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伺候,黄桂去后面车上陪小刘妈妈说话解闷吧。”
底下屏气凝神的一众,闻言这才活了过来,各自按吩咐办事,黄桂非但没有生疑,反以为是主子故意让她打探消息,对着不爱笑的小刘妈妈,越小意巴结起来。
而上车的锦珠,被眼前看到的一切吓的不轻,自家小姐被一个小厮半抱在怀里不说,竟然还有匕放在小姐白皙的脖颈上!
都有红痕了!
一嗓子怒斥忍不住便要吼出来,好在被蓝佳音提前就竖在唇边的手势所挡。
回味过来小姐是被人胁迫了,锦珠这才憋着火,小心翼翼的溜边坐在车门口,在蓝佳音的示意下,抬手轻敲车壁,脆声道:“老古叔,启程吧。”
忍不住恨意,这丫头还是小声对那贼子警告道:“小子,你手千万别抖,我家小姐金贵的很,少一根头都要让你全家陪葬!”
沐凌铉闻言不禁暗笑:“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横,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还敢这么凶,不过,倒是比那些一碰就哭的娇滴滴强多了。”
马车轻晃,不一时便到了正门,原本左相府的马车那是随意出入,可今日却是被拦下了。
侯府的大管家柳多福,在车外笑着询问:“表小姐千万莫怪,是咱家大公子才刚下的令,让家丁捉拿一个可疑的小厮,此人身穿灰衣,身型健硕,与才刚冰面碎裂有关。”
“按理说您现下要回府,咱们不该拦着,可是今日落水的几位公子,都是身份贵重,为侯府计,少不得要让您受点小委屈。”
“还请表小姐打开车门,让老奴瞧上一眼吧。”
蓝佳音在柳多福说话的时候,便小心谨慎的捏着匕边儿,将其轻轻推开,顺势反手,将身后人往死角一推,抬手便掀开车窗帘儿。
她板着脸,蹙着眉,极不耐烦的道:“福叔要查便查,只不过我却是侯不得,家父派人前来召唤,说有急事,因此不敢耽搁,后面
马车上俱是今日带来的家仆,您老慢慢查吧。”
说完,勉强挤了个笑脸,便轻拍车厢,示意老古叔出。
柳多福是侯府的老人儿,深知这位表小姐在老侯爷心中的份量,兼之又是姑爷有要事,他也不敢较,万一有大事被耽搁了,侯爷面上也无光啊。
再说车厢就那么大,从蓝佳音挑开的窗帘儿,一眼瞧进去就看完了,的确是只有一个小丫鬟跟着,再无她人。
又见才从地上起身排灰的家丁摇头示意,知道车底下无人,遂抬手示意放行,自带人去后面检查不提。
“嗬,”眼见马车不急不忙的驶出侯府大门,沐凌铉不由轻笑,“看起来,崇北侯府的大公子,还不是徒有虚名之辈,这么快便锁定目标了,不错,不错。”
蓝佳音闻言火大的扭头斥道:“我大表哥自然真本事,若是不信,只管真刀真枪的去验证,何必行此......”
她银铃似得声音,在触及身后人胸膛上露出的玉佩时,便嘎然而止。
兀然瞪大的双眼里透着满满的不可置信,心底寒意涌出,“苍天啊!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