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好一会,玉花骢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二蛋主人,我也不知道我来自哪里,可是我知道我是匹千里马,结果到了老蔡头的手上,每天给我干的,都是拉犁耕地这些活,我多想自由的奔跑,可是不行,我也认了,任劳任怨的每天干着重活,可是老蔡头是个不知足的人,巴不得我吃的最少,干得最多,日复一日,我是不堪重负啊。时间久了,眼睛又被阳光照的不能直视前方,我只有歪着头,一点一点的走,可是老蔡头又不满意,非要我走直线,再加上现在农业机械越来越多,没有用驴马的了,老蔡头越来越嫌弃我,这不,又要我拉车,拉砖、拉水泥、拉木头,拼死拼活的给他干活,一个不满意,大鞭子就抽了下来……”
玉花骢一把鼻子一把泪的控诉着心酸的生活,听的二蛋唏嘘不已。
“玉花骢,以后跟着我,啥也不用你干了,就在我的农场呆着,转悠转悠,想干啥干啥,想自由奔跑就自由奔跑。”二蛋道,无非多几口草料的事,玉花骢受了半辈子的苦,也该享享福了。
再说,再打有了通灵如意珠,有了动物异能,二蛋交了这么多的动物朋友,受了这么多动物朋友的好处,也该为它们做点什么了。
玉花骢感激涕零,不知说什么好。
飞剑很快把一扎大钞丢了下来。老蔡头也气喘吁吁的回家喊了几个后生小伙子来了。
二蛋早把玉花骢解了辔头,牵在了一边歇息,又输了些灵气给它治伤。
心情一好,状态不错,看着玉花骢咴儿咴儿的打着响鼻在旁边吃草,老蔡头心里又有些不舍。
“老蔡头,这车得有个千把斤吧,可说好了,咱几个出了力,你可不能小家子气。”
几个年轻小伙道。
“那是那是,完事之后,一准给你们拿两包红梅烟,”老蔡头忙道,心里肉疼得很。
几个人这才七手八脚的跳下去开始拉车。
找人帮忙,老蔡头自己是主力,把玉花骢的辔头挂在了自己的身上,一二三的狠命往上挣。
左摆右摆,脚都蹬滑了,还是纹丝不动。
“嘚儿--驾!”后面一个捣蛋鬼吆喝道,就差来一鞭子了。
老蔡头回头一瞅,几个小子都没动手,正笑呵呵的瞅着自己出洋相呢。
“我说,不带这样的,你们倒是上手啊,”老蔡头叫道。
“老蔡头,你又没喊开始,咱们知道啥时候使劲啊。”几个小子起哄道。
重新再来,这回喊了号子,蹬来蹬去,几个棒小伙子憋的大脸通红,车拉上了半截,又滑了下去,力气跟不上。
老蔡头累的呼呼直喘,没办法,歇了一下,还得再来。
玉花骢和二蛋就在旁边看着,一看老蔡头的样子,玉花骢于心不忍,走了过去,咴儿咴儿的嘶鸣两声,示意老蔡头把缰绳再套在自己身上。
“呀,这马有灵性啊,”后面几个小子议论道,他们都知道老蔡头已经将马卖给了二蛋。
“可不是嘛,通人性呢,你看,自己主动要套缰绳替老蔡头呢……”
二蛋走了过去,“玉花骢,你走开,”二蛋抓过了缰绳,“老蔡头,你看到了吗,你连匹马都不如呢,”
老蔡头老脸通红,头低的都快插裤裆里去了。
“来吧!”二蛋一挽缰绳,大喝一声,熊的力量!
几个棒小伙在后猛然再一推,马车呼的一下上了路面。
二蛋也没数,抽出一半大钞给了老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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