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还是湿的,傅源方才披在我身上的西服此时已经落在了地上,我们根本无暇顾及。≥
他的手指从上往下解开我的纽扣,淋了雨,我的皮肤还泛着凉意,他的手掌却格外地温热,仿佛掌心有一盏灯火,点燃我身体的**。我在他的抚摸下越地软了下去,陷在这宽大的沙里,使不上气力。
傅源的吻是霸道的,夺人呼吸一般,急促却持续。我的手摸着他的脸,舌头轻舔他的嘴唇,这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就像是陈年美酿,撩人醉意。
他往日穿衣服的时候,看着清瘦,然而真正脱了衣服,却肩头饱满,从容有力。我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被动地被他掌握着,他已经知悉我身体的秘密,知悉那些敏感脆弱的点。
似玩笑一般故意不放过那里,耳垂,肚脐,甚至更下面的某处。这温柔并没有持续很久,他进入的时候,我被突然的疼痛惊醒,眼里硬生生地疼出了眼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想讨饶,某人却只当没看见一般,肆意执拗,横冲直撞。
我的手指紧紧地按在他的肩膀上,指甲因为用力已经泛白,而后掐在他的肉里。凭什么只有我是疼的,不公平,他也得知道痛才好。
可是傅源那混蛋哪里看得出来半点不自在,他的眉头轻蹙,微微闭着眼睛,动作的时候,脸睫毛都在颤抖,看到他享受成这个模样,我一张嘴咬在了他的肩头,傅源闷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属狗的?还咬我?”
“你才是属狗的,泰迪狗!”
傅源乐了:“泰迪可比我会玩多了,不然咱们也学习下,换个姿势。”
“换你妹,疼死我了。”
“且不说我没有妹妹,就算真有的话,换上一女的来,你丫能这么爽吗?”
我懒得搭理傅源,人果然不能冲动,一冲动就不小心上了条贼船,他就是一条狼,根本喂不饱,可怜我许久没做过这档子事儿了,害惨了自己。
身体如撕裂了一般,快感和痛苦齐头并进,到了某一个制高点,我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灵魂似乎都快要抽离这具身体了。
人说x爱能让人欲仙欲死,果然不假。
等他从我的身体里抽身而出的时候,我一脚把傅源踹到了地上,反正下面是地毯,他也不会疼。
傅源趴着没动,只是手慢慢地伸了上来:“乔雨,把哥的烟和打火机拿来,在我裤子口袋里。”
“这时候抽什么烟,味道难闻死了。”
“你懂什么?听过一句话没有,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我被他气得够呛,他还活神仙?我都快下不来沙了,好不容易从沙上趴下来,傅源一伸腿绊了我一下,我也跌在了地毯上,他一翻身就搂住了我,自己扯着裤子掏了根烟出来点上,用力地吸两口,吐出一团白雾。
“乔雨,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棒,哥今天太舒服了,舒服的想骂人。”
我的头还没有干透,此时粘在脖子上,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难受死了。再加上刚才那场累的跟打仗似的,得洗个澡。
我勉强扶着茶几站了起来,慢慢地往浴室走,傅源也跟着站了起来,扶着我说:“我给你防水,你在浴缸里泡一会儿,保证舒服。”
他快我一步走到前面去防水,我倚着洗手台等着。傅源让我替他拿着烟,我接过来夹在手指尖,顺势也抽了几口。
真是好烟,一百多块一包,一点儿都不呛人。
浴缸里的水放满了,他回过头看我,等他快走近的时候,我憋了一口气,这会儿嘴里的烟圈儿吞吐在他的脸上,傅源低声好像骂了一句什么,把我抵在台边上又开始吻我。
他下面好像又有感觉了,我见好就收,咬了他一口,自己走进了浴缸里,水微微满了出来,温热的液体浸满全身,一瞬间整个人就舒展了。
傅源没走,坐在马桶上把那根烟抽完,看着我眯着眼睛笑着说:“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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