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你的下场与你同伴一样。”
吴大左右张望,见李七月笑容可掬,感觉对方目光中根本不是笑,而是无数把尖锐剔骨刀,连逃跑的念头都不敢有,“噗通”一声跪地,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小的只是跑腿的,爷爷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小的但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叫什么名字?”
“爷爷,小的叫吴有才,他们都叫我吴大。”
“你们共有多少人?”
“二十……多人。”
“你们领头的是哪些人?修为如何?”
“候老大,侯老二,还有侯小妹,他们都是筑基期初期修为,侯小妹是筑基中期修为,本来还有侯老三和另外三个筑基初期修为的人,后来他们四人都去追敌了,剩下的都是练气期修为的人——听说侯老四的本命灯已经熄灭了。”
李七月闻言,眉头一皱,道:“你们如此兴师动众,难道在此图谋大事?”
“听说此矿场原是开采钨矿的,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出现了一小型玉脉,经过高手鉴定,此玉脉中极有可能出现可遇不可求的玉精之王,所以中原修行界派来两名结丹期修行者看守,而我们也是无意中得到消息,为了此事,我们老大他们弟妹五个图谋快三月了,听说这几日玉精之王即将现世——”
“既然侯老三和另外三名筑基期修行者去追那唯一逃出去的人,难道说玉精之王已经被那人带走?”李七月自言自语道。
“这个——不是小的所能知道的——”
李七月暗中取出血红藏在袖中,趁那人说话时,一刀将其头颅割下,因为是偷袭,倒也不费吹灰之力。
收拾停当后,他又回到冰蚕煞阵中打坐休息。
才过去一个时辰,李七月又感知附近法阵有灵力波动,肯定是有人误闯入法阵之中,于是他起身前去查看,心里却是明白,又要杀生了。
从灵力波动中可以看出,来人不但数目多,而且修为与他相差无几,但没有筑基期以上修为的人,单凭这一点,李七月是有恃无恐的。
他依旧是晃悠悠地来到来到灵力波动厉害的法阵面前时,现被困在法阵中有六人,都是练气期十三级及练气期十三级大圆满境界的人,而且每个人眼中满是杀机,由此可见,他们都是久经杀戮之人,当然此时他们眼中除了杀机外,还含有惊恐——他们正力破坏李七月摆布的法阵,在李七月眼里,这些人不过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他并没有立即现身,只是躲在暗处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开始时他们还是有组织地集中力量力破坏如铜墙铁壁的法阵,后来他们渐渐烦躁起来,便各干各的……当他们个个精疲力竭时,李七月才从七彩迷雾中走出来,他随手挥袖,法阵中浓稠得似乎欲滴水的七彩迷雾顿时消散得干干净净。
他才现身,就被法阵中人现,其中一人惊恐道:“你是谁?”
“不要问我是谁?你们只需记住明年的今日是你们的忌日。”李七月不容他们再说什么,便将几件常用的法器同时祭出来,一股脑儿地无差别地向被困法阵中的人群攻击过去。
那些人虽然已经是精疲力竭,但他们向来蛮横,更是不肯就此坐以待毙,也不知是谁大喝一声,道:“我们一起上!”
话音才落,法阵内便有十余件法器上下翻滚,雷声隆隆,风雨齐啸,土石横飞,又似有金戈铁马之声……盏茶时间后,法阵内的动静才平息下来。
此时李七月面如白纸,心浮气躁,一口污血涌到喉咙里,几次强咽下去,均没有成功,才一张嘴,大口的污血如箭一般喷射出去。而被困法阵中北方魔道中的六个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甚至有个别人连尸体都没了,大概在混战中被雷火等焚化。
一个时辰后,他才恢复少许气力,勉强站起来,将法阵内收拾干净后,又检查法阵运行情况,随后他回到冰蚕煞阵之中打坐休息。
又过去两个时辰,李七月不但感觉法阵内灵力波动异乎寻常,而且有一种心惊肉跳的不适,他知道来人定是筑基期修为以上的人,只是不知道来人是侯家哪一个人?这一次他并没有急着去查看,而是依旧打坐休息。