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月脱手抛出两杆阵旗,将被对方暴力破坏的两杆阵旗替换掉,同时动反五行困仙小阵,一旦反五行困仙阵被激活运行,其地面坚硬如铁,根本不可能如此轻易被一筑基期修行者暴力破坏,即使结丹期以上修行者也不可能一下子破坏此阵的,对于这一点,他还是有相当把握的。
如轻烟一般的薄雾凭空而起,反五行困仙小阵伴随龙吟似的嗡鸣声被成功激,并满负荷运转,李七月并未就此满足,他趁那人在法阵外犹豫期间,又以他所能挥的最快度成功布置另一七彩**小法阵,但他未激运行此阵,若是想逃脱对方魔爪,必须待对方被困入此阵中,他再择机而逃。
那人不愧是魔道中人,除了生性嗜杀外,他们也是多疑。见手中巨剑除了第一次出招几乎破坏法阵一角外,在接下来近百次出剑都未能建功,知道眼前法阵非同寻常,有意就此放弃,但又不甘心被一个练气期后辈戏耍。其心中憋着一肚子火气,根本无处泄。
于是那人手持巨剑,围绕仅有二十丈范围的法阵转圈,试图从中找出法阵破绽,但他根本没有找出半点儿法阵缺口,反倒是透过薄雾,见到李七月手中阵旗挥舞,似乎又布置了一个法阵。
那人如拉磨的驴围着法阵转了数圈后,他突然产生一个自己以为是绝妙主意,那人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叠尺厚的灵符。李七月看到对方手中的灵符,心中暗暗吃惊,平常他也见到有人使用过灵符,也见过别人使用宝符,但从没见过一次就掏出一尺厚大约数百张的灵符,而据他所知,一张带有简单属性的攻击型灵符至少需要三千以上的灵石。由此可见,对方不但是富得灵石没处花的世家王子,而且是一个疯子,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计成本的疯子。
其实李七月只猜对一半,眼前之人确实是一魔道王族中新近才崛起的王子,且是大王子,但其手中近尺厚的灵符未花他一个子儿灵石,也不是其王族送给他的,而是他出道十年来四处猎杀中原修行者所获得的战利品之一。
一张灵符被祭起,化为一道红光冲天而去,随后这红光在半空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炸裂成无数点点红光,这无数点点红光向李七月所在法阵铺天盖地扑下来。点点红光在接近法阵所护空间边缘时,被法阵所运行产生的法阵之力吞噬,而未被吞噬的点点红光,在接触法阵边缘时即被激化,如热油被点着一般,顿时以李七月所在法阵为一空间,整个儿被热火所覆盖。
李七月在法阵内虽然未被对方灵符威力所波及,但他舔了舔苦的双唇,干脆盘腿而坐,他虽然感觉维持法阵的灵力比此前输出更多,但这些灵力的输出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呵呵——一”那人见眼前火光冲天而起,虽然知道不可能一下子破坏法阵,灭杀李七月,但他却被熊熊火光感染,整个人儿如见血一般兴奋起来,接着他接二连三地将手中的灵符祭起。
李七月可不想坐以待毙,他到底对自己所布置的法阵没底儿,一旦法阵被破,也是他丧命之时,他在阵中转来转去,这一走,倒也有了一个大胆想法,这想法一冒出来,他就立即付诸实施。
他立即激活五彩**小法阵,阵中五彩迷雾顿起,若不是法阵的阵眼掌控在自己手中,他也是伸手不见五指,即使他曾在法阵中无数次亲身体会法阵奥妙,也是不敢大意胡乱迈步。
他来到法阵边缘地,此地距离那人不过三、五丈,手中血红在他的真气输注后,出呜呜低鸣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个残影出现,又一个残影……当第四个残影出现时,他手中的血红已经触及那人的脖颈,在突如其来的的袭击下,那人慌忙举剑试图格挡血红的攻击,度之快,令李七月胆寒,但李七月并没有将血红继续向其脖颈切下去,而是左手一挥,长袖一裹,竟然裹住那人半边身子。若不是那人全力应付劈向其脖颈的血红,也不会被李七月得逞,毕竟一个筑基期中期修为的修行者被一个练气期十一级修为的修真者用袖里乾坤裹住,这话要传出去,不知要笑掉多少人大牙。
李七月见那人被其袖裹住,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将全身所有的真气输入袖中,并用力甩袖,那人一个踉跄,几乎没有半点儿抵抗,就被送入满负荷运转的两个法阵之中。
李七月站在法阵之外,眼看着气急败坏的那人进入法阵之中,他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回到胸口内,但他没有就此罢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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