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了,二十八了还没结婚,刘萍不会是有啥毛病吧?”
“我说老崔你怎么回事?”刘福贵敲了敲桌子:“嘴咋这么缺德呢。”
“郭支书,你看我说啥了?我就随便说说,你看……”
“行了,行了,咱们商量正事吧。”郭支书敲了敲桌子。
这才说道:“今天临时召开个会议,就是研究一下烂西瓜家的事儿,也是她女儿潘小娥的事儿。”
刘福贵问:“村里不都答应给她家分地了么?这不就解决了么?”
“分了地,可有人能种才行啊!”郭支书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茶水:“你看,潘小娥男人成了傻子,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啥都干不了,而潘小娥长得如花似玉的,很多人都说闲话,说她生的这个孩子是她公公的,她公公也没办法,主动提出来让他的傻儿子和潘小娥离婚……孩子南方家要,看着潘小娥是利手利脚的一个人,但现在可是在坐月子期间,不能下地干活,烂西瓜这人还刁蛮,今天下午已经来村部闹一次了,要什么低保户……”
“切!他根本够不上低保。”崔大牛撇了撇嘴。
“是啊,虽然她们家有困难,但是咱们的政策还是不能变的……这可是原则上的问题了。所以……”
郭支书咳咳道:“所以我想让大家帮扶一下,陈小四不帮扶了小寡妇甜田么,她家也算是贫困户,而刘福贵村长也帮扶了张瘸子,我这两天在帮扶王老瓜,而人家妇女主任刘萍这两天忙着相亲,所以,老崔啊……你看……”
“唔……咳咳咳……”崔大牛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郭支书,你这不是瞎扯淡么,他潘小娥还在坐月子哪,我咋帮啊?我去给人家伺候月子啊?你可拉到吧你……”
郭支书咧咧嘴:“我话还没说完哪,你不有媳妇么,让你媳妇帮着伺候伺候月子,烂西瓜整天保媒拉线的赚点媒人钱,没时间,再说地里的活她还得干,潘小娥的婆家已经和她签了离婚协议,不管她坐月子的事儿了,也没法管了,他们村都传开了,潘小娥老公公和她扒灰……”
“扒灰是啥?”陈小四问了一句。
“哈哈!这个我知道,就是老公公跟儿媳妇搞破鞋,圈圈叉叉……”崔大牛哈哈笑着说,而且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拿套袖擦了擦。
“老崔啊,说没用的你一套一套的。”郭支书又敲了敲桌子:“潘小娥的事儿,你……”
崔大牛眼睛提溜乱转。
“对了,小四啊,这不有小四呢么?伺候月子他行啊!小四,我听人说那谁,小寡妇甜田脚丫子在水渠边崴了,是你给治好的?诊所大夫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是随治随走啊,还有那谁,夏乡长,夏冰跟你在苞米地里头崴脚了,也是你给治好的?你真是神医啊,这潘小娥正坐月子,女人啊,坐月子是关键,伺候不好以后会落下病根的,小四啊,我看你行!”崔大牛冲他挑起大指。
郭支书咳咳大声道:“老崔,你能不能说点人话!这女人坐月子,男人……再说小四还没结婚呢,伺候什么月子啊?”
刘福贵眼睛转了转不说话,媳妇小浪张中意这小子,他琢磨不如把陈小四推到潘小娥那去,那女人他听说也骚,最好跟陈小四发生点啥事儿,这样媳妇小浪张也就断了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