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始宗(刘先)负责审理,刘大人一向正直,必定能将此案审理清楚。”
刘表闻言一笑:“蒯主簿所言有理,德珪,琦儿本官能体谅到你们的忠心,但是此时你确实该避嫌,既如此,便有劳始宗负责此事了。”
“诺,下官必定尽心竭力,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刘先对着刘表拱手下拜,神色肃然的说道。
而蔡瑁见此案竟然由刘先负责审理,不由得心头一凉,因为此人素来为人方正,正直无私,他可不管张允是不是刘表的外甥,该用刑的时候肯定会用刑,张允一向养尊处优,到时候定然会熬不住招出一切,这样一来自己定会被牵扯出来,而一旦如此的话,自己虽然不致受到处罚,却也难免会失去主公刘表的信任,而一旦自己失去信任,说话的分量肯定不如以前,这将导致女婿刘琮在刘表面前失宠,进而导致自己多年来的筹谋最终化作流水。
“看来必要的时候必须要壮士断腕,让该沉默的人沉默下去。”蔡瑁的眼中悄然闪过了一丝杀机,暗暗说道。
而这时候刘琦却依然不依不饶,对着刘表说道:“父亲大人,孩儿还有一事要禀报,江夏太守黄祖勾结张虎,贪墨财物,如不绳之于法,定难令天下心服。”
“这……”刘表看了看刘琦,又看了看黄祖,脸上不由的现出了一丝的犹豫,因为黄祖乃是江夏大族,多年来一直被自己倚为心腹重臣,成为自己抵御江东孙策与淮南袁术的有力屏障,如若过度惩罚,很可能会激起变故,如此一来恐怕会引起很大的麻烦。
不过黄祖毕竟是犯下了贪墨之罪,如果自己不严加惩治的话,一旦贪腐之风盛行,恐怕荆州吏治日后难以肃清。
刘表想了想,便说道:“将黄祖由横江将军贬为裨将军,依旧兼任江夏太守,罚俸一年,以儆效尤,若有再犯,定将严惩不贷。”
刘琦见状,连忙说罚的太轻,应该免去其江夏太守之位,另寻贤人代之,却见蔡瑁上前对刘表说道:“主公,黄祖这么多年来为保我荆州,立下大功,先是射杀孙坚,为我荆州去一强敌,后又多次抗击孙策、袁术,平定长沙贼张羡,主公如若严惩,定将让市民失望,诸将亦会有兔死狐悲之意,不明真相之人更会认为主公有鸟尽弓藏之心。”
刘表见蔡瑁之言正合自己的意思,连忙点头道:“军师所言不错,本官亦是此意,至于黄承宗之事,就这么定了,琦儿,你连日舟车劳顿,也累了,下去休息吧,异度已多次谈起你与如玉的婚事,如今乘着你返回襄阳,为父正好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
“诺。如此,孩儿告退。”刘琦确实也感到累了,在听父亲如此说之后,立刻站起身来,对着父亲拱了拱手,向父亲请辞然后恭敬退去
刘琦一边向外走一边还听父亲刘表呵呵笑道:“异度,五日之后乃六月初十,正是黄道吉日,宜嫁娶,本官正式向你这个从父请期。”
又听得笑道:“下官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就等着主公一句话了,下官认为五日之后确实是好日子,好,下官同意此事,下官专等主公于五日后迎娶如玉……”
“五日后吗?没想到这么快我就要娶妻了。呵呵,我刘琦终于也是有家有事的男人了,古人所谓成家立业,这两样是一个男人不可缺少的两翼,现今我业也立了,家也成了,终于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男人了,玉儿,五天后的月色不知道会有多美?五天后的花儿不知道会有多好,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而在当天晚上,刘琦就收到了一封密信,这封信的作者正是江夏太守黄祖,只见黄祖在信中写道:“末将在晚上顺利地来到了蔡瑁府上,向蔡瑁为末将求情表示感谢,蔡瑁却乘势引诱末将,要末将与他共同拥立二公子刘琮,对付刘琦,以报今日之仇。末将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蔡瑁闻言大喜,让末将依旧镇守江夏,有事再找他联系。末将这就回江夏去了,如无要事不再与大公子联系,对了,末将还要恭喜公子大婚,最后,可不要忘了我那从女之事。”
刘琦看着黄祖的信,不禁嘿嘿的笑了,暗暗地说道:“蔡瑁,你一心想要害我,根本不会想到本公子会在你心脏中埋下一颗炸弹吧?将来本公子倒要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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