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妮子就懂他们是什么意思了。可是妮子不会和他们来往,更不用说嫁给他们了。妮子需要是钱,那些年轻人没钱,穷的几乎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
妮子也不喜欢尉主任,并不是因为尉主任没钱,尉主任有钱,要不然也不会被她称作提款机了。妮子嫌尉主任磨机,而且有老婆,还勾搭上了樊老板。早被耗的油尽灯枯了。
妮子和尉主任也睡过一次。尉主任磨机劲真让人烦。
女人不是不喜欢磨机,但是尉主任太磨机了。在一个地方能磨机半个小时,而且没什么花样,要么来回搓,要么用嘴啃。搓完了,那个地方也就麻木了,没什么感觉了,啃完了,那个地方湿漉漉的,恐怕连唾沫都沁透到里面去了。
妮子就烦了,说:“你能不能快点。”
尉主任就说妮子没情趣。
妮子呼地一声从床上坐起来说:“老娘再有情趣,也不是让你往烂的摸的。”
尉主任只好缴械投降,说自己说错了,要妮子不要生气。
妮子说:“不生气可以,你得马上进入正题,不能再磨机了,再磨机人家都没有感觉了。”
尉主任就跨马上鞍,还没开始,就把东西放在了外面。
妮子扑哧一声就笑了,说:“就你那点出息,怎么伺候樊老板和你婆娘?”
尉主任说:“我都是用手的。”
尉主任年龄不是很大,照理说还没有到了用手的份上,却要用手。妮子从此就看不起尉主任,叫尉主任提款机。
大刘是当兵的出身,身体结识的像石头一样,胸肌硬邦邦的,一片护心毛黑压压的。
妮子说:“我不喜欢你别的,就喜欢你这护心毛,有男人味!不像有些人,别说是护心毛了,就连下面也不长毛。”说完看尉主任。
尉主任有些尴尬,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下面,估计的却没有多少。
妮子撩拨大刘,把大腿在大刘身上蹭来蹭去的。还没有入冬,天气还不冷,都穿的很单薄。妮子更是连丝袜也没有穿,只穿了一件极短的短裤,两条修长的腿露在外面,大刘的手就搭上去了。
尉主任急忙说:“你们两个不至于在这儿开始吧?”
妮子说:“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给我们把门不就是了。反正你也只能看的了门。”
尉主任就不高兴了,说:“妮子,你不要太过分了。”
妮子把大刘撩拨的火急火燎的,又嚼了不少牛鞭,心口像火烧一样,说:“那就麻烦尉主任给找个地方吧。”
在“羊王饭店”也不用结账,樊老板早给记好了,只等尉主任过来签个字就算完了,到年底和镇政府一块算。
青天白日的,镇政府自然不能去。不过也难不住尉主任。尉主任打了个电话,马上有人开了出租车过来,把妮子和大刘接到一户农家里。
农家院打扫的很干净。一个老妈子坐在院里作针线活,见尉主任来了,急忙放下手中的伙计过来搭话。
尉主任吩咐:“你给准备一间房子吧。”
老妈子说:“房间都住满了。”
原来农家院是一个旅馆,专门供来清水镇办山货的人住的。
尉主任说:“你不能腾出一间吗?”
老妈子很为难,说:“人家都住进去了,再叫人家腾房,恐怕不好给人家说。”
尉主任就火了,说:“你旅馆还想不想干?”
一句话把老妈子吓得直哆嗦,说:“尉主任,你别生气,我马上给你想办法。”说着转身往屋里走去。
老妈子进屋没多会就听屋里吵了起来,一个男人大声吼叫说,老子住进来了,又说不让住了,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不走,老子今天说什么也不走。要走可以,给老子退十倍的房钱。
乡镇小店,住一晚上也就二十块钱,要老妈子退十倍的钱,就是二百块钱,老妈子不舍得,一直说好话。
尉主任听不下去了,闯进去,在那人面前摔了两张一百的,吼道说:“马上给我滚!”
那人看了一下扔在面前的钱,非但不走,鼻子哼了一下道:“你算老几,和老子比富是吧?”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张的一百的,也往床上一摔,道:“这钱你拿走,马上给老子滚!”
吵了一阵,大刘早没心思了,进去劝尉主任:“算了吧!”
尉主任说:“算了?算了哪儿行?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说着拿起电话开始拨号。
没一会功夫,一辆警车停在了门口,从车上下来三四个警察,应该是派出所的。下来先给尉主任打了个招呼,直接闯进房间里,在房间里一阵乱翻,提出一个蛇皮口袋。
“说,这里面什么东西?”一个警察揪住那人的衣领,往前推了一下。
那人站立不住,差点爬在蛇皮口袋上,蹲在地上一下子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