暗笑对方士兵愚蠢,因为木简就藏在袍袖夹层之中,那些士兵竟然没发现,所以在接到对方放行的命令之后,便迅速的离开了南昌城,在一家富户中夺取了一辆马车,快速的往柴桑方向而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