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静的身体还未站稳,双脚连蹬,身体如水上漂,瞬间即漂移出五、六丈开外,同时收起灵剑,取出一段绫罗,随着她手势摆动,其手中的七彩绫罗翻飞一大花团似的,大概以借力打力的方式,竟然将那七、八块飞来的飞梭吞噬进花团之中,一声顿喝,其绫罗组成的花团散开,那七、八块飞梭竟然全部失去灵性被抛落一旁。
那中年男子张开右手,一簇火苗凭空出现在其手掌心之中,开始时还是绿豆大小的萤火,不过瞬间这萤火即涨大如斗一般,同时这如斗火焰扑向颜静手中的七彩绫罗。
颜静冷哼一声,收起绫罗,翻手一推,一阵飓风凭空而起,将斗大的火焰推回那中年男子身上。
那中年男子慌忙张嘴一吸,大部火焰被其吸入口中,还剩下部分火焰在飓风作用下,化为星星之火,竟然扑到他自己身上,他就地翻滚,一时未能立即扑灭星星点点之火,那星星之火瞬间腾起,将他整个人儿包绕成一团儿。
颜静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生的一切,只是冷哼道:“玩火者必****。”
站在法阵之外看护的两个筑基期修行者一前一后扑入法阵之中,挥掌扑灭那中年男子身上的火焰,此时那中年男子如被烤焦一般,身上衣服几乎被火烧化,其满面灰黑,如掏碳翁。
其中一筑基期修行者忙着救治那中年男子,另一筑基期修行者宣布颜静获胜,颜静这时才收起雌虎一般面容,恢复从前那种温柔恬静面孔离开法阵。
果然如6谦所说,凡是进入法阵参加演艺会的,几乎没有不带伤下场的。
李七月看得心惊肉跳,他不得不承认,其中有数人在他不使用迷踪步等非常手段是胜不了对方的。而迷踪步是他几种有限的保命手段之一,他不可能在这个人多广众的场合下使用,而法阵、金线冰蚕根本不敢拿出来,玉面螳螂还在幼小之中,丹顶紫鸢已经被李小月收去作伴了,其余拿得出手的只有天雷棍和火龙锏。血红被收在丹田之中培育,大约再过一段时间,其就升阶为高阶高级灵器,这时正是其在丹田之中炼制关键时候,根本不能取出来,否则功亏一篑,说不定还有可能彻底报废,何况血红是一利器,出手必见血,若是在同门面前使用,他还得掂量因此造成的后果。
而在法术中,目前他主修的是焚火九天,可惜这法术还未完全入门,平常使出来玩玩还可以,真正打斗时,还根本用不上。
禁神刺已经被他作为保命法术之一,肯定是不能随便使出来的。
除此之外,他身上还能拿出来的就是各种灵符,而据他今天一整天观察下来,但凡祭出灵符的,最多三、四张,基本能搞定胜局,而他储物袋中有数十近百张各种各样带有攻击性质的灵符。
李七月如入定一般不动声色地观看法阵中的比武,而对周围如潮水般的喝彩声充耳不闻。他一边观看双方打斗,一边假设他是双方,该是如何应付。而据他分析,他基本能化解其中九成以上的攻击,并毫无损地赢得比武。
李七月担心的不是这九成以上,而是剩下的不到一成的攻击,他该如何防范和化解此种攻击呢?
一场比武占时有长有短,时间长的可以持续到三、四个时辰,时间短的也就是一、两个喘息时间,而其中也有不少人见到对方实力修为,在进入法阵之前,便打退堂鼓,宣布认输。
至少李七月见到一个人,其修为是练气期十三级大圆满境界,但是当他看到对手是滕庆时,直接自认晦气,弃权认输。
若是在别人看来,这本也无所谓,也没有人哄笑那人,反倒是说那人有自知之明,而李七月却是感到十分遗憾,毕竟他没有看到滕庆出手,对其手段到底如何,还没有亲眼看到,尽管已经从耳边议论声中听出此人不仅法术高,而且法器也是层出不穷,在练气期弟子中排名前十位。
若是平时,李七月一定觉得时间过得飞快,而现在他却以为时间过得很慢,但他内心内又希望时间过得再慢些,这样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琢磨、分析和吸收法阵中比武人的经验教训。
当李七月怀着忐忑之心走向法阵时,身后传来一阵满场的嘘声,他回头一看,见到一身材枯瘦、面目如漆的中年男子,其修为十三级大圆满境界,难道此人就是他秀的对手?他左右看了看,现附近并无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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